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娘子放心,这测试进行到这里也就够了,若是我冯家冯六公确定了你第一关的作答,那么后面的两关你也不用测,这三关,我冯某人全算你通关。”

    冯深魁此时可不敢将银杏当作一个毛孩子,这手法,这速度,多少年的老农都没有的本事呀。

    “真的?”银杏喜出望外的抱住刘惊白的胳膊,等回了家,一定和娘说,她替家里省钱了呢:“相公,我们这下能拭些钱呢!”

    对了,她还得谢谢这堆种子才是,全靠他们如实相告呢,一个转身,“刺啦……”

    刺耳的扯布声响后,刘惊白安然挂着的另一只袖子,跟着早先断了的另一只,一起赴了黄泉。

    只是这只袖子可能比较恋旧,竟连带着里边的白衣襟,也跟着被扯断,露出刘惊白精壮的胳膊。

    皮肤和白皙的手指一样干净,随着刘惊白一举一动,上臂鼓鼓肌肉隆起一个硬包,那力度一点都不是一个文弱书生该有的体魄,看呆了银杏。

    “噗”冯深魁一下喷出了嘴里的茶水,要不要这么刺激,他就说看到刘公子第一面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是缺了一只袖子。

    这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真亏了刘公子缺了一只袖子还能淡然的接人处事,不过经过刚才的亲眼验证,也明白刘惊白那只袖子怎么没的了,生扯呀。

    “啊?啊!相公你没事吧?我,我离你远一点。”冯深魁的动静惊明白了银杏,擦擦自己可能留下的口水,很是识相的迅速退让了两三步,表情很是无语啊。

    这搁在虫子身上,也会很是无语。不是从妖化成人就没有了修为嘛?

    修为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要赐予她这么大的力气?留给她还能和植物沟通的能力就够了嘛!你看看,人家刘惊白那堪比锅底的脸色,肯定又生气了!

    这么想着,银杏委屈的泛起了泪花,做人好难哦!

    “刘公子你这……很时尚呀”气氛有些走样,冯深魁哈哈一笑,指着刘惊白的袖子调侃着。

    “见笑,见笑!”刘惊白梗着一口气,猛的朝脑袋上挠了两下,这是亲娘给配的媳妇,得受!跺着步深呼吸,努力装做自己无所谓的样子,拱手对冯深魁笑道。

    “相公,你笑得比哭还难看,哎?相公,你胳膊上青了。”银杏搓着双手靠着测试的桌子,小小的心灵很是虚呀。

    刘惊白抬起胳膊,扫了一眼,乌青青一个巴掌印显眼的印在他的胳膊上,就好像纹身,只是有些肿:“古!银!杏!”

    “哎,相公。”看自己相公脸部有些狰狞,银杏就很是担心,这是不是疼了?

    小碎步啪啪还没到刘惊白身边,就听刘惊白压抑的声音都有些变了:“别过来,离我三步远!”

    “嗨,老朽这才刚进门,就让我离三步远?是让老朽出去吗?”

    洪钟般的声音打破了一屋子的尴尬气氛,三人齐齐寻着声音看去,一白发老翁杵着个拐棍,满面红光的笑道:“怎么这么热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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