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欢迎,我很喜欢你,可就像你说的,感情是勉强不了的,鈗晟和倚馨的缘分是从小结下的,我们也不好拆散他们,不过错过你这个媳妇,我也觉得很可惜……等等,我又不只鈗晟一个儿子,还有两个呢!要不我家老二、老三随你挑,你觉得怎样?”

    “项妈妈,别开我玩笑了。”

    “我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是说真的,我另外两个儿子也不比大儿子差,如果你喜欢哪个尽管跟项妈妈说,项妈妈会帮你的。”

    “好啊,如果我有喜欢的,一定会跟项妈妈说的。”

    这边谈得很开心,但是在楼上听到老妈随便就要把自己卖掉,项鈗谦翻着白眼猛抗议,“什么随便她挑?妈现在是打算拿我和二哥当赔礼赔给贾思嘉吗?”

    “紧张什么,她也不一定会看中你,还有老二不是吗?”项鈗晟边画着图边说着,画本里是他替楼倚馨设计的礼服,他想让她当最美的新娘子。

    “吓!现在会说风凉话了啊?说起来还要怪你呢,那个贾思嘉可是妈替你挑选的对象,我和二哥现在是成了代罪羔羊了!”

    “你不想要,没人能逼你进礼堂。”

    “不管,你得替我去跟妈说,别把我算计进去。”

    “你自己不会去说。”

    “我帮过你呢,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大力相挺,你能这么快抱得美人归吗?”

    项鈗晟抬头瞟了项鈗谦一眼,哼着气说:“现在是在跟我讨人情吗?”

    “是啊。”

    “要是我不答应呢?”

    “那我现在就去跟倚馨说你是怎么设计她的,那一夜你把我踢出门,那一夜,你根本没有喝醉酒,还有如果我没记错,补习班的负责人好像是你的死党喔,还有那间公寓……”

    “闭嘴!”项鈗晟紧张的跳起来,捂住了项鈗谦的嘴巴,“再说我就拍死你!”

    项鈗谦把他的手拉下,又继续喳呼地嚷着,“我只是实话实说,谁教你这么没人性,过河拆桥。”

    恰巧从房间走出来的楼倚馨听到了尾音,好奇地问:“你们在说什么?谁过河拆桥?”

    “没事!”项鈗晟笑着摇头。

    项鈗谦却指着他说:“他。”

    “怎么回事?”

    “大哥他……”

    “你的事我答应了,所以你可以滚了!”

    “答应了?真的答应了?”

    “再吵我就改变心意了。”项鈗晟放手,走向楼倚馨,然后搂着她走回房间,边走边转移话题,“我约了设计师,她晚点会来帮你量尺寸。”

    其实楼倚馨隐约有听到他们先前的对话,所以还是忍不住询问:“我好像有听到鈗谦提到什么设计,那是什么意思?”

    “啊,就是这个嘛,我帮你设计了几套礼服。”

    “好像不是喔,他好像还说到什么没喝醉,还有补习班负责人是你的死党……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怎么会,别瞎猜了,你现在要想的,就是要怎样当最美丽的新娘,其他都不重要,看看这些设计图,你喜不喜欢?”

    “喜欢。”现在的她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有最爱的人陪在身边,她不奢求其他了。

    可偶尔项家兄弟那些对话还是会从她的脑中飘过,让她满心疑惑。

    最终,纸是包不尊的,某一次,楼倚馨逮住项鈗谦的小辫子,拿他的弱点和他交换条件,于是就从他口中得知,她以为是自己设计了项鈗晟,实际是中了他的圈套。

    那一夜,他根本没喝醉。

    然后还不只是那样,他还是补习班负责人的死党,工作是他帮忙她找的,连公寓也是他的,所以她从头到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听说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本来要睡了,她却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没头没脑的问着。

    楼倚馨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项鈗晟一惊。

    他斜睨着她,假装没听懂她在说什么,“什么我计划好的?你作梦了吗?”

    “我很清醒,听说那一夜你没喝醉,我还听说你是补习班负责人的好友,连我搬出去住的公寓都是你买的,是不是真的?”

    “我不是说了,过去的事不重要了。”他讪笑着,想转移话题。

    “还不承认吗?”

    “项鈗谦那个大嘴巴,我一定要把他的嘴缝起来!”他恨恨的嘀咕着。

    “所以是真的喽?好啊,还一直拿那件事来威胁我,嚷着要我对你负责,搞半天你才是幕后黑手,这帐该怎么算呢?”

    “我用一辈子偿还。”

    “不够。”

    “那你想怎样?”

    “我想想……”

    不让她想,他扑上去,立刻给了她一记热情如火的深吻,这吻不只燃烧了他的yu/望,也融化了她。

    叹着气,她低声指控着,“大野狼!”

    “我是徐帽。”

    被吃干抹净的是她好吗,“真会装蒜。”

    以前他或许真的是大野狼,但现在他可当不成大野狼,因为太爱护肚子里的小baby守所以他总是忍了又忍。

    看他一脸痛苦得要死的模样,她担忧地问:“你还好吧?”

    “很不好!”他起身走向浴室,在这冷得要死的天气还得洗冷水澡,哪能好得了。

    “要不要帮忙?”她憋着笑问。

    “不要!”

    她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笑吧,等你生完以后我们再来算总帐,看到时候你还笑不笑得出来!”他咬牙切齿地宣告。

    但她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她早就知道了,温柔如他,也仅能装装样子唬唬她,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一直都是这样的。

    【全书完】

    *欲知其他大男人是如何使出追妻妙招,从弃夫回锅为人夫,请见林晓筠花园系列1794弃夫自白书之《黑心秘书耍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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