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道长,叫住在下。不知所谓何事!”其实就在凌惜晨与老道士擦声而过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注意这个有些不一样的道士了。

    毕竟凌惜晨也在宫外游走过一段时间,虽然见过的道士不多,不过凌惜晨却可以肯定这个道士应该不是一个泛泛之辈,而且凌惜晨还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个道士出现在这,多少跟自己有关,就在两人快要擦肩的时候,道士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向自己看了两次,显然这个陌生人有些不一样。

    “无量天尊,相逢即是缘,贫道有几句话要讲,不知公子可愿一听?”老道是双掌合十,一副十分谦卑的样子,可偏偏就是老道这样的变现,再一次让凌惜晨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一个道行颇深的道士,怀着不同的目的接近自己,凌惜晨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弥弥,还有阿璃,显然一个道士根本就对自己形成不了了任何的威胁,怕只怕这些人要对付的人是己,可却要从自己身边下手。

    “道长但讲无妨!”既然一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那最好还是要弄清楚目标究竟是哪一个!

    “这里不是讲话之所,还请公子到频道房中一叙?”说完老道士也不管凌惜晨会不会跟上来,而是自顾自的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开始凌惜晨也只是怀疑老道士的出现,直到此时才真正的确认这个老道士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因为他的房间根本就与这里南辕北辙,似乎根本就不会路过这里,想到这,凌惜晨更是不敢怠慢,戒备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周围,确认已经有人聊寄到自己的目的的时候,这才缓缓跟上了老道士的脚步。

    “公子,喝杯茶!”不带凌惜晨坐下,老道士就倒好了一杯茶递到了凌惜晨的面前,接着口称无量寿佛,两眼放光的看着凌惜晨,却没有下面的动作。

    “道长究竟有何事,不妨直说!”虽然现在已经有人守在弥弥的房门外,但是离开的时间长了,凌惜晨还是不由自主的焦躁起来,恨不得立刻知道,然后快速的回到弥弥身边,因为凌惜晨有一种直觉,这件事根本就是冲着弥弥来的,不然不会在这里开始动手。

    “好,贫道也就不再遮掩了,贫道见公子印堂有些异色,应该是接触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了,不知道公子有没有什么察觉?”只见这个老道一边脸色凝重的说着,一边单手捋这自己乌黑的须髯,一脸的了然。

    “哦?这倒是没有感觉,毕竟小可身边除了一直到在身边的贴身侍婢之外,就再也没有接触到任何人了!可这个贴身侍婢,也是身家清白的!”既然这个老道不直说,凌惜晨就只能往弥弥身上引,快点结束这次对话,隐隐的不安已经开始让凌惜晨坐立不安了。

    “什么人?”也许是凌惜晨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弥弥房间的位置,所以就在老道士再一次开口的时候,凌惜晨居然听见了晴卫的低喝,这让凌惜晨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这反倒让已经打算开后的老道士不由自主的到吸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自己上一次中毒被弥弥就醒之后,不管是自己的耳力,就连眼里也都提升了不少,一开始凌惜晨还以为是因为自己中毒的原因,从没有怀疑是弥弥的原因。

    “怎么了公子?”见凌惜晨只是突然站起来,并没有要立刻离开的意思,老道士这才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怪不得,应该就是公子身边的那个侍婢的问题,若真的是最近才遇到,公子身上就绝不会沾染上妖气,你要知道妖物就是妖物,即便他不打算伤人,一直留在身边也是一个祸患!”

    “道长的意思是小可身上也有妖气?那既然如此道长又怎么确定,小可就不是妖怪呢?”说到这凌惜晨甚至微微的向前靠了几步,微眯着眼直视着面前的唠叨是,这世上敢在自己面前向弥弥出手的人,留不得!

    “公子的意思是不相信老道?”也许是凌惜晨身上已经泛起的杀气让这个老道士有所察觉,就在凌惜晨缓缓逼近的时候,老道士也在不由自主的后退!

    见凌惜晨终于真的离开了,弥弥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算是逃过这一次,而疼痛就在此时有一次席卷过来,这样的事情以后只怕会越来越多,一开始自己只是月圆之夜再回现出原形,渐渐的自己就再也没办法维持自己的人形,到时候自己再留在凌惜晨身边,只怕只能是凌惜晨的软肋,可是再一次离开,对凌惜晨来说就真的是对的吗?

    “紫薇,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现在我是不是应该离开?”透过被微风缓缓推开的帷幔,弥弥看着半开的窗户上落下的一丝月光,有些颓然地脱口而出。

    “什么人!”就在这时,门前突然传来一声低喝,听声音像是一直跟在凌惜晨身边的那个人,可是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自己门外呢?

    “站住!”

    “退开,贫道在此除妖,无干人等快快退让,莫要助纣为孽!”

    “在下不知道什么妖,只知道这个房间里的人是少夫人,你若再敢向前一步,休怪在下不客气!”看样子来到那个人应该是一个让人十分敬重的人,不然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晴卫,这一次居然破天荒地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

    “鬼迷心窍!贫道将这个邪孽除掉正是在打救你们的少主,你莫要倒行逆施,帮错了人!”两人交谈的声音实在是轻微,似乎是在防备着被无关的人听见一样,突然弥弥想到了一件事,若是真的被这个倒是打死,那对凌惜晨来说是不是要容易接受一些?况且自己在真么说也是千年的道行,即便被倒是毁去真身,也只不过一切归零,自己也不会神形俱灭,只是也为难这个道士来承受凌惜晨的怒气了。

    想到这弥弥反倒对道士的身手有了一丝期待,开始期待着他在凌惜晨赶回来之前,就进到房内,因为那样自己就不必再这样苦苦的支撑了。

    “吱······”突然就在此时,本来就半开的窗户竟然传来一声轻响,让瘫倒在木桶里的弥弥不由自主的背脊微微一震,紧接着就是一个昏黄的身影闪身就来到了弥弥的面前,却突然定住了一样的,傻傻的站着,似乎被弥弥的样子镇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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