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中,博玉在朝中不知为何时常受到刘奂皇帝的无端苛责。今日朝堂之上,刘奂皇帝更是无端提起博玉未得圣谕便将那赫多斩杀一事。

    “回禀皇上,那赫多狡诈多端,当年珂老将军接受赫多投降,却在将其押回皇城的途中,被那赫多买通看守,趁机将珂老将军杀害。请皇上明鉴,赫多当日断然是留不得啊!”

    “博玉!那你当日将赫多部下的所有降军尽数杀光,又做何解释?”

    “皇上,当日臣孤军深入,虽已将那赫多围剿,但各方部落已有异动。若不杀降,只怕臣会陷入腹背受敌之境地,只怕三千军士将有去无回!”

    “哼!强词夺理!一派胡言!你仗着自己立下赫赫战功,便不将朕放在眼中。来人,收去博玉虎符,卸任听磡!”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散朝后,满心颓然的博玉回到府中,却是不由自主的走入后院的暖阁之中。眼望房中的女子,现如今她已然成了自己唯一的安慰!

    “锦绣,为夫好想你!”

    沙哑开口,博玉却是悲寒眼见他的锦绣极是惊恐的眼望着自己,更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数步。

    “锦绣别怕!乃是为夫啊!”蚀骨思念与心中的委屈令博玉不由自主的疾步上前,亦是将锦绣一把揽入怀中,霸道的双唇随即便深覆在她那略有些冰冷颤抖的柔唇之上。

    “不要!你,你放开我!”

    全然不顾她在自己脊背之上肆意捶打,博玉亦是加重了吻她的力道。却忽感一股腥味狠狠袭来,未曾想锦绣竟是咬破自己的唇角,更是挣脱开自己的怀抱,用书案之上的一只烛台死死的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之处。

    “锦绣!别做傻事!为夫,为夫走便是了!”

    没落转身,颀长的身影最终消失在暖阁之外。萧索秋风微微掠过面颊,却是带落了博玉深藏在眸色之中的泪水:“他的锦绣已然不记得自己了!

    顿感心口锥痛,一口鲜血喷在地上,博玉只觉自己还从未有如此疲累过,无着抬手将自己唇角边的鲜血匆匆带过,强压着满心的寒凉委屈,博玉脚步蹒跚独自走回书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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