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真的已经冲淡爱,那么他,即使得不到她的心,也要让她的身体永远记住,他留下的痕迹,他的味道,他的气息,让它深刻牢记,谁才是它的主人,让它熟悉到,除了他,再也忍受不了其他男人的任何碰触。

    哐当一大片响声,周围的芳心碎了一地。大部分女人们散去,留下来一些人爱昧得看着他们接吻,鼓掌祝福。

    她软在他怀里,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唇上传来吙辣辣得痒痛,脸上感觉微凉,她哭了吗?心里突然空洞了一大块。他目光深邃,面色沉冷,没有伸手去抱她,冷漠得将手落在裤袋里,那润湿浸透进衬衣得冰凉也没能让他动半点怜惜,她跟他拉开一些距离,像个木偶娃娃一样,从包里掏出湿纸巾,麻木得把唇擦干净,她可以满面泪水,却平静的吓人,在他阴寒得目光下,开了挂似得让事情火速翻篇。

    当一个人欺骗了全世界,戒掉爱,要花很多的时间跟努力,在摇摆不停的天平间,恪守住那最后得一份坚持。然后,等得就是时间得流逝跟冲刷,把自己变为这世界上普通的男男女女,随遇而安,将就幸福。

    他为什么要一次一次,逼她承认,她戒不掉,放不下,爱不得。

    他给她买了卫生棉,红糖,她以前爱吃的零食,饮料,一个不落。她默默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结账,提袋子,走到路口,叫出租车。

    大雪已经覆盖了这个城市,地上堆积起了厚厚一层。漫天的雪花里,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倨傲得仰着头,招手,出租车一辆一辆载着人过去,雪水溅到他裤腿上,打湿了裤腿,他毫无察觉一般,带着一身骄傲,霸气凛然,仿佛那风雪都臣服在他脚下。

    她从超市走出来,来到他面前,像被冰冻过一样,他的轮廓被冻得有些僵硬,嘴唇已经泛白,头发上有点点未化得雪,身体压抑着,却抵不过这严寒,轻微发着抖。她缩在袖子里的爪子不淡定得抓住衣服,心情跌到了谷底。

    “你把外套穿上,我来喊车。”

    “呵呵,不用。”

    他劈手打掉了她托在手臂上的外套,正眼都不屑给她一个,脑门上仿佛印了两个大大得字,滚开。

    她也很想滚开得好么,有本事他放开闸门,让她滚远了,就断线,不要把她拉回来。胸口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走到他侧边故意撞开他,也学着他冷冷得笑,

    “易总,您不食人间烟火多年,打车不是像根冰棍似得杵在街沿摆poss的!您以为您真是古代的皇帝呀,招招手八抬大轿马上就来了。你看着,我给你示范怎么才能在3分钟内快速打到车。”

    她闭上眼睛,面对着车子过来的方向,右腿侧跨了一步,二步,三步。

    不远处,一辆车租车正像她这个方向开来,速度丝毫未减。

    她还在向侧边跨步,丝毫不关心前方即将到来的危险,眼看着,出租车就要撞上来。

    他目光阴寒,手里得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下一秒,在出租车快要离她3,4米远的时候,他一个大步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回来,甩到街沿边,她一屁股坐在雪地上,痛得她本来就红得跟兔子似的眼睛更红了,他蹲下身,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

    “的确是长见识了,顾夏,你是不是觉得,我收拾不了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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