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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个紫衫少女,安铁呆了一下,他很少看到如此飘逸如此动人的女孩子,身材不高,大概160左右,只见她一边挥动着衣袖,柳腰轻摇着在距离安

    铁两米左右的地方就不再往前,然后如柳絮一般飘向一边;就在这时,门口又飘进来一个身着蓝纱的少女,身材与紫衫少女差不多,同样的美丽,在闪烁的

    宫灯下,在海浪的轻摇中,让人感觉如同梦中。

    安铁看了彭坤一眼,紫衫少女进门之后,彭坤就一直在那里低头弹着古琴,神情十分专注,彭坤的琴声和着船外那么多女子弹琴的声音合奏在一起,加

    上船上身边的这两个紫衫和蓝衫少女,这是安铁这辈子亲眼看到的最美丽最宏大的最富有创意最激动人心的画面。

    安铁喝了口茶,不动声色地四周观察着,心里不由得对彭坤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钦佩。以前安铁一直和彭坤关系不错,彭坤的神秘虽然让安铁和他有

    着某些隔膜,但彭坤身上有一种古怪的气质,一直让安铁莫名其妙地相信彭坤,按道理,彭坤是很难让人相信的一个人,但奇怪的是,安铁与他在一起的时

    候,不管表面看起来是不是警惕,但内心里,安铁似乎并没有防备过彭坤这个人。

    即使彭坤说出他去坐牢,只是为了了解安铁的时候,安铁也没有对彭坤产生多少敌意。现在彭坤的身份已经明显属于画舫了,按道理,安铁不堤防彭坤

    是不明智的,但,在彭坤身上,安铁总是能找到一种能让安铁感到安全的东西,这种东西是什么,安铁也不清楚。

    美妙绝伦的音乐还在海上飘荡,整个海湾那么多宫灯,和宫灯下的少女,此时,安铁相信,这样的画面,是这个城市的人从来没有看见过的画面。

    这一切,让安铁震惊而松懈,顿时,安铁的心中就产生一种人生苦短,不如及时寻乐才能对得起自己的古怪想法。

    美有时候可以涤荡心灵,有时候也可能松懈人的斗志,安铁有些发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里无端升起来一种伤感,浑身上下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彭坤还是坐在那里低着头弹奏着,小春站在自己的身边,随时等候安铁的招呼。紫衫少女和蓝衫少女在自己的身边曼妙地舞动着,水汪汪的眼睛如同漆

    黑的夜空里,让人失魂落魄的星辰。

    安铁愣了一会,然后低头慢慢喝茶,茶是浙江上好的龙井茶,入口清香甘醇,让人心口一阵发热,刚才让海风吹得有些凉的身子,很快就暖和了起来。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在唱到这几句的最后一句的时候,安铁忽见紫衫少女,目光如水一般倾泻在安铁的身上,然后,紫衣少女迈着轻盈的步子摇曳着飘到了安铁的眼前,安

    铁看着眼前的少女,看了看自己穿着的一身黑色汉服,竟然感觉自己和彭坤似乎真真切切地成了江湖上的避世的侠士。

    这时候,紫衫少女已经离自己很近了,近得似乎能闻到她身上醉人的体香,此时,她还在开口唱着: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花摇情满江树。

    就在紫衫少女唱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彭坤的古琴发处最后一个音符,然后在音符颤巍巍飘忽的过程中,紫衫少女的水袖也飘忽忽地飘拂在安铁的身上

    ,等彭坤的琴音彻底消失的时候,紫衫少女似乎没有任何依靠,竟然一下子倒在了安铁的怀里。

    安铁一阵慌乱,赶紧伸手准备去扶起紫衫少女的时候,伸出的手却一下子触摸到了她软玉温香的胸部,安铁赶紧把手缩回来,尴尬地笑了笑,双手再也

    不知如何伸出去。

    紫衫少女这时姿态优美地从安铁怀里弹了起来,她的腰肢似乎就如弹簧一般,及时地化解了安铁的尴尬。

    安铁赶紧把目光看向彭坤,这时,彭坤已经起身走到了安铁的对面坐了下来,径直拿起小琳刚刚倒的茶,喝了一口,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安铁没说话。

    安铁看了一眼窗外,刚才那个巨大的像月亮一样的宫灯消失了,海面那么多弹琴的少女也消失了,她们突然出现,又在瞬间消失,此时,海面如镜,波

    澜不惊,似乎刚才那美轮美奂的琴声与景致只不过是一个梦。

    等彭坤坐到安铁的对面,安铁刚才那飘忽的有些松懈的意志马上又回到了身体里。紫衫少女刚才从安铁的怀里起来之后,就势坐在了安铁的身边,身体

    半靠在安铁的身上,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人心神荡漾的异香。

    而在此时,蓝衫少女也已经坐到了彭坤的身边。彭坤抖了一下手,挽了挽袖子,开口道:“哦,介绍一下,你旁边的女孩子叫紫儿。”

    安铁看了自己旁边的女孩子一眼,向她点了点头,紫儿含羞笑了一下,然后低下头,那一低头间的风情,十分撩人。

    “你旁边的姑娘叫蓝儿?”安铁笑道。

    “哈哈,安兄果然是知情知趣,她就叫蓝儿,来,蓝儿,陪哥哥我喝一杯。”说话间,小琳小春已经上了几个雅致的小菜,在彭坤和安铁的面前各放了

    一壶酒,酒是绍兴极品女儿红。

    安铁拿起一杯酒,看着彭坤,看起来漫不经心地问:“彭坤,你排练今晚的这个场面花了多少时间,没有一个月,至少要排练半个月吧。这良辰美景如

    此昂贵,我觉得承受不起啊。你难道就是为了到这海湾里来喝个酒,就费这么大劲?”

    彭坤听了安铁的话,眼睛转了转,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朗声道:“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海内贤豪青云客,就中与君心莫逆。唉----”

    彭坤先是大笑,然后却叹了口气,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安铁和喝完了杯中的酒,然后专注地看着旁边的小春给自己斟酒,等小春斟酒完毕,安铁

    拿起酒杯,似乎在研究这酒的成色,研究了一会,向彭坤举杯,笑了笑,一口喝了。彭坤念那诗的意思,似乎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只是因为把自己当朋友,

    仅仅是为了跟自己喝个酒,找个乐而已。

    这安铁还能说什么?他能说不领彭坤的情?所以,安铁只能笑笑,笑得有些惭愧,却又是更加疑虑。

    喝完第二杯之后,又倒了一杯,安铁低着头,把酒杯拿在手中转动着,似乎在想什么,然后,安铁抬起头,对彭坤哈哈笑道:“‘黄金白璧买歌笑,一

    醉累月轻王侯’,好啊,彭坤,说句实话,有时候我非常佩服你,从心里佩服,希望我们一直是朋友。”安铁说着说着,竟然有些伤感,然后,安铁举起杯

    子,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两个人推杯换盏,小林小春在一旁殷勤斟酒,紫儿和蓝儿在一旁温婉相陪,怕是人间天堂也不过如此。

    “老安,滨城最近那个经济适用房的项目朱市长是不是有意让你做,那可是20平方公里的土地,你很快就可以大展手脚了。恭喜!抱喜!”喝了一会,

    彭坤问这事,神情里显得漫不经心。

    “好像有这个意思,但也不好说,争取吧,估计那么大的地方,肯定是分给好几家干的,我也没有搞房地产开发的经验,而且我的兴趣也不在这里。”

    安铁说。

    “经验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对你是一次飞跃的绝好机会,你没经验不要紧啊,可以请有经验的给你干,这都好说。不过,老安,我还真有些奇怪,虽然

    咱们认识这么长的时间了,有时候我还真有些搞不懂你,这么大的项目,你好像并不感兴奋,你到底想要什么?”

    “本质上,我是个农民,我只想三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可以了。只是,这年头,总是让人没有什么安全感,虽然看起来像太平盛世,其

    实还是挺兵荒马乱的,于是我就想多攒几亩地,多养几头牛,目的还是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当然,如果能让周围的朋友,和一些与我有些关系的人也能老婆

    孩子热炕头,我就更高兴了,这样就有点实现某种自我价值的意思了,不过这是奢望,尽力。就这样。搞懂了吗?”听了彭坤的话,安铁笑了起来,彭坤也

    有搞不懂自己的时候,这话安铁还比较乐意听。

    “真的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你说话有些言不由衷?”彭坤看着安铁笑道。

    “当然,如果稍微拔高一点自己的话,我希望人人都能快乐幸福,成天乐呵呵的,这就挺好。刚才说的这些是我全部的愿望,简单而明了。”安铁道。

    “人人都能快乐幸福?!唉,你这愿望,恐怕一点都不简单,简直是太难了。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集体、个人,再伟大的人,像你说的这种所

    谓简单的愿望,实现起来恐怕比登天还难。”

    “只要少些阻挠,少一些外力的干预,快乐其实也很简单,幸福有时候只是一种感觉,只要心灵自由,这种感觉实现起来就相对容易一些,问题是,总

    是有一些人,总是想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的人身上,总想剥夺别人的自由。所以,这个世界上总是充满了麻烦。”安铁笑着说。

    “自由,哦,其实,自由这个东西有些空泛,而且充满了矛盾,有一些人自己倒是自由了,他们在自由地掠夺,别人就得不到自由,却也有一些人,用

    自己不自由,换取别人的自由,唉----不说这些了,喝酒,老安,今天我真就是请你过来解解闷,你别多想,我知道你这人喜欢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彭坤

    举起酒杯道。

    “你错了,彭坤,我从来不喜欢复杂的东西,相反,我喜欢黑白分明的再简单不过的东西,只是如果有人把这些简单的东西,非要搞得十分复杂,我就

    会很不舒服,比如,我知道一加一,等于二,你就不能非要跟我说它等于三,在常识上愚弄别人,并压迫别人相信,那么,问题的性质就变了。简单的东西

    就变复杂了。嘿嘿,行了,咱们喝酒吧,就当咱们喝酒胡说好了。”安铁道。

    “嗯,安兄,唉,喝酒吧。”听了安铁的一番话,彭坤竟然好几次咳声叹气起来。

    “你这些女孩子穿的衣服都挺好看的,汉服是吧,在哪里定做的,我也想定做几件。”安铁突然问。

    “安兄你搞错了,这里不是我负责,这衣服在哪里定做的,我还真不知道,一会我们可以问问金凤。”彭坤似乎没有料到安铁会问到这个问题,有些愕

    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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