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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刚才说什么?”

    长陵王不敢相信君澜风这样的口气存在。.说来,这天底下君澜风除了景月儿就只有一个亲人。那便是跪在眼前这位以及在宫中那位。

    “朕说你所犯下的罪,已经足以让你死二十回。”

    君澜风口齿严厉,或许是因为忍得太久。他没有一丝感觉存在。

    “皇上,臣听不懂。”长陵王故作不明,一脸茫然的看着君澜风。

    “舅舅生辰的时候亲口对朕说,颜晴烟若是进宫。两个月内必然会有身孕,可如今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朕早晨特意让御医去诊脉了,无孕。”君澜风冷笑,“不知这算不算是欺君之罪呢?”

    “这……”

    长陵王一脸惶恐。

    “朕当时说过一句话,不知长陵王可还记得?”君澜风仰身负手而立,“如是长陵王不记得,朕可以给你提醒一下。朕当日说的是,像颜晴烟这样的女人若是连怀孕都做不到。便可以趁早打入冷宫,或者是赐死。”

    长陵王一脸冷汗

    “诸位卿家有女儿也可以送进宫来,朕照单全收。不过若是连给朕一个孩子都做不到,那么,这后宫不需要这样的女人。”

    君澜风冷笑,但那笑几乎让在场的人都深深的觉得瘆得慌。他们一直在讨伐妖后,却不知这样会祸及自己的儿女。说来,当真是一场愚蠢至极的事。

    于是,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其实这些都算不得什么。”君澜风话锋一转,骤的更加寒冷,“通过最近活死人事件,朕想让舅舅见一个人。”

    君澜风大手一挥,半响,却只见不久之后。押过来的人,景月儿仔细看了看,那人正是那日在半路约她的男人。按照信件来说,这人若是没猜错。正是颜晴烟的相好。那人的名字,好像叫南宫巍然。

    “昨夜朕在宫里抓到一个人,很不巧的。朕查了,跟长陵王府有关系。”

    言落,很快那个昨晚在宫里被抓的人被带了上面。那女子头发蓬乱,面色蜡黄想必是被审查了一夜。

    “你自己说说,昨晚你半夜起来做什么?”君澜风问。

    那丫头看了一眼长陵王,叹了叹,“奴婢是厨房的,每日负责宫里蔬菜等的采办。受长陵王……”

    “臭丫头,你可要想好!”

    长陵王咬牙,怒问道,“你和本王真的有关系?”

    “皇上,奴婢……”那丫头魔怔了一般,“奴婢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景月儿叹了叹,走到她身边,瞧瞧的附在她耳畔低语道:“你的家人,现在已经安全。我希望你能够如实供述一些事实。”

    “朕再问你,真的没关系?”君澜风耐着性子问。

    那丫头思虑片刻,忽地抬头,“奴婢是受长陵王和颜才人所托,每日送书信给南宫巍然。奴婢罪该万死,只求一死。”

    他漆黑透亮的眸子施舍性的给她一眼,又转过身去望着南宫巍然,“朕这里有书信一封,根据回报。你看到书信时,立刻又出了新的计划。如今这京城,到处都是活死人。一到晚上几乎没有人敢出门。南宫巍然,你与朕的颜才人私下有染?”

    南宫巍然没有说话

    “朕在名剑山庄的暗格内,又发现了几封一样的书信。笔迹皆是出自于颜才人的手中。”君澜风轻笑,口气很淡,“淫乱后宫,理应五马分尸!”

    南宫巍然依旧没有说话

    “朕从来没想过从你口中得出任何消息,就这些证据。就足以将你和颜晴烟,一起共赴黄泉。”他话音一落,忽然又变换了口气,“不过朕觉得不值的是,一个堂堂的名剑山庄庄主。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的女人,成为如今天下百姓唾弃的醉人。好像不太值得。”

    “君澜风,你不是说你爱你的皇后?为何还要强抢烟儿进你后宫?”

    南宫巍然长吸一口冷气,“你若不能爱她,何不将她给我?”

    “很可笑,看来她给你灌的迷魂药不少。”

    偌大的铜雀台外,冷风呼啸而过。却吹不透眼前这个少年的心,“你的烟儿,是她自愿进宫的。你自己问长陵王,或者是问这铜雀台的每一个人。连一个小丫鬟都知道,颜晴烟想要的是天底下母仪天下的位置。而不是你!可笑的是,你竟然一直傻傻的相信她。”

    “不!烟儿是爱我的,她说过,只要我杀了那妖后。她一定跟我离开。”南宫巍然怒吼道。

    “恩,你可以问一下。她到底愿不愿意跟你一起走?”君澜风一扬手,颜晴烟果然被人带了过来。

    君澜风笑了笑,目光看向颜晴烟时。一种厌恶似乎更加深刻,“朕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愿意跟南宫巍然走。朕绝不留你!但若是想留下,以后都别想给朕想着出宫。”

    “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颜晴烟本来就弱,再是梨花带雨的,似乎没有经过大脑便说出那些不是人该说的话,“他是谁!”

    南宫巍然只觉得脑子里“轰隆隆”的一瞬间被炸空,无数次幻想过山水之中两人踏足的生活。无数次幻想过两人草原上一起遛马追逐的快乐,也无数次的幻想过直到两人苍老。

    “烟儿,你不是说过。你想要这澜国江山塌陷一空。届时,与我一起出宫?”

    南宫巍然难以置信的反问。

    “公子说这样的话,本宫难以认同。本宫深爱着皇上,怎么会与你一起出去?我们,何曾见过?”颜晴烟道。

    其实说到这个深爱,君澜风真的无力吐槽。.同床共枕一月有余,居然不知道什么与他整日巫山云雨的人并非君澜风!

    “烟儿!!”

    南宫巍然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名剑山庄如今毁了,我一生的心血。全部倾注在你身上了。难道?”

    “公子不许……叫我的闺名!”

    话语间,她凤眸之中有一种坚韧。似在故意回避,并没有敢看南宫巍然的眼睛。

    这一刻,南宫巍然笑了。冷笑之中,顿时清泪两行。

    “皇上,名剑山庄对不起你和皇后。名剑山庄一直自称名门正派,一心只希望给江湖上做些好事。但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我丧心病狂的拿出成绩一个叫九黎的人送给我的毒药。长陵王为了支持我,说为了救她的女儿。主动出兵,去抓人实验。才造成今日的结果。”

    南宫巍然长叹一声,“每一次收到颜才人的书信,我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就算心里面有太多不舍,可我还是做了。现在看来,我……真的很后悔!”

    君澜风沉默

    “你胡说什么?”

    长陵王和颜晴烟一起说的。

    “看来事实已经很清楚了,颜才人勾结奸夫。坑害百姓,滥杀无辜。陷害皇后。长陵王作为父亲,不思教诲反倒纵容。并且亲自协助,其虽贵为皇亲国戚,但其所做之事罪不容诛!”

    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口诛笔伐,君澜风这次似乎再也没有一点犹豫,“来人,将长陵王削去官职,去除王位。拖出午门即可斩首!”

    长陵王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君澜风

    “颜才人更是胆大妄为,陷害皇后,夺权谋位欺君罔上。与其父一起,拖出午门斩首示众!”言语掷地有声,偌大的冷风中个个汗流浃背。

    都说后宫女人,至多赐毒酒一杯以死谢罪。至少可以保留全尸,留下名誉。可君澜风似乎连一点都不准备给她。

    “皇上,烟儿她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你真的忍心让她去死吗皇上?”

    长陵王忍不住擦了擦冷汗,“还有,本王是你舅舅。是你唯一的亲人。君澜风,你是准备大逆不道吗?”

    “朕眼里,没有为了一己私欲。连朕的江山都不顾的舅舅!拖下去!”

    这一声,发怒到了极点。至于君澜风什么时候这样发怒过,没有几个人还记得。

    “皇上,我愿意跟南宫巍然离开。皇上,你放过我吧。”

    颜晴烟哭着,“看在烟儿曾经救过你的份上,绕了烟儿这次吧。烟儿错了,以后都不打扰皇上和皇后娘娘的生活了。”

    “晚了!!”

    那地动山摇的发怒,横扫六合八荒的锋利眼神。俨然是一个暴君该有的,然而,谁也知道就在那颗暴躁的内心下面有一处是暖的。但注定只有一个人可以享受。

    “就算不晚,你觉得南宫巍然他会要你吗?”

    听到这话,颜晴烟不禁看向南宫巍然。却只见他低头,摇头,再摇头。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却注定永远都换不回来。一个人的人心是这样,感情是这样,很多东西都是这样!失去了,就永远失去了。

    若她当初就选择不去抢别人的东西,或许现在,她绝对不至于沦落到这一步。

    一个天之骄女,举国上下没有几个人能敌的郡主。却落到被自己心爱之人处决的下场r许,她只要还有一点理智。君澜风也会给她留下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澜儿,我是你舅舅。我是你舅舅啊!!你这样做,就不怕你母亲九泉之下托梦给你吗?”

    直到被拖下去的最后一刻,长陵王依旧还在挣扎。

    “巍然,救我,你不是喜欢我吗?救我啊巍然!”

    对于这种垂死的挣扎,南宫巍然顿时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戳了一个洞。鲜血,从心尖一点点的留下去。他除了冷笑,没有一丝的表情。

    “南宫巍然,你做人当真是愚蠢至极。居然会相信这样的女人。”

    这话,君澜风说出来似乎也觉得心痛。颜晴烟这个女子,曾经他也上当过。其实,他好像也没有资格说别人。说这话时,好像也是在自责自己。若不是因为颜晴烟,月儿也不会吃那么多苦。

    若不是因为颜晴烟,月儿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孩子。被人唾弃至今!其实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他君澜风没有及早的处决了这个女人,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他念及曾经的那点带着利用的恩情。

    颜晴烟若是真的在乎他,储秀宫那一个月的作秀。也不会至今,到死,她都没有一点察觉。

    “我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南宫巍然一叹,没有丝毫怨言。

    “南宫巍然,作为江湖之人。不思为国取义,为了一个蓄意谋反!”君澜风看了她一眼,长叹一声,“但念其乃是从犯,并有悔改之意。重责八十,发配边疆三年。”

    这样的处置,在当时看来。已经算是很轻得了。景月儿知道这样的处置,跟君澜风自己的私心还是有一点点的关联。同样是男人,曾经也被那样楚楚可怜的女人骗过。

    本来就已经心力交瘁了够受打击了,这,便已经是最大的处罚了。

    “你们还不离开,莫不是也想跟那两个人一样的下场?”

    君澜风此话一出,一直忍不住擦汗的一排排大臣。一个个通通圆润的滚了,这回滚得很快。

    京城的活死人一案,就这样到此刻。也算是避免了最大的祸患。偌大的阴谋下,受害的百姓即便伤心欲绝。但自始至终都没有对景月儿抱怨一句。这一点,景月儿行医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也因此,对于受害者的家属。景月儿私自开启自己的小金库,通通拿去安抚受害人的家属。

    当然,君澜风又用王府上下抄家得到的百万两银子把她的东西都补齐了。一件事,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但与此同时,一件不为人知的事情。悄然在贵族们之间流传开来。

    京城有流言传,皇上有病。前些年这些人以为君澜风有不能碰女人的病,而从颜晴烟死得那一刻开始,所有的大臣再也不敢打着把女儿送进宫的主意。这回,他们都传。君澜风有不能延绵子嗣的病。

    为了不然自己的女儿守活寡,甚至是性命都存在威胁。皇宫这条路,这一次彻底被君澜风给堵死。

    也是从那一次开始,景月儿才知道。

    颜晴烟进宫,最大的目的其实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是为了让所有人把攻击的目标都转向君澜风自己。而不是她这个,不能怀孕的皇后!

    人言可畏,君澜风是皇帝。可是也阻止不了人们背后谈论,或者有理无理的针对景月儿。然而一个男人,敢为了自己的女人做到这个份上。若不是真的爱到发疯,断然是做不到的!

    ~

    夜,轩辕大陆。花都国的皇宫

    偌大的皇宫内,层层叠叠明黄色幔帐之下。欢声笑语一片,男子一身明黄色的袍子上,栩栩如生的卧着一条龙。身着龙袍的男子横躺在榻上,他身上,四个女子,光滑的手臂划过男子炙热的身体。

    有的喂果,有的伺酒,有的,则侧身躺在男子胸前。然而,那雪白奢华的手。有意无意的,挑逗着男子的某物。

    “呃~”

    那身着龙袍的男子,舒服的吟出。容颜上,看不出是舒服还是忍耐。

    “王,来,再喝一杯!”

    “爱妃,朕还是比较喜欢喝你的……奶……”

    “呵呵呵……讨厌!”

    娇媚酥软的声音,任谁听了。都止不住的想要将其压在身下,肆意的……疼惜。

    “王!”

    侍卫走进来。

    “滚,没看到本王正在与爱妃……”王被打扰,心中自然充斥不悦。

    “是野狼将军!”侍卫道。

    “这这……”王听到野狼的名字,立马做了起来,朝身边人吼道,“滚下去!”

    届时,冷风肆起,帘幔乱舞。一地的清风,透着一种凉透人心的气息。来人走一步,印出一个冰雪般的脚印,走一步,又印出一个脚印。那人身着黑沉的衣物,全身上下透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那男子长相算不算空前绝后,但也的确,很难忘记。再加上那周身冷漠的,透着地狱般的气息。便更加让人过目难忘。

    “王。”

    他单膝跪在地上,野狼声音夹杂着一种老练,成熟。一种惯有的冷漠。

    “啊?是野狼将军啊……”

    王尴尬的笑着,裹了裹被妃子们脱掉一般的龙袍,“有什么事?”

    “请战!”

    “啊?”

    “请战龙炎国。”

    “将军,本王的确好战。可为何,将军此刻请战?”

    饶是他昏庸无道,却也知道,君澜风的确是个不好惹的主子。

    “臣已经准备了好几年。”带些沙哑的声音,有着坚定的信任,“王给十万精兵,臣,必然还王一个完整的龙炎帝国。”

    “那将军想要什么?”王好奇的问。

    “抢回臣的爱妻!”

    “谁?”

    “现,龙炎国皇后!”

    一席话,花都国上下精心准备。轩辕大陆,风云再起。精兵十万,又是,红颜之战!

    ~

    初夏,龙仪殿暖风拂面,虫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景月儿睁开朦胧的双眼,才发现,君澜风又早早的去上了朝。或许是因为景月儿太累,没有去打扰他。

    然而景月儿,有心的做了君澜风最爱吃的东西。独自去了御书房。

    “皇上,您抱累了没有?还是给奴婢吧。”

    御书房内,传来孩子的笑声。景月儿开始还觉得奇怪,然而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青枫和漠然的孩子。那孩子周岁,笑起来特别可爱。君澜风其实很喜欢爱笑的孩子。

    一直抱在手里逗乐,小家伙也好想很喜欢君澜风。然而漠然,却总是在一旁担心。其实她担心的很简单。君澜风九五至尊,就怕累到了她师傅找她算账。

    “朕又不会吃了你的孩子,紧张什么?”君澜风蹙眉,有些不悦。

    “额……”

    漠然在一旁有些无奈,青枫也没敢说什么。事实上,青枫虽然一直是君澜风的下属。但是,君澜风其实一直当兄弟来看待。算起这些,君澜风爱这个孩子其实也是应该的。

    “主子,他不过是个下人的孩子。您这样抬爱,属下不知该说什么好……”

    青枫有些尴尬。

    “谁说这孩子只是下人的孩子了?”君澜风扬眉,笑了笑,“青枫,漠然为了医馆的事一直坚持不懈。仁民爱物实属不易。而你,跟在本王身边多年忠心耿耿。本王今日便下旨。封你为一字并肩王,赐封漠然为并肩王妃。以后,小家伙就是朕的侄儿了。这是朕赐给孩子的周岁礼物。”

    “额……”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谢皇上,属下谢皇上。”

    “以后别属下属下的了,宫中也怪寂静的。你没事多带孩子来玩一下,月儿也很喜欢孩子的。”君澜风说着,又将视线放在孩子身上。那时,便已经有了疼惜的神情,“来,乖宝贝。叫皇叔!快,叫皇叔。”

    只是,那疼惜的神情几乎刺痛了景月儿的双目。那是一种爱孩子爱到什么境界,才会软化他暴君的本质,软化他冷漠的本质?

    “恭喜然然和青枫了。”

    景月儿拿着食盒走进来,“来,澜风。让我也抱抱小侄儿。”

    君澜风饶是再不肯,看到景月儿那恐怖的眼神。却也不得不退让,怯怯的将孩子交出去,“月儿,好好抱。别掉了。”

    景月儿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这混蛋,她那么像渣妈连个孩子都会抱掉?

    “哎哟这孩子长得真可爱。”其实景月儿哪里又是个不爱孩子的主,抱到手里面便感觉自己的母性好像一点点被激发。狠狠的在孩子脸上亲了一口,“唉,然然。我若是以后有个孩子啊。一定要让这孩子跟你的孩子从小青梅竹马。若跟你的一样是儿子,就做兄弟。若是女儿啊,长大了就嫁给你儿子如何?”

    君澜风偷偷揭开食盒的手一顿,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呵呵,师父的孩子那可是公主啊。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那我们儿子还不得捧在手心,视若珠宝。”然然笑了笑,高兴的道,“是不是啊,夫君。”

    青枫笑着点了点头

    “这小子啊,敢不珍惜。我肯定收拾她。”

    “别说您要收拾他,我们这做父母的。也得狠狠的收拾。”

    “哈哈……”

    御书房内一片欢声笑语,君澜风没有笑。什么都没说。漠然和青枫走后,便一个人躲在御书房一边吃一边继续看奏折。

    “澜风,一边吃饭一边呢。很不好的。”景月儿坐在御书房的桌子上,提醒道。

    君澜风立刻转身过来,望向景月儿,笑了笑:“好,听媳妇儿的。”

    “澜风,你知道外面最近都在传什么吗?”景月儿试图去沟通。

    “传什么?”

    君澜风风轻云淡的去盛汤。

    “说,你不举……无用!”景月儿尴尬的看着他,“虽然公开不敢,但其实私下真的有人在传。而且,好像谁都知道。”

    “朕是不是不举,月儿最清楚了。”

    君澜风笑了笑,继续喝汤,似乎每一次只要是景月儿做的。君澜风都会吃得干干净净。当然,对于君澜风这种没人提醒就不会想起吃饭的人来说。的确,也必须养成景月儿这监督他吃饭,给他送吃的这个习惯。

    倒是听这话,景月儿脸色一红,拿起勺子跟他一起抢汤吃,“我知道,就够了?”

    “是啊,满足你就好了。”君澜风淡定的喝汤。

    景月儿这次脸色顿时如浪潮般的,嘴里的汤差点吐出来,“可是,我老公哪里有……他们这样说,我恨不得拿刀砍过去。”

    “月儿,只要他们不针对你。朕受这点委屈没什么。而且,朕早就知道他们会这样传……”君澜风不动声色的笑了笑,“皇后一旦有一点错误让那些人知道,便是整日弹劾不做正事。而若是将绯闻传到朕的身上,我有问题了,月儿就没有问题了。”

    那句,“我有问题了,月儿就没有问题了。”仿佛被倾注了魔音一般,让景月儿差一点潸然泪下。

    “澜风……”

    景月儿第一次在他面前感动得直接投入他的怀抱,“为了你,就是让我遵循夫纲。相夫教子一辈子,我也愿意。可是……”

    想到君澜风刚才抱着他的小侄儿的那个欢笑的模样,景月儿心便痛,“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也有个孩子啊。我想要个孩子!”

    眼泪侵湿了君澜风的胸膛,浸进了他的心。冰凉冰凉的,化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他心里受伤之处。其实,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若不是他当时在长陵王府走动太频繁,没有告诉月儿。也不会出现凤凰山的悲剧。

    一系列的,都是他造成的!他必须,为自己造成的后果买单。

    “月儿,没孩子也没关系啊。天下的百姓都是我们的臣民,他们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可以爱他们,就当是……爱自己的孩子了。”

    然而这样的说法,就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其实他君澜风也没那么伟大。为了天下他可以努力奋斗。但为了自己的家人,他可以负尽天下!

    不过听到这话,景月儿瞬间站起来。擦干眼泪,收拾东西,“你先忙吧,我就不陪你了。晚上我等你回来。”

    君澜风看到前前后后变化这么大的景月儿,一时间愣在原地。直到她走远了,才哭笑不得转身做好。

    御药房

    景月儿丢了东西,便朝着御药房走去。其实这几日,她一直在明察暗访。而今日来,她早就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公孙太医,近来可好?”

    景月儿沉声打着招呼,只是那声音听着无比的渗人。

    手里的一包药被他塞在手里,转身擦了擦冷汗,“参参……参见皇后娘娘……皇后万岁,万万岁。”

    惘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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