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受言情小说荼毒的黄玩玩在听到这首原本充满欢快的童谣被改编成低俗版本后,不由的想起秦朗之前所说的那句:从b点至g点实测18厘米。.

    偷眼的看向身边的他,目光不禁的落在了不该落的地方。

    俏脸倍红。

    偏巧秦朗也在这一刻低头,见她红着脸像挨批的小学生般低着头,还以为她是被罗臻的不正经给羞着了,哪知道她的想入非非。

    “你如果再不闭嘴的话,我待会就用你那可爱的拦精灵塞你嘴里!”秦朗出声警告。

    罗臻停下哼唱,小声的嘀咕着,“哼,我就不信你待会不用!”

    黄玩玩的脸更红了,看着眼前两位同样帅到惨绝人寰的男子,她终于明白了物以类聚的真谛了。

    走到一间亮锃的可以当镜子的琉璃门前,罗臻轻哨一声,痞痞的对着秦朗说,“喏,你的洞房到了,预祝你百战不戴啊!”

    无论是百战不殆还是百战不戴都让黄玩玩羞惭的想钻地洞。

    眼看秦朗带着如风的笑在服务生的哈腰中走进门,黄玩玩双脚像钉了钉子般驻在原地,仿佛眼前的那道门是传说中的鬼门关。

    一旦进了这门,她便不可能全身而退了,肯定会少了点什么!

    而这点什么对一个还没有男朋友的女生而言却是至关重要的。

    “你还傻站着干嘛啊?进来!”

    “不进!”

    “臻子,把她弄进来!”

    “再叫我臻子,我就先把你丢下楼!”罗臻极不厚道的倒戈。

    臻子?他还贞子呢!多寒碜人!

    见使唤不动罗臻,秦朗只能自己动手,后退两步,扣上黄玩玩的臂膀,无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拉进房。.

    “救命啊!非礼啊!”

    都跟人家走到了这里才喊非礼,太假了!罗臻翻着白眼。

    秦朗回过头,对着罗臻,“你也进来!”

    “我?!”罗臻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

    不要这么刺激好不好?

    在秦朗如刀的目光中,罗臻耸了耸肩膀,随入。

    既然对方都不介意了,那他还装什么矜持啊!

    不愧是兄弟,有福同享!他喜欢!

    待罗臻颀长的身影消失在门边的那刻,恭站在两旁的服务生这才悄悄的吐了吐口水,互相对视……3p?!

    龌龊!无耻!

    房间内,富丽堂皇的布置让黄玩玩原来就加速的心更得更加狂乱。

    看着正优雅的坐在沙发里将长腿搭在茶几上的秦朗和带着痞痞笑容的罗臻,她只觉得头顶上天雷轰轰,暴风倾盆。

    老天,你不要这么逗好不好?

    要不,一个男朋友都不给她,要不,一下塞给她两个!

    低头,绞着衣角。

    “你很能打吗?”秦朗看着又在低头的黄玩玩,摁灭了手中的烟。

    打炮?打灰机?

    博览言情小说的黄玩玩听到如此带歧义的问话,脸一僵,如实回答,“不会……”

    “那你耐打吗?”

    “嗯,今天是第一次……”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在心里补了句,请怜惜。

    “呃?”这回换秦朗一头露水了,都能把他一掌摞得险此倒地,把史初平板押的嗷嗷惨叫,还说不会打?

    过度的谦虚便是虚伪!

    抬眼审视着黄玩玩那红如熟虾的脸,秦朗明白了。

    这小妮子都想到哪去了啊!

    果然女人色起来比男人还猛,不过看她的反应确实不像身经百战的老手。

    缓解一下气氛,顺便找到是什么教育出这么“懂性”的女人,秦朗在罗臻探究的目光中轻轻咳了一声,“玩玩,你平时都看得是什么?”

    日本动作片?三级?

    “我从初一就开始看台湾小言……”坦白从宽。

    “有什么问题吗?”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罗臻跟在黄玩玩话后出声。

    有问题,有大大的问题。

    通常在小幼苗长过程中,过早的施肥将会情致两种情况:一种是提前蓬勃地发育参天大树;一种是被活活烧死在萌芽期。

    黄玩玩同学很明显是属于后者,对节操的概念早就胎死于十二三岁时里看到的某种不/良书本中。

    “没问题!”秦朗嘴角轻抽,没好气的应着罗臻。

    抽出新的一根烟,透过云雾看着黄玩玩,淡淡的说:“等会你即使不会打也要保证能够耐打,不然的话……”

    话音未落,便被门外传来的一阵急促的扣门声给打断。

    从扣门的声音可以听出来者是相当的愤怒。

    在黄玩玩与罗臻的面面相觑中,秦朗站了起来,徒手掐断烟头,俊脸隐现兴奋,语调激昂的说了句:“来了!”

    两秒后,门被人从外面强行打开。

    两位服务生陪同酒店经理一脸歉然的站在门边。

    “秦先生,罗总,实在不好意思,我们……”

    罗臻挥手打断了经理的道歉,因为他已经看到了站在经理背后的人物了。

    知道就是十个经理也拦不住对方。

    挂着假假的笑,摆出东道主的热情上前,“秦老,你老人家怎么来了?啊,萧老也在啊?哈哈,大驾光临!”

    “混账,滚过来!”秦老爷子无视罗臻的热情,将龙头拐杖往地面重重的一捶,一手指向秦朗。

    秦朗摸了摸鼻子,悻悻的上前两步。

    “爷爷,你怎么来了?”

    面带敬意,眸底却泛着不羁。

    “我再不来秦家的脸都要让你这个混账给丢光了!小岚,过来,告诉秦爷爷,是不是这个女人?”龙头拐杖指了指处于呆滞中的黄玩玩。

    “爷爷,就是她!”萧岚刻意忽略了秦字,其中的讨好意味不言而喻。

    秦老斧子点了点头,看了眼黄玩玩,轻轻说:“很好。”

    这一句很好落在黄玩玩等人的耳中就变成了不好。

    “你,也过来!”指名点向黄玩玩。

    黄玩玩看了看秦老爷子,理智告诉她最好不要过去,可是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迈开腿。

    在众人屏息中,黄玩玩如壮士般走向秦老爷子,也许下一秒,她就可以晋级为烈士了。

    果然,在她走到离秦老爷子一米远的时候,秦老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操起龙头拐杖便往黄玩玩的俏脸挥去,嘴里念着:“看你以后还如何不要脸的勾/引我家孙子!”。

    出手疾速,下手绝狠。

    正常的女人非死即废。

    无奈,黄玩玩不属于正常范畴。

    在众人惊叫中,她一个俯身意外的躲过龙头拐杖,同时探出右手袭向秦老爷子,大喝一声,“火中取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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