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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浅浅若素

第四百一十章 鸳鸯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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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两声儿,洛璃晚觉得呼吸急促,手脚就没了着力点,直接小腿儿一抬,往其要害冲去。.

    水流的动静在上官澈感觉之中,还没袭来,就被其夹了个正着,人也俯身与她离得越发近了。

    洛璃晚手上挣扎,打算趁着被占便宜的功夫,赏他几大巴掌,却也被捉了手臂。

    那吻来的突然,又是那么急促,洛璃晚只觉得肺部空气越发稀薄,那鼻子,都快成了摆设。

    狠狠落牙,咬了那人的舌头,只觉得呼吸顿时顺畅了。

    洛璃晚推开上官澈,直接潜进水底,是短时间内都不欲游上去了,这上官澈,越发给脸不要脸了。

    洛璃晚郁闷地憋气躲在水底,怕被上官澈瞧见气泡,还游来游去四处换气,就是不让水面上等着捉人的上官捉到。

    上官澈只在水面盯着四处冒出气泡的波澜,悠哉浮着,也不去理会洛璃晚的故布疑云。

    果然没多久,洛璃晚就沉不住气了,不说上官澈自幼熟识水性,单说俩人一起出来的,没道理自己消失这么久了,他还不急着找人吧。

    想来就是他已经知道了,而且故意晾着她。

    洛璃晚气哼哼地浮出水面,此事已经离得上官澈老远,夜色分外好,她也没心思与上官澈胡闹玩耍,躲得远一写,撩拨着清水,洗去一身的黏湿。

    头发已经湿透了,幸好她出来没带什么金贵的簪子,只丢了支乌木做的,倒也不甚心疼。

    四散的头发也被清洗梳理——洛璃晚有时候对这长发又爱又恨。.

    长倒是真的长,又生的厚重密实,玩笑的时候,还当过锦被来盖,如丝绸如缎面,滑腻的很,洛璃晚是爱的。

    可是这一头长发到了夏天,也最是难过,不好打理不说,就是每次清洗之后,擦干就格外麻烦。

    在水里又游了一遭,洛璃晚待不住了,想着上官澈就在不远处,不好招摇,于是小心翼翼沿着岸边上岸,尽量不去看那边。

    身上的衫子是全透了,沾在身上,水里的凉气如今在上岸之后,反倒如从空调屋走在了烈日之下,可见闷热,洛璃晚赶紧寻到自己放衣衫的包袱,将湿了的衣裳换下来。

    “咳。”突如其来的轻咳,吓得洛璃晚哪里还敢动,半裸的身子在月色之下,白腻的好似明珠生晕。

    “谁,谁在那儿。”

    上官澈带着笑,从石头之后走了出来:“我啊,除了你夫婿我,还能有谁。”

    这明晃晃的调戏,可叫洛璃晚又羞又怒。

    “流氓,你躲过去,我、我还要换衣裳呢。”

    上官澈此时身上也不清爽,一样是湿衣蔽体,那潮湿的衣衫紧紧箍着,把他好看修长,却又异常紧实的身躯裹得纤毫必现。

    洛璃晚目光不住地下移,觉察到上官澈饶有兴味的笑意,连忙撇过脸去,满是羞赧抱怨:“快走快走,别在本姑娘这里碍眼。”

    谁知上官澈根本不走,反而欺身上前,拽着洛璃晚的手腕带她进了怀中。

    “这月色正好,恰夫人兴致又起,不若咱们……”

    洛璃晚耳朵都发烫了,急忙推他:“喂,你不要太过分。”

    上官澈可不知什么叫过分了,如今只半拥着她,将人顶在了边儿上滑溜的大石上就要动作。

    洛璃晚受用不住,死死揪着自己尚能遮蔽要害的湿透衫子,吭哧道:“你要不要这么急色?放开!”

    上官澈食髓知味,早过了那禁、欲的年纪,又有美丽娇妻在侧,哪里肯放任她离开,只以这种方式禁着她。

    不理洛璃晚恼羞成怒的挤兑,更不管身上的抓绕,在这月光之下的石滩上,将洛璃晚吃了一次又一次。

    天光露出一丝白意来时,洛璃晚已经软倒在上官澈怀里,任由他抱着拖向水中,轻揉慢捻着,给她擦拭——自然,少不得又是占了一番便宜的。

    洛璃晚红着脸,那情、欲过后的红晕越发显得娇羞无力,整个人都是软绵绵,好似一滩水都化在他怀中。

    青涩的身体显然承受不住上官澈的狂风暴雨,如今,见她这样,上官澈也不好再折腾她,任由她软在怀中,撩拨着清水,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那脖颈与锁骨上的红痕。

    这一夜的月光分外柔和美丽,使得他下口也没轻没重的。

    清晨的水已经凉了,上官澈不敢叫她在水里泡的太久,将身上污秽与汗渍洗去,就横抱着她上岸,在洛璃晚的白眼与嗔怪中,温柔地为她擦干,又换上干净衣裳,二人这才折身返回。

    洛璃晚的脸色有些不好,挂着层惫,双眸之下还有青紫,这熬了一夜,有些受不住。

    上官澈只以为她没睡,身上撑不住,谁知,回了车队没多久,洛璃晚的月信便来了。

    碧落有一下没一下地瞪着自家主子,看夫人疼的这么难受,她把脉的时候,已经把所有事情知道了个大概,在听着主子由着夫人在冷水里泡了许久时,果然发飙了。

    跟碧清不同的是,碧落怒起来,也不会显山露水,不过是把上官澈叫出去,将这女子受凉之后,这身子的状况说的是要多坎坷就有多坎坷。

    “这夫人的信期本就在这几日,根本不能受凉,夫人这会子疼得难受,且还得受上几日,这若落下疼痛的病根,往后几年不知还要受多少罪,难过起来,疼死过去的也不是没有。”

    碧落虽善于用毒,可那也是在医术的基础上,因而,说的话,上官澈倒是信服,如今听了洛璃晚以后要受苦,不免脸上带了颜色,令碧落心里一颤,连忙又说:“这还不止,但凡女子都以为,这寒凉之症只影响自身,殊不知,这女子若落下寒症,以后不好受孕不说,就是幸运有子,将来生下的女儿是要生生遗传了母体的寒症,打小身子就比旁的弱,病痛凄苦,说不得也要难受孕——纵是生了男儿,瞧着倒是无妨,可……”

    碧落正经地清了清嗓子:“可那身子也是有先疾的,将来娶了媳妇儿就知,不是说不行,可……与寻常男子就长的不同。”

    若不是她脸红了红,上官澈也严肃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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