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言情 > 凤祸帝业
    “哥,你才知道?”韵画突然之间觉得师父说的还是对的,哥的智商确实有些……

    “这个……”韵棋没有说下去,只是把手里的马勺重重的扔到了锅里。

    “那个药铺可有什么消息?”韵画一边帮他捡着菜,一边问他。

    “听刘司长说,这个药铺的杀人手法与杀龙驰的人手法一样……”韵棋还想说什么,但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说出口。

    “我还有要瞒着的?”韵画笑着问道。

    “刘司长怀疑是敏王所为……”韵棋和她站近了一些,低声的说道。

    “敏王?”韵画皱眉重复。

    “嗯,刘司长说,是暗影之卫的手法,这暗影之卫你应该知道,现在归你调度,所以刘司长也查过人员的出入去处,这一个月来,你手下的人一个外出的都没有,但是当年,他们可是教过敏王和太子的。”

    “就凭这个?”韵画不解。

    “就凭这个?你这话说的过于轻巧了吧?那手法,那叫一个利索,刀法奇快,暗影一干人,最明显的一个特点就全是左手用刀,那样造成的伤口就会与别的杀手有所不同。”韵棋眯着双目,仿佛药铺满门被屠之时,他就在现场。

    “也不一定,如果有人特意的想要嫁祸呢?”韵画又问。

    “不可能,那种手法,没有人能够嫁得了。”韵棋告诉她。

    “那刘司长还说什么了?”

    “没了,我来这儿的时候,他去宫里了,这次估计是要据实相呈了,龙帝不喜欢龙驰,顶多给他废了,更或者根本就不废,直接还让他当他的王,好生的养着,也断然不会杀了他"毒也不食子,他再怎么样,对这件事儿也是恨着的。”

    “就凭刀法,就能定敏王的罪?”韵画心中有些不安。

    “嗯,刘司长调查了,出事儿的时候,敏王确定不在宫中,如果不是皇后给太子作证,太子也逃不了一审。”韵棋收勺,伸过脖子细细的闻着:“还好,手艺没后退。开饭饭!”

    师徒三人合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饭,刚刚收拾妥当,就有人来找韵棋,说宫中有事儿传诏,韵棋前脚刚走,贤王就从后门,一头汗的冲了进来。

    “敏王,被卸了兵权,交思罪司了。”贤王在和白泽、韵画十来步远的地方就开始喊了起来。

    “呃?动作这么利索?还没有查证吧?”韵画迎着风抬头问道。

    “……不用查,帝君传他过去,他就招了。”贤王气喘吁吁。

    “什么?怎么可能,那药铺与他何关?他这样冒失而行,龙帝也会把龙驰的账算到他的头上的!”韵画有点急了。

    “你……好象很担心的样子?”贤王歪头眯目盯着韵画。

    “和敏王只有数面之缘,但他不会是那样的人!”韵画十分的肯定。

    “那为什么会这么干?不是他做的,他认了,毛病?”贤王反问。

    “龙帝如何处置的?”白泽终于张了口。

    “直接送到思罪司思过,别的什么也没有说,好象没有吩咐继续审查的意思呢?”贤王皱眉回思。

    “那就对了,敏王是知道这些事情是谁做的,便顶了罪。”白泽又道,整个人休闲的靠在藤椅上晃着。

    “啊?那龙帝的意思难道是挺支持他替人受过?”贤王有些懵了。

    “如果敏王想要顶罪的人是龙帝呢?”白泽合上双眼,便再不言语。

    韵画知道,这个时辰,师父定要睡上一会儿,便摆手和贤王往院外走去。

    “这其中必然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隐情,如果真的不是敏王所为,我不想让他无辜受过。”贤王轻声的说道。

    “呃?”韵画一脸的惊异,她想了想,用嘴咬了一下下唇,终于又开口道。

    “这不是你和师父的手笔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贤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恼怒,可是当他转眼看见了韵画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平息了心中的不快。

    贤王突然皱起了双眉,紧目盯着韵画,在心里细细的想着她所说之话,是啊,此次夏伟国改名重回黎都,根本和数十年前他所的一切都背道而驰。也许眼前这个小女子所说的真的是事实,只不过自己不想、也不敢往这方面想罢了。

    贤王神色有些慌张,突然伸出手来拉住韵画的胳膊:“我们得找个地方,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韵画抽回了胳膊,轻轻的揉着,点了一下头。

    二人来的地方,在城东,正对着韵府焚址的一个清雅别致的茶庄,虽然临街,但因为对面是朝之重臣的韵府,便也在闹市之中独取一处娴静,第一间茶室均临街而设,仿佛在品茶之间可以看见帝君亲笔所书的四个大字,尽管韵府举,但是来此处喝茶的人还是不少,大概是想知道一座名门旺府如何破败如此吧。

    “贤王,有什么要告诉我的?”韵画靠近了一些,问道。

    贤王回眸轻轻的看了她一眼:“你也许不知道你师父的真正身份。”

    韵画玩笑道:“难不成他是成仙的仙人?”

    “你这孩子,以为我在和你品茶玩笑么?”

    “那你还不说,难道在吊小辈人的胃口不曾?”韵画随口应到,拿起了刚刚沏好的茶,浅浅的吟了一口,有点满意的点了点头。

    贤王伸手轻轻的弹着手里的茶杯:“论起辈份,我还应该尊他一声皇叔呢!”

    韵画口里的茶不多,所以在惊诧之际直接咽了下去,只留了满口的余味,并没有夸张的喷到贤王的脸上。

    “皇叔?”韵画无力而望,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贤王。

    “嗯,而且和先帝还有过储位之争!”贤王轻轻的转着手里的茶杯,点头。

    “有点乱,他和你的父亲争过帝位。”

    “对!”

    “什么意思?”

    “我有点害怕,毕竟龙帝是皇兄的孩子,如果他有别的心呢?君子相仇,数年不绝啊!”贤王冷笑道。

    “也许,真正想搅起这满江湖水的是师父?”韵画有些冷意丝丝浸来。

    “不知道,也许……只是怀疑……”贤王轻声的说。

    “可是无论哪个皇子登基为帝,都是龙帝的孩子,都是你皇兄的孩子,他有这个必要么?”韵画问他。

    “如果这里……我是说不小心有什么血脉与他有关呢?他为人……有些狠绝,当年如果不是因为这点,以他的聪明才智,帝位非他莫属,就那样,祖帝逼他发过誓,让他永不涉朝堂,不许参与帝位之争。”

    “那他现在回来,确实没有入仕,可是现下整个黎宫的商路,全是师父铺的,无商不国,非商不军,如果他……”韵画这时有些害怕了。

    “如果他有反心,只要手中掐住黎国的商路命脉,龙帝……他也许也只能挺上三到五年吧!”

    “师父今年应该很大年纪了,可是为什么……”

    “不知道,一夜之间,他便离宫了,只带走了一个正妃和二个侧妃,还有二个侍女,一行六人,无影无踪……”

    “他难道没有儿女么?”韵画不解。

    “所以,我们……”贤王皱眉,叹道。

    “这样,咱们就要为龙帝解忧了……”韵画似笑非笑道。

    “一面是你师父,一面是……就算是我吧,你能选明白?”贤王往椅背上一靠,嘴角轻轻的挑起。

    “……我得马上入宫,也许在龙骕与帝君之间有什么误会。”韵画说完此话便猛的站了起来。

    “啊?”贤王还没有来得急细问,人就出了屋子。

    “这丫头,到底是个成熟的,还是个不成熟的?到底是个聪明的,还是个冲动的?唉……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

    韵画来到帝宫的时候,已经彻底没有太阳,宫门已然打了下钥鼓,韵画在外面焦急的等着通传。

    刚刚入夏,到了晚上还是有些凉的,韵画不自觉的抱住了肩膀,这个时候,从宫内走出一个清高的身影,只是一个月未曾相见,太子龙骐仿佛瘦了许多,也不知道是身体消瘦显的,还是春来夏至,人好象也长高了。

    他看见韵画,回手将自己身上的看见解了下来,也不顾她的反对,直接披在了她的身上“帝君让你回去,他谁也不见。”

    “为什么?”韵画怔怔的看了他半天,挤出了这三个字。

    “……”太子紧紧的抿着嘴唇,咽下了一句本想脱口而出的话。

    “我必须见帝君,是关于龙……”韵画的话还没有说完,龙骐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韵画十分的生气,费力的挣扎着。

    “你听我说,再不要提龙骕的事儿,这件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龙骐有些着急的在她的耳边低语。

    龙骐过于用力,韵画实在挣脱不过,一着急就咬了上去。

    “你属狗的?”龙骐一边甩着手一边尽量的压着高音呵道。

    “为什么不提,龙骕本就是无辜代过……我”韵画看龙骐又举起了手,连忙住了嘴。

    “你都知道,还要去拔龙须?母后都忍了,你还往上冲什么?过一段时间,帝君便会放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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