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恶!不是人!是禽兽!”

    “你错了,若我真是禽兽,就不是这样对付你。真正的禽兽,是把女人直接丢给一群不懂怜悯的野兽,看着他们轮流欺负一个女人,不顾那女人的感受,只是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根本不管她能不能承受,难道你想要我当这样的禽兽吗?”他眼神发狠地与她目光对上,冷漠残忍地问她。

    唐心怜呆住了,她从没看过钟振东这种无情冰冷的表情,而他说的方法也太可怕、太残忍,她无法想象,如果他真的把她丢给一群男人去糟蹋,她不知道自己还活不活得下去。

    想到这里,她就恐惧地发抖,这次她是真的害怕了,一双无辜可怜的大眼睛,原本就被水雾浸湿,这么一吓,立刻汇聚成水晶般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滑落,她脸上残留的情/yu还没有褪,这么一哭,简直美得令人动容,让人看了一颗心都要化了。

    钟振东好不容易才稍微硬起的心肠,在看到她楚楚可怜又委屈的美丽模样,更是兵败如山倒,一下子就投降了。

    他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瞧瞧,她的哭容动人又怜人,让他心生不舍,都恨不得掏在手心上疼着。

    他解开她手上的绑束,将她温柔地抱进怀里,低声哄着。

    “你看,你一哭,我就心软了,我只是嘴巴上说说,还没对你做什么呢,你就用眼泪对付我,明明是你负了我,倒像是我欺负你似的。”

    他这么一说,她哭得更凶了,眼泪滴滴答答地掉下来,像是没关好的水龙头。

    女人哭起来的样子也是有分等级,有些女人哭了只会让人心烦,有些女人哭得楚楚动人,钟振东死盯着小白兔美眸中的一片汪洋,禁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别哭了,你这样哭,我更兴奋了,有种很想蹂躏你的冲动。”

    她吓得一噎,睁大眼惊恐地瞪着他,眼泪说关就关,不敢哭了。

    在唐心怜的标准里,钟振东就是欺负她、藐视她、不尊重她,哭不行,不哭也不行,而钟振东则认为自己就算把她绑起来亲她、摸她、爱抚她,都是换一种方法在讨好她,他都让她高潮了,怎能算欺负她?而且明明说好要随他处置的,可是到现在他自己都还没享受到呢。

    因为弄哭了她,让他不得不停止色色的行动,这时候也不好再继续下去,积压了那么多大军却不能出征,还得止戈息鼓,他都没爽到,呜呜呜……他才委屈呢。

    要知道,男人子弹上膛,却不能发射,是很伤身的。

    最后,他只是抱着她,轻拍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地哄她,什么事也没做,还帮她穿衣服。

    她原本的衣服和内衣裤都被他撕破了,只得换新的,这个他早有准备。

    他按下对讲机,命人去衣柜把她的衣服拿来,那是一件白色洋装,内衣、内裤和鞋子,一应俱全。

    当她用着泪眼狐疑地盯住他时,他知道她在疑惑什么,唇角扬起一道魅惑迷人的弧度。

    “我派人订做的,以备不时之需。”

    当初带她去挑选内衣时,她身上的所有尺寸就全部记录下来,他命人按照她的尺寸,依照他的喜好,为她私下订做了各种服饰,有参加宴会的小礼服,有走休闲风的淑女服,也有时尚奢华的贵妇服,从头到脚,从配件到鞋子,一样不少。

    他自以为这是一种贴心的表现,她听了一定会感动,毕竟女人总希望男人能够明白她们的一切,不是吗?记住她们的生日、她们的喜好,以及任何值得纪念的日子,便代表男人重视她们。

    不过,他又错估了小白兔的思考逻辑,小白兔与他过去认识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不但不感激他,还把他当怪物看。

    唐心怜脸色苍白,呆呆地盯着自己一身剪裁完全贴合的洋装、尺寸刚好的内衣、内裤,以及脚上完全契合的高跟鞋,她的心更沉了,直直落入黑暗无边的深渊。

    钟振东果然是个变态,他居然连她穿几号衣服和几号鞋子都知道。

    衣服好买,目测就能猜到,内衣、内裤他带她去买过,所以知道号码,但是鞋子是最难买的,不是目测就能这么准确,不同的厂牌,同样尺寸大小也会有差别,通常要试穿才知道是否合脚。

    但是他却能精准地掌握住她一双脚的大小,这双鞋子穿起来,完全零误差,这样的精准度怎么不教她遍体生寒?

    一般男人根本做不到这么准确,除非是特别注意。她被他盯得死死的,她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这男人监控她到如此地步,她感到一种无形的束缚,把她困得有些透不过气。

    钟振东要是知道她现在心中所想,肯定会气死。这种事,他要是对其他女人做,她们高兴都来不及了,只会对他爱得更加无法自拔,但到了小白兔这里,他就被当成变态了。

    钟振东让人送来一杯温牛奶,这是他特地为她准备的,当初在酒吧第一次遇到小白兔,她就是点了一杯牛奶。

    牛奶非常适合她,看她两手捧着牛奶杯,小口小口地喝着,偶尔还不小心在唇边沾了白色奶沫,这模样更让人看了爱不释口,让他情不自禁地低下脸,吮吻她的小嘴,把她嘴上的白色奶沫舔干净。

    这浓浓的奶香味,就像她的人一样,纯净、简单,却也独一无二。

    钟振东没发现自己对小白兔的眷恋越来越深,她所做的每一件事,他都记得,便如同他记得她赤裸的胴体上每一处线条,哪里有颗痣,哪里很敏感,全都巨细靡遗地记在他脑子里,有事没事便拿出来回味一番。

    这一路上,小白兔很乖地坐在他大腿上,任他亲吻着、抚摸着,看似顺从了他,不过表面顺从,恐怕心里是不服的,这一点他还是看得出来。

    无所谓,只要她肯听话地待在他身边,他就满意了,来日方长,他不担心,人都是习惯的动物,相信时间久了,小白兔的心迟早也会乖乖顺服他。

    几个小时前,她人还在美国,现在却到了法国。

    她的护照和所有证件都在钟振东那儿,被他保管着,她哪儿也去不得,他们母子被留在了一间法国别墅里。

    这栋别墅占地极广,四周没有其他人家,有的只是葡萄园和大片的熏衣草田,而别墅里设备齐全,有游泳池、健身房,以及温室花园。

    诚诚依然很兴奋,每天像匹脱缰野马跑东跑西,跑上跑下。

    别墅里的仆人全都是外国人,只除了那个在机上负责照顾诚诚的外籍女子跟着他们一起待在别墅,说是受钟振东命令所托,负责照顾他们母子,有什么需要可以跟她说。

    这女人便是安娜,钟振东在法国的小组成员之一,她懂中文,并且说得非常流利。

    “这是钟先生的房子?”

    “是的,这栋房子以及附近的土地,全都是老板的产业。”

    唐心怜望着安娜,狐疑地问:“你称呼他老板,你是他的属下?”

    “是的。”安娜微笑回答。

    安娜是个大美女,她虽然是西方人,却有着东方男人喜欢的小巧脸蛋,细致的五官,一头褐色的头发,配上水蓝色的眼睛,高姚的身材,腰虽纤细,却是丰胸翘臀。

    男人身边有这样的大美人,怎能不动心?

    安娜见唐心怜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也很坦然自在地让对方打看。

    “你很美。”唐心怜说道。

    “谢谢。”安娜很大方地接受赞美。

    “可否冒昧请教你一个私人问题?”

    “夫人请说。”

    唐心怜斟酌着,该用什么恰当的字眼,才不会问得太唐突,免得伤了人家的自尊。

    其实在唐心怜打量安娜时,安娜就看出她心中所想,见她迟疑半天也开不了口,索性直接代她开口。

    “夫人是想问,我和老板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暧昧关系,是吧?”

    唐心怜被猜中了心事,禁不住尴尬,但见安娜大方得很,所以点头承认。

    安娜笑道:“我和钟先生之间的关系,就仅止于老板和下属的关系,没有一丝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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