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吃饭了。”将饭菜小心翼翼地端进凌出云的房问,女佣人明珠轻声呼唤着,同时点亮房里的灯,让徐徐暖意驱走原有的黑暗。

    “我不饿!”凌出云有如一只小虾米般蜷缩在床上,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小姐,你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万一先生知道的话会骂我的,他离开前交代我好好照顾你。”明珠无奈地抱怨着。

    她不知道先生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个美得像童话公主般的女人,更不知道这个眼睛看不

    因为在蔚家近两年来,她可从没有看过先生带过什么女人回来,眼前这个瞎眼女人还是第一个呢!

    提起蔚浩天,凌出云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怒意,她爬起身,“他回来了吗?”

    “谁回来了没?”明珠莫名其妙地问道。

    “蔚浩天。”

    “没有。”

    凌出云喔了一声,失望地重新躺回床上。

    为了对蔚浩天表示抗议,也是为了表明自己坚定不栘的决心,她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因为她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更不相信他所谓爱上自己的话,所以只要她在蔚家一天,就一天不吃蔚家的东西,直到他放自己离开。

    突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开口:“你叫明珠,对不对?”

    “是啊!”明珠边摆置着饭菜边回道。

    “明珠,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明珠诧异地转过身子瞪着凌出云,仿佛她是什么怪物一般。

    凌出云则一脸认直一地继续说:“我根本不认识他,是他硬把我带回来的,你能不能帮

    我叫辆计程车?我想回家。”

    “可是先生交代过要我们好奸照顾你,不能让你到外面走动,免得因为眼睛看不见而

    受伤。”

    “我根本不认识他,他没有理由留我下来啊!”凌出云有些激动地抓住明珠的手,“求

    求你让我回去好不好?我两天没有回去,婶婶一定会很着急的!”

    “不成,如果先生回来,知道我把你放走,他会处罚我的!”虽然明珠对他们两人之

    间的关系感到好奇,却非不懂事的笨蛋,也深深明白先生的脾气,更知道不能插手管蔚家的闲事,所以她推开凌出云的手,“小姐,你还是吃饭吧!”

    眼看自己的请求得不到应允,凌出云情急之下整个人往前倾,想抓住明珠,哪知明珠已经走了开,于是她一个扑空滚落床下。

    明珠见状脸色大变,赶忙上前扶起她,“小姐,你没事吧?”

    “明珠,蔚浩天欺负我是个瞎子,难不成你也欺负我是个瞎子?你不知道他这么做是犯法的吗?”

    “小姐,我……”眼看凌出云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明珠也不觉鼻头一酸,几乎就要答应了。

    就在此时,蔚浩天冷冷的声音响起:“我留自己的未婚妻在家里住也算犯法吗?”

    明珠顿时吓白了脸,结结巴巴地说:“先……生,你……你回来了?”

    凌出云精确地判断出蔚浩天出声的方向,将脸转向他,“我要回家,而且我也不是你的未婚妻。”

    蔚浩天神情冷峻地走进来,边说话的同时边挥手示意明珠离开,“从我接你进门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订婚了。”

    “你胡说!就算订婚也要有公开的仪式和证人,况且那只是你单方面的认定,我可不承认已经和你订过婚了!”

    蔚浩天不以为意地哈哈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激赏,“小云朵,难道你不知道在台湾有钱有势就代表法律吗?而在蔚家,我说的话就是铁则,只要我说你是我的未婚妻,那么全蔚家上下所有的人都可以证明,所以想要个证人又有何难?”他轻轻托起她姣好的小脸凑近自己,“我爱你,我美丽的小云朵。”

    “我不相信!”

    “不相信?我会让你相信的!”

    说完,他霸道地堵住她的唇,蛮横无理地吸吮纠缠着,“我不会欺负你,我会照顾你、爱你、教你!”

    她使劲想推开他,奈何他双臂如铁般紧箍着她,教人无处可躲藏,只能无助地任他一次又一次掠夺她的甜美,侵略那只属于他一人所有的领域。

    “吴妈告诉我,你赌气两天没有吃东西,真的吗?”他恋恋难舍地离开她的唇,离开那拥有与唐倩相同的面容与美貌以及唐倩所缺少的无邪和纯真。

    “我不想吃,我宁可饿死也不要吃你的东西!”凌出云立刻像逃避瘟疫般地闪躲蔚浩天,急切地想拉开彼此的距离。

    “这可不成,万一你生病了,我会心疼的,而且你太瘦了,得多吃些才行。”

    凌出云别过头,强词夺理说着:“我眼睛看不见,没有办法吃东西。”

    蔚浩天好笑地瞅着她:“喔?那你以前怎么吃饭,又是怎么长大的?难不成每天喝西北风、呼吸空气就可以了?”

    “婶婶会喂我吃饭,现在婶婶不在,我一个人不会吃饭。”

    蔚浩天哈哈大笑,“没关系,我可以喂你。”

    说着,他真的取过托盘放在地上,一手端起碗,一手拿起筷子夹了块鸡肉送到她嘴边,“张嘴,这是吴妈特别为你做的麻油鸡,她说你身子骨单薄,得补一补才行。”

    “我不要吃!”凌出云别过脸,努力和早已咕噜咕噜叫的肚子作战,并抗拒着那诱人的香味。

    “不吃?”光芒在蔚浩天眼中一闪而逝,他将那块鸡肉放进自己嘴里,然后硬是转过她的脸,以嘴对嘴的方式将鸡肉送进她口中。

    “你……”红云瞬间染满凌出云苍白的脸;含着鸡肉,她几乎是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快吃,你还有好多菜没吃呢!”他意有所指地说,手指轻抚着她脸上滚烫粉嫩的肌肤

    凌出云慌张地别过脸,“你走开,我自己吃,”

    笑容无声地浮上他嘴角,“你不是不会自己一个人吃饭吗?”

    “你告诉我饭菜的位置,我可以自己吃。”虽然知道这样回答是自打嘴巴,但如果不这样说,他又要藉着吃饭占自己便宜了,她可不要还没脱险就让这个无耻的男人占尽便宜。

    他撇撇嘴,重新将饭菜放在小餐桌上,然后抱起她坐在椅子上,若有意似无意地将她圈在椅子中。

    “饭是你现在手上端的这一碗,你的右边有一碟青菜,右边是麻油鸡汤,正前方是豆酥鲤鱼,吃慢点,别噎到了。”

    “嗯!”凌出云点点头,筷子却几乎没有去碰其他的菜,只是很努力地想把一碗饭吃光交差。

    蔚浩天哪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眼看她紧张得手直颤抖,只顾可吃饭不吃菜的小可怜样,一抹怜惜悄悄涌上心头。

    蹲下身子,他轻声开口:“怎么不吃菜?吴妈煮的菜很棒,还有汤呢!快把汤喝掉,那麻油鸡汤很补的。或者……你等着我喂你?”

    凌出云间言心中猛然一震,生怕他又要喂自己暍汤,于是急急端起汤碗想抢先把汤暍掉。

    蔚浩天见状,正想开口警告说汤很烫,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凌出云小嘴一张,刚入口的汤汁全洒在手上,连带的手中的碗也一并弄翻,滚烫的汁液让她疼得小脸皱成一团,“好烫!”

    “该死,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蔚浩天咒骂着,心疼地抓起她的手检视着,只见那雪白的肌肤已经被烫出一片红肿,“还烫着哪儿?”

    “没……我没事:”凌出云连忙道,卧为他的接近比那滚烫的鸡汤更让人感到浑身一片灼热。

    但蔚浩天显然没想到这么多,他很自然地褪下凌出云的衣裳细细察看,当瞧见她大腿上的红肿时,他皱起眉头,“以后不准你自己吃饭!”说罢,他抱起她往浴室定。

    他的动作引得凌出云一掉惊呼,“你要带我去哪儿?”

    “冲水,否则一会儿你会疼得更厉害,说不定还会起水泡,留下疤痕。”

    将浴缸放满水,蔚浩天俐落地除掉凌出云身上所有的衣裳,缓缓将她放入水中,跟着自己也跳了进去。

    骤然接触到冷水,凌出云不觉惊呼出声,双手紧紧搂住他脖子,“好冷!”

    低下头瞪着怀中颤抖不停的赤裸娇躯,一抹混有怜惜和情欲的复杂感觉缓缓被点燃,蔚浩天伸手紧抱住她,“不冷,马上就不令了。”

    他火热的唇理所当然又一次覆盖上她的,而那不规矩的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栘着。

    “不要!”凌出云无力地抗拒着,努力闪躲他的碰触。

    蔚浩天再次对于她的敏感感到惊奇,是因为她眼睛看不见,还是她也感受到彼此间那无法逃避的致命吸引力?

    他要她,打从看到邹瑞所拍回来的那张照片开始,他就决定要得到这个女人,不仅为她的美丽,更为她酷似唐倩的容貌。

    想起唐倩,温柔顿时从他脸上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抹教人打颤的严峻。

    仿佛将怀中人当成自己所痛恨的唐倩似的,他的手恶意又无情地抚弄着那从没有人灌溉过的粉红蓓蕾,揉弄着她的雪白,他用沙哑的嗓音问:“有男人这样爱过你吗?”

    凌出云摇着头,贝齿紧咬双唇,无助地想摆脱他加诸在身上的桎梏,因为身体内那火烧股乱窜的热流让她惊慌,更让她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是好。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蔚浩天见状,益发不留情地挑逗着她。他张开嘴,将已经迎风绽放的蓓蕾送入嘴中,舔舐、吸吮、啃咬着,而他的手更沿着修长的大腿逐步探向欲望中心,碰触那紧闭的幽谷,“说你要我!”他呢喃着。

    “不要……我……我不要……”凌出云断断续续说着,极力集中最后一丝理智拒绝,她不能就这样沦陷,因为她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更不想成为他发泄情欲的对象。

    但这无力的拒绝却像一桶冷水般,瞬间浇熄他的满腔欲火,也让他醒了过来!老天,他在做什么?他竟然真的产生了想要她的欲望?这是怎么回事?只因为她长得像唐倩吗?不,不行,你不能对她产生感情,你要记得她只是报复唐倩的工具,只是你计画的一部分,千万不能当真,不能当真!

    想到此,他霍地站起身来离开浴缸,“我去叫明珠过来帮你!”

    然后顾不得一身湿淋淋,在凌出云可以反应过来之前,他走了开去,留下她独自坐在偌大的浴缸中抱着身子发愣,完全弄不懂他为什么会匆冷匆热。

    ******

    重重关上门,邹瑞喘口气,按下电梯按钮,直奔位在三十七楼的总裁办公室。

    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偌大的南菱集团大楼几乎成为一座空楼,除了定时巡逻的安全人员外,整栋四十层高的大楼可说空无一人,漆黑一片,但邹瑞却毫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蔚浩天会在办公室等着自己,不管时间有多晚。

    要怎么形容蔚浩天和邹瑞的关系呢?青梅竹马?不妥当,因为两个都是男的;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哥儿们?也许,因为这两个男人从小一起上学读书,一起出国深造,甚至感情好到睡同一个寝室,用同一个碗,还曾经追过同一个女人。

    有人这么说,没有蔚浩天,就没有今天雄霸交通、建筑和高科技三大产业的南菱集团;而没有邹瑞,就没有今天的蔚浩天,因为邹瑞不仅是南菱的智库,更是南菱所有投资计画的实际执行者,他和蔚浩天也同时被称为南菱缺一不可的擎天双柱。

    电梯在很短的时间内抵达三十七楼,邹瑞一手拿着一只牛皮纸袋,一面从西装口袋取出识别卡刷开一层层的关卡。

    正当他准备推开蔚浩天办公室的木门时,却听到门后隐隐传来女子的娇呼声。

    “浩天,求求你,求求你!”女子的声音断续娇喘,还不时可听到情不自禁逸出的呻吟声,显见正处在极端的兴奋中。

    “求我什么?”蔚浩天四平八稳地问道,好听的嗓音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甚至带有三分冷漠。

    “给我……求你给我……”女子哀求着。

    邹瑞顿时明白木门后面正在进行什么事,他扯扯嘴,拎着牛皮纸袋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

    好小子!还以为他正挑灯夜战,埋首在如山的公文中呢!哪知竟然在办公室里玩起双人游戏来了!

    邹瑞不以为意地想着,这已经是数不清的第几次,也弄不懂是蔚浩天的第几个女人,总之从唐倩以后,蔚浩天就以游戏人间的态度在过日子,这并非说他钓事业,相反地,有段时间他几乎成为工作狂,每天不过十一点绝不离开公司,晚上不过半夜三点绝不上床睡觉,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累得倒头就睡,什么也想不起。

    为此,邹瑞花了相当时间与精力陪他到处游玩散心,替他介缙女朋友,哪知这一介绍,竟然介绍出个花花公子来。

    过去的蔚浩天虽然算不上是个痴情种子,但好歹还算专情。自从唐倩窃走南菱的机密产品卖给敌手联武集团,并嫁给夏本新为妻后,蔚浩天换女人的速度可比他换袜子还快,往往他还没弄清楚这个女人的长相和名字,蔚浩天便又换了另一个!就像今晚,陪同总裁大人共度漫漫下班时间的女子,邹瑞便能肯定自己绝对不认识。

    邹瑞百般无聊地点起香菸,却依然保持良好风度,很有耐心地等候着,直到门后一片静寂,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时,他才敲敲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蔚浩天正好整以暇地整理衣裳,一旁沙发上横陈着曲线曼妙的半裸女子。

    当女子见到有人进来时,脸上现出一丝惊慌,待看清来人是南菱的副总裁邹瑞时,顿时松了口气,却还是很有教养地穿上本来就没多少布料的衣衫。

    邹瑞犹如柳下惠再世,面不改色地穿过女子身旁,“刚忙完?”

    蔚浩天撇撇嘴,重新系上领带,“我以为你又让哪个天山女妖给缠住,脱不了身哪!”天山女妖是他对邹瑞所有女伴的概称,因为这家伙在女人方面的纪录只会比自己强,绝不比自己弱。

    邹瑞没好气地道:“天山女妖没有,倒是有个让人头痛的小麻烦。”

    蔚浩天微微一笑,知道这个小麻烦是邹瑞新近交往的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名字好像叫翁碧莎吧!他随意从抽屉中拿了个小绒盒丢给女子,“珍妮佛,你可以离开了,我和邹瑞有公事要谈。”

    “可是我……”难得有机会同时结识南菱的两大巨头,珍妮佛哪可能轻易放弃。

    可是蔚浩天脸色一沉,“没有可是,你走吧,我讨厌不听话的女人。”

    珍妮佛眼看蔚浩天下起逐客令,只好咬着唇,不情不愿地离开办公室。毕竟蔚浩天不是可以讲条件的男人,而她是何等聪明的女人,怎会看不出这点?

    目送珍妮佛黯然离开,邹瑞啧啧有声地摇头道:“好无情,我要是她,只怕要恨得咬断牙根了!”

    “彼此彼此,这比起你当着新情妇的面赶走旧情妇还来得有感情多了。”蔚浩天反唇相稽。

    邹瑞耸耸肩,指指牛皮纸袋,“你要我查的事我都查好了。所有的资料都在袋子里,你自己看吧!”

    蔚浩天一语不发地接过纸袋,当他看完所有的资料时,一抹阴沉的笑容浮上嘴角,“她真的是唐倩同母异父的妹妹?”

    “没错,唐倩的母亲当年因为受不了唐志彬的花心,主动下堂求去,后来嫁给凌出云的父亲凌天华为妻,并生下凌出云。巧的是,这一大一小、只有相差三岁的两姊妹,竟然都长得像母亲,所以当我第一次看到凌出云时,还以为唐倩回来了呢!”

    “她的眼睛为什么会看不见?我想知道详细情形。”

    “你也知道,她七年前过马路时,被一辆酒醉驾车的车子撞上,当时和她一起被撞的三个人中有一个当场死亡,一个被撞断腿,而凌出云则被撞击的重力给抛了出去,头部受到损伤,血块压迫到视觉神经,导致失明。”

    “复明率呢?”

    “根据她当年的主治医师表示,如果她在车祸后立即动手术将血块取出,复明率是百分之百,可惜那时凌家经济拮据,无法负担起庞大的医疗费用所以作罢,使得凌出云失明王今。”

    “如果现在动手术,复明率有多少?”

    “很难说,经过七年时间,任凭华佗再世,也很难断定能够绝对复明,况且这一切只是纸上谈兵,必须等医生做进一步的检查后才能确定。”邹瑞抬起头望着一脸肃穆的蔚浩人,“你是来真的?你当真要这么做?她和你以前所遇到女人完全不一样,你最好想清楚。”

    “当然,谁教她是唐倩的妹妹,又和唐倩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我没有亏欠她,我会尽一切力量治好她的眼睛。”

    “万一她的眼睛复明无望呢?”

    “必要时,我会送她到瑞士进行眼角膜移植。”

    一股奇异的感觉在邹瑞心中升起,但他又说不出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你变了,以前你不会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现在你为什么会这样做?只因为她长得像唐倩,或者你心里自始至终都忘不了唐倩?”

    “这和你无关!”

    “不,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做,凌出云是无辜的第三者,你没有理由将她卷入你和唐倩的感情是非中。”

    “我当然会这么做!试问,世界上有比拿妹妹去报复姊姊更好的报复方法吗?而且她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你这么做只是想报复唐倩?”邹瑞皱起眉头不赞成地问道。

    “没错,我要她痛苦,要她饱尝感情的失落,要让她看看一个明明长得和她一模一样、却又不是她的女人,怎么得到原本应该属于她的一切!”

    “浩天,你还爱着唐倩吗?”

    蔚浩天闻言哈哈大笑,“爱?在她无耻地窃走我们历经三年才开发出来的新产品设计图交给夏本新后,我对她的爱就已经死了!现在的蔚浩天,是个没心没肝、无情无义的冷血动物!”

    “我不希望你伤害到凌出云,她是个无辜的好女人,一个值得所有男人疼爱的好女人。”邹瑞无奈地摇头劝道,他明白,其实在蔚浩天心中依然存有唐倩的影子,否则他又怎会不顾一切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凌出云,并打算照顾她,为她医治眼睛呢?”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我还会治好她的眼睛,让她可以重新看见这个世界。”

    “她答应了吗?”

    “我会让她答应的,因为她没有拒绝的理由和机会。”蔚浩天笃定地说着,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凌出云那姣好的容颜,也想起自己吻她时,心中那无法克制的激动,与她羞怯生涩又热情的反应。

    他知道自己手中握有一块璞玉,而这块璞玉正等待雕琢。他有把握,经过琢磨的凌出云,将会从灰姑娘蜕变成耀眼的绝代佳人,到时候,他要唐倩悔不当初,他要她痛苦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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