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无心一脸的倦意,懒洋洋道:“看过了,太医给涂过药,说无太大问题,反复多涂药几日便好,诺,这是药膏,是那个什么黄芪送给我的,听说是很灵好很好的药,你先放着吧,哼,天下间的药还能有谁的药比得上华阡陌的?”

    乐冬儿接了过来,见瓷瓶挺漂亮,便摆在梳妆台上,“怎么会弄成这样的呀?又帮太子哪个侍妾拾风筝爬墙的?”

    “不是。.”靳无心啪的坐到一旁的懒人榻上,“说了惹到太子不高兴的话,被他吓的,我正在煮茶,热水烫到的。唉,真难侍候。你去准备热水,我泡个澡,定一定惊。”

    “哦,好,下回你小心一些。”乐施冬倒了杯水放在榻边,便出门去准备热水。

    “还好现在还在禁足期,要不然就麻烦了……有什么办法把这禁足期弄长一点呢……”靳无心拿块帕子盖脸上,喃喃而语。

    就在靳无心快要睡着了,乐冬儿才神色慌张的跑进来,气喘喘道:“小姐小姐,不好了。”

    靳无心微睁了眼,迷糊道:“小姐不会不好,你这又怎么了?难道那狐狸太子又来了?”蹭的坐起身,这完全清醒了,“真是来了?”

    “不是不是。”乐冬儿急道。

    靳无心大大的松一口气,啪的又躺下,“不是就好,别的事天塌下来都跟我没关系。”

    “小姐。”乐冬儿扯她起身,“真是天塌下来啦,太子去了靳无心的营房,见不到人,这会儿漫天的大火正发着呐。”

    “什么?”靳无心蹭的坐起身,跳下榻就往外跑,“他吃撑了闲着吗?居然去我的宿舍?”

    “小姐,太子这会儿在光大殿,你可想好怎么应付……”乐冬儿在她身后喊。

    “知道啦……”一溜烟的消失在窗口。

    特么的,身为堂堂侧妃,进出自己的寝殿每次都得爬窗,这叫什么事?

    当靳无心出现在光大殿的时候,所见到的情形,这才让她心安一些。

    难得一见的靳念之终于得到准许在陪那狐狸太子,很让靳无心意外的是,靳念之在弹琴,而且弹得当真不错,会比她好十倍,她会弹的琴,此琴非彼琴,钢琴。

    琴声如行云流水,那狐狸太子坐在高座上,如老虎打盹般半眯着眼,大手还打着拍子,貌是挺享受的,心情不错嘛。

    乐冬儿那死妮子,慌报敌情。

    在一侧的黄芪可暗叫不好了,殿下这才叫可怕呢,从那营房一回来,那张脸就似千年不化的冰山,一声不吭,叫人唤了念侧妃来弹琴,连着弹了十几曲,眯眯笑的听着,以他对殿下的了解,这看似很享受,实则危机四伏。

    靳统领有难了?兄妹俩都得有难。

    靳无心垂了眼眸看向靳念之,一袭淡粉的轻绢纹衫,清丽淡雅,挺适合靳念之的气质,可再一看到她的手……

    不好,怎么都破了?青葱素手上全是殷红的血,靳念之居然一直强忍着,脸上依然淡淡的,似乎这不是自己的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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