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声,瓷碗重重放书案上的声音,“不酸不甜的,无心去弄一碗酸酸甜甜的来,小王渴死了。.”

    “是,殿下稍等片刻。”靳无心垂眸应,转身便出门。

    男人是见得多了,真没见过那么多变的男人。

    ……

    “无心,你来看看两幅画儿画得如何?”某日某太子心情大好,画了两幅画儿,挂在书房中独自欣赏起来。

    正在煮茶的靳无心撇眼看看那两幅画,很随意的淡道:“殿下那鸟儿放错地方了。”

    “扑通”一声,一侧的黄芪站立不稳,坐地上了,脸色涨得通红,像个烂番茄,强忍着笑,他他他,居然说殿下的鸟儿放错地方了?

    孤问凌脸色立马红黄蓝绿的乱变一通,强忍着怒气,冷声道:“哦?鸟儿怎么放错地方了,那你说小王该把鸟儿放到哪儿?”最后一句是咬着牙说的。

    靳无心把手中的茶盏放下,缓缓起身,潇洒的走到两幅画前,煞有其事的东看西瞅,黑眸轻转,修长洁白的指分别在两处指指,“这儿多了一只鸟,那儿又少了一只鸟,总之是殿下把鸟儿放错了。”

    哈哈哈哈,黄芪捧着肚子满地打滚,一边告饶道:“对不起殿下,我怕我会被憋死,所以先让我笑一会儿,就一会儿。”

    “放肆。”孤问凌气得大吼,黄芪立马停了声,愣着眼儿,死撑住笑。

    靳无心轻挑素眉,“是您自己问我,我说了,您又不乐意。”就存心玩他又如何?

    “小王没让你说鸟儿。”孤问凌火冒三丈。

    “您之前又没说不准说鸟儿,现在说都说了,还能收回啊?不就一只鸟儿吗?有必要发那么大火吗?”靳无心淡眸轻闪。

    孤问凌一掌拍了书案,眼底嘲讽,“没学识的武夫。”

    “我本来就是武夫,是您偏要我来喝什么茶,欣赏什么画儿,您让我耍耍大刀那才是我的强项。”靳无心不痛不痒道。

    “真不知父皇到底看上你哪一点好?”

    “是不好,那让我回皇上那儿,您另外找个好的。”

    “会顶嘴了是不是?”

    “不敢,实话您不爱听,假话您又说我虚伪,要怎样?明说吧。”靳无心脸色依然淡漠,撇嘴道。

    孤问凌长指弹了弹衣裳,神情恢复清冷,“明儿起,小王再也不见靳念之。”

    靳无心冷笑,“您本来就没有去过她那儿。”

    “她向你告状?小心眼女人,女人与小人不可养也。”孤问凌眼帘掀掀,冷眼看她。

    “她是您的女人,您打算把她当成花瓶,摆来看啊。”靳无心有心想帮靳念之争取一下,都大半月了,这狐狸太子就从没入过那归云殿,更没有召她侍寝,这样下去怎的是好?

    孤问凌冷冷道:“你这算是教训小王?就算你是她哥,你也没有这个资格。”

    靳无心有些火了,“那你娶她作甚?孝儿玩过家家?她是我妹妹,终身的幸福就在您手上,请您……雨露均沾,鸟儿别老放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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