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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7章自找纪委

    胥忖朱想到这一点,心里很兴奋,他之前一直在想找一点祁一征的问题,以作为自己控制祁一征的武器,但却总是没有找到能够得了台面的事。这一次政府班子有成员出问题被省纪委立案审查了,这是他祁一征推卸不掉的责任,趁机以此为借口打压排斥,想来他祁一征也不敢有啥办法,毕竟问题出在他政府班子,这是他的最大责任。

    既然想到了这个点子,胥忖朱自己又觉得很不错,所以他也自行实施起来。胥忖朱也没有想到先给省纪委联系,直接到省纪委去找省纪委领导,想找省纪委记直接报告。

    省纪委在省委一个座单独的办公楼。记、副记们都在六楼办公。因为胥忖朱的车子是有省委进出牌的,所以不存在进入省委大院需要登记之类的问题。

    胥忖朱到省纪委倒还是第一次,所以记们在哪里办公,他不知道,穆天轼当然更不清楚,进入省纪委的办公大楼后,胥忖朱和穆天轼先是看了看办公楼层分布,穆天轼本想先到省纪委办公室,向省纪委办公室的同志通报一下,也请省纪委办公室的同志向省纪委领导通报一下,或者是由省纪委办公室的同志引领到省纪委领导在那里去,这样既自然,又正规。但胥忖朱看了看省纪委领导的办公室在六层,自顾自地往电梯间走,要直接到六楼去。胥忖朱在心里想,我一个堂堂的市委记,到省纪委来有什么不可以直接去找省纪委领导的?他没有想过,去打级领导,事前先报告,既是不种规矩,也是一种礼节,突然闯进领导的办公室,既不礼貌,也显示没有修养,当然,如果是两个人之间的私人关系密切那是另外一回事。但胥忖朱与省纪委记和副记的关系都较一般,虽然有两个副记相对熟悉,但也还达不到可以直闯办公室的程度。

    这一下把穆天轼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等省纪委办公室的同志引领吧,胥忖朱又已经走向了电梯口,不等省纪委办公室的同志引领吧,贸然去到省纪委领导的办公室,又显得不礼貌。

    穆天轼跟着胥忖朱跑了几个月了,知道胥忖朱的一些特性,我行我素,他根本不会考虑你一个小秘的感受和想法。穆天轼的思维方式本来不完全是正常的思维方式,遇到胥忖朱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两个人要么是搞得相当一致,要么是两个人搞得完全相反。为此,穆天轼没有少挨胥忖朱的训斥,但穆天轼在受人气这方面倒是有特长,哪怕是胥忖朱训斥得再厉害,他在心里都能够承受,但有的时候也感觉感到很憋屈,可又无可奈何,谁让自己做了这种领导的秘呢?穆天轼也曾产生过向胥忖朱提出自己不愿做他秘的念头,但穆天轼的然思维方式虽然有些独特,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这样提出来了,最后肯定得不到好的结果。同时,从内心里来讲,穆天轼也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作为记秘的不少好处。首先是心理的,每次那些要见记的人,为了让能够安排或者是能够向记禀报,在他面前那种诚惶诚恐、对他礼敬有加的表现,使穆天轼在心时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仿佛自己是记似的;其次是生理的满足。自从自己当了记的秘后,自己的老婆对自己的态度可以说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以前见到自己总是冷冰冰的,一付冷美人的感觉,每次自己想和她行那夫妻之事,她都要么是根本不让自己让身,要么象死人一样,随自己在她身动作,她是不配合,搞得穆天轼很是无趣。可自从自己当了记秘后,只要是自己有这方面的想法,她都会主动配合,是有时候她正处在生理特殊期,她也会想其他办法让自己得到满足;再次是物质的满足。记要请客送礼,只是他一句话,之后是自己的一句话。也因此,在这个过程,穆天轼没有少借记的名义,让接待办给自己准备了不少礼物,自己也托名请了不少自己私人的客。这样一来,穆天轼感觉自己朋友遍天下,大家都“穆哥,穆哥”或者是“穆领导,穆领导”地称呼着自己。同时,每到一个什么地方去,只要记有好处的,自己也总会有一份,自己拿回家的礼物根本用不完,用不了十天半月,老婆地拿不少去给丈母娘家,弄得丈母娘一家人对他这个东床快婿向简直象是对祖先一样恭敬。时不时,老婆也会拿一些去给穆天轼的父母,虽然东西不是没有那么多,档次也不是那么高,但父母也很满意。当然,自己的父母是自己的父母,见儿媳经常拿些东西回家,心里也有些不踏实,毕竟穆天轼的父母也是过过苦日子的人,知道这些东西来得太容易了不一定是好事,在媳妇面前不说,见到儿子后,穆天轼的父亲还是要时不时的提醒道:“天轼啊!你现在是跟着大领导了,自己一定要懂规矩,不要乱来。要珍惜这种好日子,不要贪图什么不该贪图的东西。”父亲的话,刚开始时穆天轼还认真地听着,也认真地记着,但时间一长,特别是父母在耳边唠叨的次数一多,穆天轼觉得有些烦了,不愿意再听到父母这类似的话。

    最后,穆天轼还是只有跟着胥忖朱直接到了六楼省纪委领导办公的楼层。出了电梯门赶往过道后,穆天轼更是有些茫然了,六楼的办公室房门都是关着的,并且办公室门只有门牌号,并没有其他标识,哪间是记的办公室,哪间是副记的办公室,完全不知道。穆天轼东看看西看看,没有发现一个可以找人问的地方。穆天轼知道,胥忖朱作为记,不可能自己去问,只有自己想办法去问。但穆天轼也知道,如果时间稍长一点,胥忖朱又会发火,觉得自己不会办事。

    在穆天轼左不是右不是的时候,突然,一部电梯在六楼停了下来,一个年男子从电梯走出来。穆天轼如获至宝似地连忙走前去,也不管这个人是哪里的,便满脸堆笑地问道:“请问这位领导,不知纪委萧肃然记的办公室是哪一间?”

    来人一听是找纪委记的,问道:“请问你们是……找萧记什么事?”来人本来是想问穆天轼他们是谁,但还没有问出口改成了问他们找萧记什么事,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省纪委干部的与众不同。一般人一般都会首先问他是谁,但省纪委的同志不会这样问。原因是因为省纪委工作的特殊性,一般而言,省纪委的工作很大程度涉及到查处案件、处理人员的事。而来主动到纪委的人,除了正常办事的人外,要么是来举报的,要么是来谈自己问题的,要么是被领导约谈的,这几种情况都不是好事,当然也不愿意别人知道。

    但在省纪委的工作人员形成这样的习惯,还得从一任纪委记常树理说起。当时,常树理刚到省纪委记,遇到了几起因为举报人被泄露而影响到举报案件查处问题。而问题的产生是因为举报人到省纪委后,由于不熟悉省纪委的人,打听自己想找的人,而省纪委的问对方是谁,对方吱吱唔唔不愿说,对方不说,省纪委的人也不说对方要找的人在哪里。对方无法,只好说了自己姓甚名谁,举报人走后,相关领导安排人员核实调查,又正好安排给了为举报人引路的人,而被举报的人又敲是这个引路人的朋友,于是很自然地举报情况被通报给了被举报人,举报人举报的线索因此查无实据外,举报人也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报复。也是事有凑巧,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又传到了常树理的耳朵里,常记要求纪委内部严查,最后查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个引路人因为泄密自然受到了相应的处分,常记也以此为戒,要求省纪委的人对于到省纪委来的陌生人一般不许问对方的姓名、单位,否则以违纪论处。这样,慢慢地形成了省纪委的同志对于到机关里来的陌生人不问姓名、单位的习惯,一直到现在也仍是如此。

    见来人问找谁,穆天轼也不管对方是谁,连忙指着胥忖朱说:“这是我们胥忖朱胥记,胥记要想找萧记汇报一些事。”

    好在是来人正好是省纪委的人,如果不是省纪委的人,穆天轼这种贸然介绍领导给陌生人的做法是非常错误的,他这样做完全可能把领导陷入一种不安全的地步。但穆天功并没有想到那么多。

    来人一听是胥忖朱要找萧记,当然客气起来,连忙走到胥忖朱面前,主动伸出手来要和胥忖朱握手,并边伸手边说道:“啊!胥记您好!我是省纪委办公室的黎明华,你们要找萧记呀,不知您事前给他报告过没有?”毕竟是省纪委的干部,对于市州的主要领导都是知道的,虽然不一定认识,但名字是知道的。

    虽然对方握着自己的手,但胥忖朱却显得冷冰冰的,显得很有些傲气,见对方问自己,胥忖朱也是显得冷冷地说道:“肯定没有联系嘛,如果联系了我们还用在这里等吗?”

    本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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