小哥没有吭声,我就当他答应了,然后拿出窃听器给他,“按在你身上,我倒要看看那个死老头,到底想干什么。.”

    他看了看窃听器,看了看我,“吴邪?”

    “你放心,我是为你好。”我低下头,往他身上放,觉得放哪里都不好,我想贴到脖子上?我就直接给他弄,这样的动作就像是抱着他的脖子。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往后倒下,躺在了床上,我直接被拽了过去,手压在他的脑后,我也就那么压在他的身上,嘴唇磕在他的额头上,我不知道他痛不痛,我的嘴一定瞌坏了,嘴里有点儿咸。

    他不但没有挣扎,还笑了,似乎在惩罚我,我吼道,“不许笑。”

    刚说完,我的人被摔了出去,然后被子盖上来,他不客气的压到我的身上,这个死闷油瓶好重啊,但是他用腿把我夹的紧紧的,还在我头上拿了本书看。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来,我浑身绷紧,也不再挣扎了。

    “小哥!”

    听到声音,我愣住了,这是我的声音啊!谁,到底是谁?

    闷油瓶没有理会,那个声音变了,“族长。”

    闷油瓶也没有动,那个声音继续说,“你又失忆了,看来一切又要重新来过,怎么办?吴邪应该还不知道事情的起因,但是已经知道了很多,难道不能让他帮忙么?”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那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是张海客,你的护卫,别人都不知道,只有你知道,你还忘了,我这些年已经够累了,你什么时候能娶个媳妇,别再闹失忆了。.”

    张海客的话,让我大惊,难道结了婚就不用失忆了么?那是不是也不会一直长生下去啊?

    我的疑问又来了,但是我已经快要窒息了,似乎感觉到我的不对劲儿,闷油瓶掀开被子,我忙侧头大口喘气。

    看到我在闷油瓶的身下,张海客的嘴巴里都能塞下鹅蛋了。

    他娘的,原来这个时候不止裘德考、梁湾出现了,还有张海客也出现了,那是不是所有有关系的人都出现了。

    死胖子,就知道一个人快活,让闷油瓶一个人面对这帮豺狼,他得多害怕啊!

    看到我的表情,闷油瓶说,“我不怕!”

    听到他的话,我要吐血了,闷油瓶你真的成神了,连我想什么都知道了,我向张海客打了招呼,“嗨,一样兄你好啊!”

    听到我的话,张海客的嘴巴总算是闭上了,但是闷油瓶压着我却没有打算让我起来,我推了推他,“小哥,我快被你压死了。”

    听到我这么说,闷油瓶只是看了看我,然后翻身到一旁,继续看天。

    我起身深深的呼吸一下,看了看面前的人,真的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你做整形手术了?”

    我好奇的上前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是肉皮没错,难道不是面具?

    “你是张海客,怎么确定你的身份?”我问到。

    听到我的话,张海客笑了,“吴邪,你的好奇心太重了。”

    “别管,你就告诉我,怎么确定你就是张海客,小哥现在失忆了,但是也别想骗他。”我怒目而视。

    看我的样子,是不打算离开,而且要死较真到底,“我和他是发小,很小就认识了。”

    “听,你说一件,不是你们族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有你们两个知道的事情。”我提出建议,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了,闷油瓶什么都会忘记,但是小时候的事情不会忘。

    那,那西王母国回来的一切举动,是什么意思啊?我顿时心跳加快!

    “第一次放野的时候,我们两个一路单走,中间他话很少,让我别跟着,但是我还是跟着他了。”张海客有些为难了,这也不算是什么证明,哑然的看了看我戏虐的眼神,“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证明我的身份的。”

    “那你说说我有没有女朋友,我喜欢的女生是谁?”我看了看他玩味一笑。

    “没有女朋友,你喜欢你大学里的一个女同学,而且因为你太能装,被起了外号,装逼邪。”张海客没有犹豫,直接回答。

    我扑了上去,抓着他就打,“让你跟踪我,监视我,模仿我,说什么目的?好玩儿么?”

    张海客被我打的抱头鼠串,然后挣脱我,跑到闷油瓶身后,“真是难以琢磨!”

    我的行为一般都是想到什么是什么,根本不会像他们那样深思熟虑,或者就是他们所说的天真无邪,想的太简单。

    说实话,分析人这方面,我真是一点儿都不擅长,而且我总认为人不会太坏。

    “等等,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我问你,十年前我明明才十几岁,我会写瘦金体么?”我知道这个答案似乎只有这个一直监视我的人才知道。

    听到我的问题,张海客明显一愣,然后看向我,“刚刚开始练习。”

    “也就是说行为习惯能模仿,但是字应该不会被模仿吧?”我力求一个肯定答案。

    “你那时简单的字,瘦金体已经写的很好了,你爷爷要求的。”张海客笑着说,”不过是你三叔有意的。“

    我脑子嗡嗡直响,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虽然我知道有很多人在假冒我,但是为什么这些人要假冒我呢?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么多人假冒我?还是他们想假冒的不是我,而是地下室的那个人?”我记得那个人叫齐羽,已经死了,不,确切说已经尸化了,“为什么?我们那么像?”

    听到我的问话,张海客又是一楞,“可能因为你最不重要吧。”

    我无奈,看了看闷油瓶,心说,不管怎么样,张海客不会伤害你,我觉得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下来,我就想睡觉,我到床边坐下,“小哥,我先睡会,睡醒了就走。”

    说话间我就倒下了,似乎根本不是我想睡觉,而是我不舒服,最近怎么回事啊?

    看到我的样子,闷油瓶转过身来,我看着他给我盖被子,眼睛就闭上了,嘴里说着,“张海客,不要走,等我醒来,有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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