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人来了。」

    「不必理会。」

    不理会?开什么玩笑!真是色欲熏心!她的功夫比不上他,只无法将他推开,这可怎么办才好?

    不!她不要他碰她!难道最终,自己还是躲不过这一关吗?

    独孤秋雨眼眶一热,心中气苦,升起一股绝望。这时她不由得想起令狐绝,尽管每次紧要关头他总会及时出现,可是这一回,十日是等不到他的救援了。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多么希望他就在身边,多么渴望听到他促狭的耳语,即使是逗她的,却也僵柔无比,总有一股安抚的力量,平复她的不安。

    在她不抱任何希望时,外头只传来手下的低唤。

    「圣上,白鹤山庄的人来了,」

    听到白鹤山庄,唐允炽终于停手,却也没放开她。

    「白鹤山庄派人来了?」

    「禀圣上,来人已带到,正等着勤见。」

    「掀帘。」唐允识威严下令,护卫立即将车帘掀起,挂在上头。

    在马车旁,一名女子正低首伏蹲,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轻纱罗裙,头上梳了一个垂董,身姿如玉,伏蹲在下,等着皇上的指示,而她身后,则同样伏蹲了六名男子,整齐画一的排两排,低着头,「你是白鹤山庄的人?」唐允识问。

    「是的,民女是白鹤山庄庄主之女,特奉爹爹之命,前来将白鹤山庄的令牌献给皇上,白鹤山庄上下皆愿意效忠皇上,任皇上差迪。」

    独孤秋雨心中一惊,白鹤山庄乃天下第一大连白鹤山庄也向皇帝投诚了,不过奇怪的是,为何这女子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耳熟呢?

    「抬起头来,」唐允炽命令,伏蹲在下头的女子缓缓抬起头,这是一张倾城美貌,含波似水的眼儿如天上星子。

    一见这张脸,独孤秋雨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得凸出来,那张脸明明是丽彤儿!不对,是令孤绝,只不过穿着打扮改变了,但确确实实是令孤绝那张祸水的颜。

    他何时变成白鹤山庄的人了?

    她太惊冴了,欢喜的情绪充斤胸间,幸好唐允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唐允炽沉静地打里那张艳冠群芳的容颜,视线从美目到颈子,逐一往下打量后,再回到那双秋水如门的美眸。

    「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李茵茵。」

    「有何身份证明?」

    李茵茵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恭敬地说道:「民女这块玉佩,是当年爹爹娶娘时,以这块碧玉作为信物,向江湖人宣示对娘的心意,这块玉极为稀有罕见,相信江湖人都识得,娘把这块玉给了菌茵,就是要请皇上过目。」他的嗓音如珠玉相击,婉转好听,话中的诚意极为打动人。

    唐允炽朝护卫首领示意,那名护卫首领随即上前,拿过玉佩细若,他是江湖人,自然可以判断这块玉的直假。

    在仔细分析后,他朝皇帝点点头,便将玉佩交还给李茵茵。

    「你爹派你来,除了送上令牌,还有何交代?」皇帝的语气放柔,听得出是信了。

    「爹说,皇上是一代枭雄,亦是明君,白鹤山庄能为皇上效忠,是敝庄的福气,除了命孩儿亲送令牌来,也命孩儿随侍身侧,听凭差迪,以示对皇上的忠诚。」说着,只呈上刻有白鹤雕纹的令牌,交给了护卫。

    当他说到「随侍身侧,听凭差迪」八个字时,那张芙蓉脸上呈染了一抹红,如天边晚霞的红光,绮丽迷人。

    唐允炽锐目幽亮,薄唇逸出一抹意〔未呆长的浅笑。「庄主对朕如此示诚,令朕甚为感动。」

    化名李茵菌的令孤绝,那一双秋水波光,与皇上炯炯有神的鹰眸对映着,最终,似是受不住圣颜龙眸而羞怯得低下脸,举手投足不胜娇羞,恍似她不只折服皇上的尊贵,亦对这年轻俊朗的当朝天子心生爱慕。

    举几世间男子,:没有人会排斤自己被其他女人仰慕着,更何况是如此娇羞的大美人,唐允炽亦不例外,他身为习于掌控人心的天子,对于李菌菌的爱慕神倩是满意的。

    他向李茵茵伸出了手。「过来,」

    「是,皇上。」

    李茵茵,不,应该是令狐绝,他仙姿妮溺的起身,伸出袖里的凝脂玉手,放在唐允炽的掌心上。他的笑,绝美艳丽得连天边彩韶都为之失色,他波光数滥的美眸,合情脉脉盯着皇上。

    无人知晓,他是笑里藏刀,这把刀无比锋利,一月下去,杀人不沾血的。

    当他的目光缥到一旁苍白却带着惊喜的小脸时,瞬间转成了遥柔春水。

    他是来抢亲的,唐允识竟敢带走他的女人,管他是玉皇大帝还是人间帝王,动了他女人,就等着付出代价吧。

    第19章(1)

    他来了,在她感到绝望的时候,他出现了,在这紧息的当口,用最惊世骇俗的方式现身,他为她而来,为了她愿意深入龙穴,这种喜悦,比她意料中的还要强烈。

    独孤秋雨的心跳怀杯敲打着,胸口间的喜悦几乎要满溢出来了。发现眼底一涩,她赶忙低下头,深怕被人发现她差点夺眶而出的泪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心情平复下来。

    因为他的出现,解除了她被皇上拆吃入腹的危机,由于他向皇上说有事票报,这显然是一个不容旁人偷听的密事,所以皇帝放过了她,让她回到自己的马车上,独孤秋雨强力克制着内心的激动,不让彭:拜的倩绪显露在脸上,毕竞现在车厢内还有两名侍女在监视她,她绝不能露出任何让人起疑的神色,马车只开始行进了,内心翻腾的情绪让她必项掀起小窗格帘子,让黄昏的微风吹去一些燥热,浮动的心才能有一分难得的平静。

    今晚夜宿在骤站,当马车来到骤站时,护卫首领递给派驻在骤站的官乓一个玉符。

    骤站官乒拿出另一半的玉符和护卫首领所出示的玉符核对之后,便急急去通报大人,不一会儿一名官员赶忙出来迎接,将一行人请了进去,马车交由负责的人牵去。

    独孤秋雨分配到一间独立的厢房,两名侍女守在前厅,前厅与内房只不过隔了一个帘子,她有任何举动,都瞒不过那两名侍女。

    既然玩不出花样,稍做梳洗后,她便乖乖就寝,吹熄了灯人,躺在庆榻上,眼l睁得大大的,直盯着庆顶,她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不知道令狐绝睡在哪一间厢肩?除了前厅的侍女,周遭铁定还有人守着,要想与他单独相处,根本没机会。

    她想问问他,他是否已有脱身之策?

    像他这么狡猾的家伙,连皇上都被他骗了,肯定已有万全之策,她根本不需要为他担心,想到这里,她的唇角抿出了笑意。

    躺在床上,闭上眼,她告诉自己多想无益,昨夜睡在马车上,今夜要好好补个眠。

    才这么想着,突然间她感到异样,才翻过身,便在黑暗中望见一双明亮的眼睛。

    「谁」一字尚未问出口,唇上一热,对方捣住了她欲开口的唇。

    「是我。」

    令孤绝?!

    一听出他的声音,她立刻静止不动,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双有力的手臂已抱起她将她楼在宽大的怀抱里。

    「雨儿。」熟悉的轻唤如冬口的暖阳,;温暖了她的心头。

    就算黑暗中看不见彼此的脸,她也能听出他、感受他、闻到他,不知何时,她竟然已经对他如此熟悉了。

    在他的体抱里,她的心从没跳得这么厉害过,甚至有种想就这样一直窝在他怀中的想去。

    干头万绪,她有好多好多的委屈想对他说,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在他面前,她竟不自觉流露出小女儿家的媚态。

    「怎么现在才来?」她委屈的声音压抑了一扮哽咽,其实他来得已经很快了,可是她就是要向他抱怨几句,彷佛不这么做,便无法发泄自己的苦闷,这也是在对他撒娇。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他轻抚她的发,呵宠的语气令她听了只是心头一酸,只是感动,似乎唯有依偎在这肩膀上,才能让她的心灵得到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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