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的身子,这几年调理的本宫看也没有什么大碍了,怎么还是这么虚弱呢,说风寒就风寒。还被一个小风寒缠的起不来床呢?今日太子妃第一次进宫问安,老六不来,是不把肱股之臣,他的恩师,放在眼里,还是不把他的太子哥放在眼里啊。”

    坐在玉皇贵妃下手,第三个位置上的一位穿着贵妃服制的女人,并不是个心思单纯会被风寒搪塞过去的人。

    “陛下,臣妾已经让御医去瞧了。”皇贵妃低着头站着,手盘在心口,不知如何再说。

    “在家时,听父亲在教导哥哥查人辩言时,说起太子和燮王爷,父亲说,说王爷很知进退明事理。雪胧想,六王爷可能真的病的很严重,才缺席的吧,反正来日方长,成为了一家人,肯定还有再见之时,到是时候,再请安见礼也不迟。”雪胧对着那位贵妃一礼,随后,面对着寅贞帝说着。

    “怎么,丞相在家时,经常谈论起老六吗?”一人说巨象,三人成信。被那位不知称号的贵妃一说,皇帝也起了疑心,只是他的疑心不是对燮王的。

    “父亲那日也是偶然提起,他也说起了太子,还有。。”雪胧欲语还休的看了一眼宜廉亲王。当然,这一眼,雪胧确保,陛下也看到了。

    容以莲顿觉后背发热,官家(有读者问我这个官家是什么意思,额,就是皇帝的意思喽。)最忌讳的并不是别人谈论他的这两个最有能力的儿子,而是忌讳有人说起他这个皇弟。那真的是如同他心上的芒刺。

    “还有谁?”果然,官家发话了。

    “还有,还有这位宜廉亲王。”雪胧纤纤玉指,小心的指向了容以莲。

    “噢,那都说了什么?”官家接着问。

    “说,父亲说太子不仅学富五车,而且英勇善武,是个文能定国武能安邦的人物。儿媳的大哥,书倒还算读的通,可是随了父亲,身体不好不爱习武,父亲很是惆怅,说哥哥,说哥哥。。”雪胧俏皮一笑,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

    “你父亲说你哥哥什么了?”禧妃觉得雪胧说的很好笑好玩,同时心里也觉得自豪,那是自然,当朝丞相夸赞自己的儿子,怎么说也是好事一桩。

    “父亲,父亲说,就哥哥那副身体,连给太子牵马,都会,都被被马蹄踢一边子去儿。”说完逗得满堂哈笑。

    丞相平时淡然平和,总是不苟言笑,甚至有些面无表情,几乎没有这么妙趣横生的时候,众人听了,自然觉得有意思。

    “你父亲这是在笑话朕,有个武夫儿子。什么学富五车,太子啊,也就领兵有些脑子,朕看啊,他给你大哥磨墨,你大哥都嫌弃墨稠。”皇上很高兴,当然,他的心跟禧妃也是一样的,都为别人夸赞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豪高兴。

    “太子,太子才不是呢。”雪胧捏了自己一把,痛的觉得脸颊发热,让别人看了,有一种在努力为自己丈夫争辩的羞怒。

    “都说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丞相要是知道,他这么宝贝的这个女儿,这才过门第一天,就这么护着夫君了,还不气的胡子都直了。”玉皇贵妃也是个会看脸色的,她虽然不知道雪胧为什么会给自己和燮王开脱。但是既然话题因他们而起,她也有义务,结束掉。

    众人又笑了一番,兰姑姑继续为雪胧引路。

    “这是萧贵妃。”说起这位萧贵妃,还是上首坐着的那位面色寡淡的皇后娘娘的庶出姑姑。不知道是遗传还是怎么,这位萧贵妃,也面色不好看并不爱笑,很冷漠的样子,雪胧与她交换过礼物后,她就再也一眼都没有看过雪胧。

    “这位是丽贵妃。”刚才那位咄咄逼人的贵妃,就是现在的这位丽贵妃。

    丽贵妃还很年轻,样貌艳丽,首饰也奢侈,甚至压了雪胧一头,这么年轻,就位列贵妃,看样子很受宠,雪胧在她手里接过大红色的锦盒,就发现,丽贵妃宽大的宫装,也遮不住她已经显怀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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