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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浮慢步移到了这太师夫人的身边,细细咀嚼几句,只见那太师夫人的脸上不时的露出少见的笑容,偶尔皱起眉头,质疑的问道,“照你这样做行吗?万一适得其反可不是好事情。”

    “夫人尽管放心,如果真的是没用的,这夫人也就坚持百日,一百天后如果没什么效果,夫人再拿我是问也就是了,只是我爹娘的事,还望夫人抓紧时间帮我查查。我怕凶多吉少!”

    云浮笃定的坚持了太师夫人的信心,并且告诉了她爹娘的事全靠她来帮助她,她是不会对她不尽力尽心的,只是这太师夫人一定要尽力办好她交托给她的事,这样两不相误。

    这天色是一天一个样,昨儿个还算是个好天气,今儿个比昨天来的不好,这天上的阴云朵朵遍布苍天,太阳光微弱的透过云层,只有少数的光线射到这太师府里来。

    云浮趁着太师夫人用餐,未怎么注意她的时候,回了一趟自个的住所,照顾那丫头用了饭菜,又怕中午万一回不去,又给她留了些,让她中午可以自己填填肚子。

    她再回来的时候,这太师夫人正在找她,见她从外面回来,瞪着眼咧咧道,“云浮,你这是去了哪里?我让人满府的找你也找不到你,我还以为你跑了呢?!”

    “夫人,那是多心了,这满府都是夫人的手下,我能跑到那里去,只是昨天吃了些冷食,这一趟趟的跑茅厕,肚子是有些个不舒服,让夫人操心了。夫人,我现在可以了。”云浮只好以这个借口来打消她的疑心。

    “好了,好了,跟我去太夫人那里!怕是那个小贱人又早早的去献了殷勤!”见着云浮已经回来,她的心也放了下来,只是这一想到那柳絮,心下就怎么怎么不舒服起来,眉头一皱,不由的心下一阵想什么都不舒服的难受。

    “夫人,保持笑容!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这太夫人本来就是一个脆弱的老人家,这老人家可是像小朋友一样,喜欢看到人家的笑容,你总是摆出这样一副威严来,这老人家看了,又加上有人在旁挑唆,总是会有些不舒服你了。记得,保持笑容,今天一定会有收获!”

    云浮并不知道她告诉这太师夫人,让她做到的事情对她来说是不是有帮助,但她听父亲提起过这太夫人,似乎她让太师夫人所达到的标准就是这太夫人所要求的。

    云浮紧跟着这机灵丫头,还有太师夫人,延着围廊走了大半个时辰,也未见到传说中的太夫人,这云浮有些个沉不住气,扯扯这机灵丫头的袖子,问道,“唉z灵姐姐,这还有多远?这可都走了老半天了。”

    “远着呢9再走一刻钟吧!你瞧瞧你给出的馊主意,这么远,你让主子天天来给太夫人请安,这谁做的到,连老爷也只是一个月来见这太夫人一面罢了!这何必让夫人这样辛苦,这府里大大小小的狐狸精已经让夫人够操心的了,还不说那柳絮,现在又来尽什么孝道,你不是想把夫人累死吧!”

    机灵丫头正生着闷气,本时这夫人让她送点东西到这太夫人处她也是不情不愿的,这现在还要跟着夫人天天的往这太夫人来回走,一个来回可是过了大半天的时间的。她心下不舒服就发泄到这云浮的身上来。

    “你倒是话多,你看看,这夫人都没怨言,就是话多。你一个丫环,怎么多话,让太夫人听到了,是不是要挨板子。”这董府的家规,有十来本书那么厚,条条框框对的都是这些当丫环,当家丁的,这机灵丫环自然也在其中。她心下也是不情愿的,但嘴上仍是坚持,“只有这样,这太夫人才知道我家夫人的心诚,才会对夫人有所改观不是。”最后几句她提高了音量,这夫人怕是听的真真的。

    好不容易到了这池阳阁,这池阳阁的大门却紧闭着,这柳絮正好从里面出来,迎面碰上了她们,看到云浮,她不由的吃了一惊,她并不知道,这云浮到底是这王体兰的女儿,还只是这太师夫人找来冒充的,这昨天明明是放了她,她今天怎么会在这儿,还跟这太师夫人这样的亲密,这她可是她的仇人,对她是恨之入骨,这十几年来都在她的碴,这全府都知道她们是仇人,在这儿见到云浮正是让她庆幸,昨儿个还好没有说多,不然,这她今天可是这太师夫人的阶下囚了。

    见她们来,也不好不与她们打招呼,皮笑肉不笑的上前迎奉道,“大嫂,正是稀客,这是那阵风把你吹来了,你看看,你这刚到,连瞧门都没敲,这我就来给你当了开门丫头,你说说,这不是缘份是什么?!”

    她在春风楼里当过最红的舞艺人,这点客套还是能够沉的下脸来的,这当然不是给她看的,而是给这池阳阁里的人看的,她要让太夫人觉得她是一如既往的对这大嫂,她知道她表现的越是客气,越是大方,在太夫人这里就是越得宠,加上她现在也不是与她起冲突的时候。

    她放出风去,遍布天下找的那个女儿,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替她找人的那个人带回来的口信,居然说是这女儿的养父母一家已经遭难,而她的女儿也不知所踪,这不知所踪还是有希望,她就怕这人落到了这太师夫人的手里,这样她的手里就多了一张王牌,但她早就有了打算,如果这女儿正的在她的手里,她最多也是抵死不认,这太师拿她自然也是没有办法。她现在的身份是很尴尬的,她也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平安,只是为了重遇这乐师而产生的那一丝丝联系愧悔。而不是为了找她而找她,在十几年前开始,她的心里就只有她自然才是最为重要的。

    有些时候,连她自个都觉得这个想法有些不切实际甚至是过于的狠心,但她以这些年经历的种种磨难来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在这样一个乱世,活着是她最好的回报,只有活着,她才是她自己,其他的一切,都是奢侈,她想想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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