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顽妻闯仙心
    浅沫的眸子中是盛满的都是认真,:“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也当知道算计我的下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过就是一场意外,当个屁放了成不?”

    紫焕依旧摇头,那怎么成,在他认知里,没有污了女人家清白却堂而皇之的分道扬镳的道理,即使这个女人看起来一点都不愿意,甚至把他当成瘟神一样避着躲着。

    盗亦有道,他虽然是寇,但也是读过四书五经,知道礼义廉耻的义匪。是绝对干不出来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的。

    “为什么啊?”浅沫真的要被这个男人给逼的崩溃了,打吧打不过,说道理又说不通,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恨不当初啊,早知道就是*焚身而死也不该沾染他分毫。

    想她这么多年虽不算是洁身自好,但也算是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怎么就一下栽在这么一个皮相绝顶却一根筋的家伙身上。

    浅沫有些颓然,忽然,女子的眸光流转,异彩流光,妩媚的脸上更添妖娆多情,似笑非笑的唇角微微勾勒,透过树叶间隙的夕阳余晕打在女子莹白的脸上,看的紫焕直了眼睛。

    他从来不是只爱美色的男子,却还是在她的美丽下失了魂魄,丧了理智。

    浅沫心中暗笑,她向来是自信于自己的容貌的,就连一起长大的花花有时都会看她看直了眼睛,更别提她出现时的处处轰动,他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红衣女子就已经出现了紫焕的身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几乎要贴在一起,但也只是几乎而已,男子的喉咙处出现了一把利刃,那利刃泛着寒气森森,虽是短刃,却也能能顷刻之间取了男子的性命。

    男子的眼中惊诧一闪而过,然后闪出几分赞许,这女人,总是让他眼前一亮,身形迅猛,悄然无声,他自信武功修为皆在她之上,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身家性命就已经完全掌握在眼前的女子面前。

    浅沫的眉眼依旧似笑非笑,神色却越发的诡谲难辨,她的唇瓣在男子的耳边吹着气,左手轻柔的抚上男子的喉结,右手却一用力,锋利的短刃划破紫焕的脖子,鲜血顺着刀刃流出,极为骇人。

    女子装模作样的惊呼,:“呀!怎么办,流血了呢?”说着轻笑出声,:“啧啧,多么完美的一张脸,多么性感的喉结,如此绝色若是死在我的手上那有多可惜......”

    她的嘴上说着可惜,可那话语中却一点都没有惋惜的意思,杀意却是浓浓不减。

    紫焕能感受到她话中的认真,她是真的被自己惹怒了,可他却一点都没有害怕或者退缩的意思。

    如此喜怒无常如此危险的女子,他却偏偏一点都不想远离。

    男子蹙着眉头忍住疼痛,不退反进,浅沫忍住心中的不快一动不动,锋利的短刃陷入男子的脖子,红色的血液流得更加急促,就连围绕在两人身边的都是满满的血腥之气。

    “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摆脱我......”紫焕的语气中尽是坚决,他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只要认定,在任何情况下都绝对不会改变主意。

    他忠于内心的任何选择,即使这选择是连他自己都找不出任何的原因,但是莫名的,他讨厌这个女子把自己当成瘟神一般的避着,更讨厌她以一副做生意谈判的口吻商量他们两人的关系。

    浅沫定定的盯着眼前的男子,好像毫无惧色的男子和他脖子上刺眼的红色,突然觉得很烦躁,这烦躁不仅来自于男子的纠缠,更来自于自己的心软。

    她不是没有杀过人,也并非没有杀过男子,她并不觉的只是因为这个男子长得合了自己的胃口她就真的会心慈手软,可毫无道理可言的是,她真的很讨厌这个男子的不爱惜自己。

    看着男子眼中明显的坚决,浅沫颓然的放开手中的匕首,收到腰间。

    别扭的把头转到一边,眉头蹙起,娇艳的脸上难得没了玩世不恭的笑意,冷冷道,:“你愿意跟着就跟着,不过你最好别干涉到我......”

    说着,女子重新斜斜倚在树干上,眯起了眼睛,这一天下来,她也确实是累了,还有很多事情她还没有想清楚,实在不想跟这个眼前一根筋的男子再讲这些有的没得。

    紫焕见红衣女子不再搭理他但也没刻意再躲着他,心中窃喜,身上的疼痛也越发的明显,男子瓷牙咧嘴,捂住伤口,这女人,下手可真是够狠的。

    有心找个医馆去包扎,但是看了看身边的女子,只是在身上撕了块布料草草包扎在伤口处,然后静静的上最近的一颗树上休憩去了。

    浅沫在心中不停的暗骂,真是个蠢货,那么深的伤口就撕块子布料就敢草草了事。

    只是转念一想,他伤口怎么样,关她什么事,若是他自己死掉了,也去了自己的一个麻烦。

    想到这里,浅沫一字未发,继续眯着眼睛,只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果然不出浅沫所料,才刚到半夜的时候,紫焕的伤口发炎便发起烧来,浑浑噩噩的说着胡话,在发现的一瞬间,浅沫便一下子坐了起来。

    只是清醒过来后,浅沫却没有靠近他,而是朝着金元城那处非常明显的宅子掠去。

    金府一片灯火通明,上上下下每个人都在有条不紊的各司其职,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入夜的样子。

    黄色身影站在屋顶上已经站了许久,直到看到一抹极快的影子落在钱府,才飞快的迎了上去。

    浅沫冷冷问,:“钱串子在哪?”

    衅还是头一次见这个妖娆无双的女子脸上出现了玩闹之外的神情,方才在屋顶上准备好的说辞一个字都想不起了:“书房......”

    才刚说完,眼前已经没有了浅沫的影子,衅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小姐知道自己的表现会不会把她送走,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啦,可是浅沫刚刚真的很骇人。

    浅沫不管留在原地的衅是怎么想的,熟门熟路的来到书房前,一脚踹开书房的门,力度之大差点把书房的两扇门给踹飞。

    “喂喂,你作为一个女人能不能稍微温柔点啊,这个门也是很贵的,要是踢坏了你来赔啊......”钱金金看似端庄却光速的冲向门板,查看究竟,声音中充满了心疼,却没一点意外。

    浅沫气急反怒,这个时候还有胆子跟她扯什么门扉?也就只有眼前这要钱不要命的钱串子了,温柔?在她们凤栖国,只有男人才需要温柔,女人柔柔弱弱的像什么样子?

    可能是浅沫一声不吭的态度使周遭的气氛变的非常的诡异,钱金金在抱怨的时候就觉得身边的气温持续的下降。

    讪讪的看了下身边的冷空气制造者的好友浅沫,钱金金聪明的闭上喋喋不休抱怨的嘴,转而变得异常的热情。

    “呀,沫沫,你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快进来快进来,我正好得了上好的佳酿,你真是有口福。”说着大着胆子不由分说的把红衣女子带进书房中。

    浅沫不语,衅明明就是她授意等在屋子上面的吧?她能不知道自己会来?这只避重就轻的狐狸,不过是一杯茶就想把自己打发了?是不是如意算盘打的也有点太好了。

    浅沫也不打岔,就坐在那里直直的看着钱串子忙来忙去,只是周身的温度又下降了好几分。

    钱金金硬着头皮接着忙活,脑中也不断在打着算盘,这姑奶奶看来是真的发了火了,看来不出点血,不吐点真东西浅沫是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的。

    只是她心疼啊,不管是什么东西,到了她的手上是一回事儿,再拿出去就像是在她心尖儿挖肉一般难。

    钱金金装聋扮傻,浅沫毫不理会,她的茶递过来浅沫根本不接,就连钱金金吹嘘的佳酿,浅沫也是一眼没看的。

    钱金金知道好友是真的生了气,不过也难怪,哪个人估计让别人追着在天空上飞了一整天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可以理解。

    现在这个时候,还是把自己赶紧摘清楚了为好。

    “沫沫,我本来是想给你去消息把这个男人的来历讲清楚的,但是信鸽跟不上你们的速度......”

    听了这个,浅沫的脸更加黑成了锅底,她这么惨还不是拜这个女人所赐,还敢跟她在这里装无辜。

    很显然钱金金也想到了这一点,赶紧岔开了话儿,:“沫沫,那天晚上你所中的春/药已经查明了根本不是紫焕和他的手下搞出来的,也不是凤栖国的手脚......”

    “还有你钱串子不知道的消息?”浅沫笑起来,轻轻浅浅的话语中全是讽意,这么点小小的消息就想蒙混过关?这些说了和不说有多大的区别。

    钱金金咽了口唾沫,飞快地说,:“大勤国的陀乐山匪你该是也听说过吧?紫焕就是新上任的山匪头子,并没什么其他的背景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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