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在。”

    “抬起头来。”

    念恩轻轻拽拽我意思让我说不敢。

    我到是心无芥蒂,再说好不容易见乾隆一面,怎么能不窥龙颜。我平静的抬起头来,直视乾隆。哇,我心里想乾旅年轻啊,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的斯斯文文的样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和乾清宫里的画像有很大差别。

    “呵呵,长的到是不错,怪不得。。。。。。但是我这么觉得有点像某个故人呢。”见我还盯着他看,说道:“怎么样朕长成这个样子,你有点失望吗?”

    “奴婢不敢,陛下龙骧虎步,奴婢怎敢窥视天颜。

    “你是女人中第一个敢这样看朕的人,的确与众不同。你们家的事朕也太急躁了些,但是明召已发是不能更改了,但朕会知会内务府放了你弟弟的,另外我也会吩咐手下人对岳兴阿夫妇多加照管的。你陪着皇妹在宫中住些日子吧,就这样你们跪安吧。”

    “奴婢告退”我和念恩异口同声的说。我们刚要起身,乾隆又道:“你父母在临行前可曾交给你什么东西。”乾隆脸上表情奇怪。

    “回皇上,没有。”我肯定的说,我父母的确没有留下什么东西,除了一句话,不过都是闺阁之言也没有必要跟皇上说。

    回到了灵堂,还没又进到厅内,就觉得室内的气氛异样。好像来了什么特殊的人物,难道此人的来头比皇上还大。

    一个身穿重孝的男人正在灵前悲痛欲绝,旁边陪着他的人正是弘为,只听弘为说:“二十一叔,你要节哀,娘娘已经与皇爷爷团聚了。”原来的是康熙与熙嫔生的儿子胤禧只见他双目通红,脸色苍白。

    胤禧长了一副钢俊的面孔,坚毅的轮廓,抿紧的薄唇。可能是过与悲痛,他的双肩颤抖着。

    原来的是康熙与熙嫔生的儿子胤禧。(胤禧二十四岁封慎郡王,善书画,擅长山水、花卉,“笔致超逸,画风清淡”,山水得力倪瓒,时人评为“本朝宗藩第一”。亦能诗,高宗列其诗“国朝诗别裁之首,以代钱谦益者。”集有《花间堂诗钞》、《紫琼崖诗钞》等。胤禧禀性淳厚,生活俭朴,虽贵为郡王,但能礼贤下士,好学不倦)只见他双目通红,脸色苍白。

    胤禧长了一副钢俊的面孔,坚毅的轮廓,抿紧的薄唇。可能是过与悲痛,他的双肩颤抖着。

    这时我看见灵前的一支白烛快要熄灭了,急忙拿了另一根去替换,也许是因为这几天都没有睡好,精神有点恍惚,手一滑白烛没有拿住落在了棺椁上。

    “混蛋”胤禧正好看见了这一幕,他血红着双目盯着她,我连忙用帕子把蜡油擦干净。“对不起,慎郡王,妙玉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佟佳妙玉。”胤禧看了弘为一眼,弘为面无表情。

    我偷偷的望了弘为一眼,他连瞅都不瞅她,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连滚烫的蜡油滴在手上,都没有知觉。这时还是阿桃推了我一把,把我带回了哭祭的队伍。

    夜里我被烫伤的手隐隐作痛,火烧火燎的痛得她睡不着,一个人起来到井台旁想打盆水冰一冰。刚走到井台旁,突然听到井台旁有两个人在谈话。只听其中一个说:“娘娘的死你也不能怨我,是她先不仁,我才不义……

    我本无意听别人的秘密,没想到撞上了这一幕。刚想仔细听听是不是歹人,没想到有一个人一把捂住自己我的嘴,把我抱离了现场。我不知道来者何人,拼命的挣扎。来人就是不松手,直到回到了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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