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神秘人物（2）
窸窸窣窣一番之后，叶飞龙提醒说，安吉尔，你转过身来。
叶飞龙露着上身，背着她站着，背上骇然是一幅刺青：一条眼镜王蛇昂着头，吐着芯，盘缠着，而毒蛇的尾部是一个很大的骷髅。整个图案给人恐怖怪异之感，让安吉尔就是一声惊叫，她捂着嘴巴，半天没有反应。
安吉尔，这幅画好看吗？叶副市长没有转身，很平静地问。
好、好看！安吉尔忙说。只是她不明白，叶副市长为什么要搞这么恐怖的刺青。因为语言不通，她没有表述，只用惊讶的表情和惊奇的语气显露了自己意思。
叶副市长转过身子，大着一个大肚子，说你喜欢吗，我给你刺一个。他的背部狰狞，没想到他的腹部更加狰狞，甚至令人恶心。不经意中，安吉尔皱了下眉头。这个细微的表情让叶飞龙更加充满肉望，想在她的上身马上施暴。
怎么，你不乐意？叶副市长并不焦急，慢吞吞地说。
乐意，偶乐意！安吉尔一急，本就生硬的中国话更加生硬。…………
终于，安吉尔半死不活地倒在了叶飞龙的脚下。每每这个时候，叶副市长如一个征服者看着自己的猎物，显出快意的笑容说，真的有这么痛吗？半死不活的受虐者哪还有气力回答，似乎很陶醉的样子躺在那里。
然后，叶副市长抱起安吉尔，出了高温浴室，把她放到手术式样的桌子上，继续他的精心针刺。四五百针后，他又像第一次那样，一把抱起安吉尔，冲到浴室，让她接受高温沐浴。在痛感和块感中，两个人享受着快乐。
四个多小时候后，针刺，沐浴，这样反复五次之后，叶副市长终于放下刺具，竭尽全力，帮她作最后一次高温沐浴。
好像，外面的一切音响都停了，周围一片死寂。看来时间已经不早，人们都累了，休息去了。
伟大的作品没有人欣赏，那太可惜了。叶副市长抱着半死不活的安吉尔出来，走到小舞台上，一片茫然与失望。
不行，得找欣赏者！叶飞龙有点懊恼，拨通谢海林的手机，要他马上找观众来欣赏他的杰作。
听说是叶副市长有请，谢海林哪敢怠慢，急忙从铺上爬起来，又叫来市教育局的杨局长，还有郎市一中的校长王一己等人，急匆匆来到三楼，进了创作室。
叶市长，您太伟大了，创造出这么神奇的艺术品！谢海林他们从内心里发出赞叹，表示他们的敬意。
不，不是我伟大，而是安吉尔太伟大了。如果没有这样完美的身躯，我的本事最大，也创造不出这样伟大的作品。叶飞龙流着眼泪，一脸激动地说。
谢海里露出贼笑，说叶市长，如果您喜欢，我在芙蓉温泉度假村购置一处别墅，供着安吉尔，随时供您观赏。
叶副市长急忙拉住他的手，说你懂得艺术，太谢谢你了。
小舞台上安吉尔不知道台下的他们在说什么，因为太累了，她用俄语骂了一句：他娘的，这群柳氓，不得好死。
听到安吉尔在说话，叶副市长以为她喜欢自己这样的安排，决定带着她连夜去芙蓉温泉度假区，好好欣赏自己的作品。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可能是休息够了，外面的锣鼓声、念经声又开始响起。
++++++++++++++++++++++++++++++++
在全市高三模拟考试后的一天的下午，也就是四月九日下午，郎市一中在大会议室隆重召开第八届教职工代表大会，会议由工会主席戴海主持。
44年之后，朝鲜才举行党的代表大会，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当。如果不是网上新闻报道，人们还不知道呢。文灿到了郎市一中八年了，也是第一次听说并且参加所谓的教职工代表大会，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当。
不过，他对这次会议很期待，因为校长将在大会上宣布自己担任郎市一中的校长助理一职。这个最新消息，他是在上午十点才知道了，有点突然。市教育局是委托人事科科长王旭来校宣布任命的，除了几个校级领导知道这个消息之外，其他老师根本不知道。
戴主席有个毛病，两字：啰嗦。一句话，要停顿三次，一个意思要重复三次，一件小事要讲三十分钟，于是有了戴三的称号。幸亏他虽坐在主席台上，和副校长们并列，但发言的机会不多，主要是发布两个消息，一是红喜事，一是白喜事。
今天的会由他主持，老师们肯定遭罪了。还没开始，有些老师就闭上眼睛，但愿长醉不愿醒，管他春夏与秋冬。
戴主席咳嗽了一声，提醒闹哄哄的会场静下来。他不提醒还没那样吵，一提醒吵闹声更大了。吼了几次没有吼住，他只得向王一己投去求助的目光。
这些家伙，要是老子不在，这会恐怕还开不了。王一己恨恨地想着，拿过话筒，敲了敲桌子说，今晚的工会会议内容重要，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宣布，请大家安静下来。
不是是骗人的吧？不过，老师们还是宁愿信其有，不愿信其无，会场慢慢地静了下来。见可以发言了，戴海拿过话筒，又咳嗽了一声，说全体工会成员，今天下午，我校隆重举行第八届教职工代表大会，共同谋划我校的发展，这是一个值得建议的日子，我提议，用热烈的掌声表示庆贺。
说了半响，还不知道是什么大事值得记住，值得鼓掌。老师们讪讪地，用稀稀拉拉的掌声表示回应。
戴主席有点尴尬，咳嗽了一声，说我们学校有七十多年的历史了，可以说历史悠久，文化底蕴丰厚，是全省乃至全国都有名气的大校。社会进步了，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追求也就有所不同了……
戴三得改为戴咳嗽了，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大谈特谈郎市一中的历史？老师们开始小声议论。
讲了这么久还进正题，这个戴海，真的老了。坐在一旁的王一己有点焦急了，忙小声地提醒他快点。
这一催，让戴海急了，词更不达意，表述更不清楚。他干脆不讲了，停下来大声咳嗽，一声接着一声，似乎没完了。
见他那样子，王一己干脆拿过话筒，说主席，你休息下，我帮你讲下。
戴主席的意思就是王校长的意思，这有什么不妥的，戴海边咳嗽边示意王校长代替他发言。
今天怎么啦，平时虽啰嗦，但还是在讲，今天干脆不讲了。个中原因，谁也不知道，只有戴海自己知道。因为，今天开这个什么教职工代表大会，完全是王一己的主意，目的就是一件事，发动全校教职工集资，整体搬迁郎市一中。
你想想，这么一个好学校，历史这么悠久，居然要整体搬迁，老师们会怎么想？他们会答应吗？所以，与其得罪老师，不如保持沉默，干脆不讲。
王一己似乎不怕，一开口就直奔主题，说老师们，市委市政府已经决定，花三个亿打造一所全新的郎市一中，把我校整体搬迁至银州开发区，四月上旬动工，九月一号投入使用。
此言一出，居然没有料想中的强烈反应，老师们相互看了看，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见不要管纪律，王一己继续说，整体搬迁后，我校的学生可以翻一翻，可容六千多名学生，择校生收费一项就可以达到近千万，仅此一项就可以给老师们人均创收近三万元。还有学校的食堂、商店、洗衣店、照相馆、理发店等方面，也可以为老师们创更多的收益。学校整体搬迁以后，老师们人均收入可望达到八万元，甚至更多。
什么，人均收入可以达到八万？现在老师们的人均收入2.5万元还不到，一下子可以翻三番，那太激动人心。虽说教师这门职业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事业，可老师也是人，也要食人间烟火，见其他单位的人上班轻松，收入却高，驾私家车上下班早就不是稀奇事。
而老师呢，要不是中央出政策，教师的基本工资由中央财政统发，还不知以白条当工资领的时代要持续多久。人们发现，凡是用法律的形式确定某类人的权益的，就是这类权益没有得到保障的，如妇女地位低，国家出台《妇女儿童保护法》，老师地位低，国家出台《教师法》，少了保护二字，其实也应该是被保护对象。
这个数据太让老师们激动了，终于，他们开始议论，说王校长真厉害，在这个时候，他居然可以让学校整体搬迁，说市政府对郎市一中真的重视，居然肯花三个亿，要知道，郎市的财政收入在去年才5.5个亿，刚刚达到全国百强县市的平均水平。
在陈述的过程中，王一己始终隐瞒了一个数据，那就是市政府只会出资1.5个亿，其它的1.5个亿要自己想办法。在规划当中，教育句自筹8千万郎市一中自筹2千万，还有5千万没有着落。如果把这个数据告诉老师们，你讲得搬迁如何有利，老师们也不会相信的。
果然，老师们没有不同意的议论，倒是有很多赞同搬迁的议论，而且是大多数。
只是文灿的思维，一直在半游离状态，他在等待校长赶快宣布他的校长助理的任命，隐约之中，他听到了什么整体搬迁，什么三个亿，其它，就没有印象了。这些都与自己无关，何必知道！
见达到了最佳效果，王一己脸露微笑，说同志们，鉴于市财政资金暂时周转不过来，建设马上要搞，我们老师要想学校之所想，忧学校之所忧，急学校之所急，紧急筹集3千万元启动资金。
什么，要我们自己筹集资金，而且是3千万？老师们马上嘘声一片，甚至有反对声。
资金筹集方式是这样的，我校共287老师，每个老师筹集10万元，合计2870万元，剩下的30万元给有余力的老师筹集。至于用什么方法筹集，我不管，完成了筹集任务的，每10万元每年可得1万元的利息，多集多得，不集没得。为了更好地落实这项工作，校务委员会研究决定，对在四月十五日前完成了集资任务的教职工，一次性奖励二千块钱，对没有完成集资基本任务的教职工年度不予评优，还影响来年的聘任。
这番话恩威并施，马上制止了老师们的议论，统一了意见。
见自己运筹帷幄，轻而易举地交代了集资的方案，王一己不禁得意起来，拿了根烟点上，美美地抽了几口。然后，他环视了一下台下的兵，说下面我宣布，成立郎市一中集资委员会，主任由我担任，副主任由三个副校长罗顺同志、肖治兵同志、罗兵同志担任，执行主任由新任校长助理文灿同志担任，请你具体负责，及时落实。
这下，大会议室炸开了锅，闹腾了。因为，他们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一个让人吃惊的新闻。
窸窸窣窣一番之后，叶飞龙提醒说，安吉尔，你转过身来。
叶飞龙露着上身，背着她站着，背上骇然是一幅刺青：一条眼镜王蛇昂着头，吐着芯，盘缠着，而毒蛇的尾部是一个很大的骷髅。整个图案给人恐怖怪异之感，让安吉尔就是一声惊叫，她捂着嘴巴，半天没有反应。
安吉尔，这幅画好看吗？叶副市长没有转身，很平静地问。
好、好看！安吉尔忙说。只是她不明白，叶副市长为什么要搞这么恐怖的刺青。因为语言不通，她没有表述，只用惊讶的表情和惊奇的语气显露了自己意思。
叶副市长转过身子，大着一个大肚子，说你喜欢吗，我给你刺一个。他的背部狰狞，没想到他的腹部更加狰狞，甚至令人恶心。不经意中，安吉尔皱了下眉头。这个细微的表情让叶飞龙更加充满肉望，想在她的上身马上施暴。
怎么，你不乐意？叶副市长并不焦急，慢吞吞地说。
乐意，偶乐意！安吉尔一急，本就生硬的中国话更加生硬。…………
终于，安吉尔半死不活地倒在了叶飞龙的脚下。每每这个时候，叶副市长如一个征服者看着自己的猎物，显出快意的笑容说，真的有这么痛吗？半死不活的受虐者哪还有气力回答，似乎很陶醉的样子躺在那里。
然后，叶副市长抱起安吉尔，出了高温浴室，把她放到手术式样的桌子上，继续他的精心针刺。四五百针后，他又像第一次那样，一把抱起安吉尔，冲到浴室，让她接受高温沐浴。在痛感和块感中，两个人享受着快乐。
四个多小时候后，针刺，沐浴，这样反复五次之后，叶副市长终于放下刺具，竭尽全力，帮她作最后一次高温沐浴。
好像，外面的一切音响都停了，周围一片死寂。看来时间已经不早，人们都累了，休息去了。
伟大的作品没有人欣赏，那太可惜了。叶副市长抱着半死不活的安吉尔出来，走到小舞台上，一片茫然与失望。
不行，得找欣赏者！叶飞龙有点懊恼，拨通谢海林的手机，要他马上找观众来欣赏他的杰作。
听说是叶副市长有请，谢海林哪敢怠慢，急忙从铺上爬起来，又叫来市教育局的杨局长，还有郎市一中的校长王一己等人，急匆匆来到三楼，进了创作室。
叶市长，您太伟大了，创造出这么神奇的艺术品！谢海林他们从内心里发出赞叹，表示他们的敬意。
不，不是我伟大，而是安吉尔太伟大了。如果没有这样完美的身躯，我的本事最大，也创造不出这样伟大的作品。叶飞龙流着眼泪，一脸激动地说。
谢海里露出贼笑，说叶市长，如果您喜欢，我在芙蓉温泉度假村购置一处别墅，供着安吉尔，随时供您观赏。
叶副市长急忙拉住他的手，说你懂得艺术，太谢谢你了。
小舞台上安吉尔不知道台下的他们在说什么，因为太累了，她用俄语骂了一句：他娘的，这群柳氓，不得好死。
听到安吉尔在说话，叶副市长以为她喜欢自己这样的安排，决定带着她连夜去芙蓉温泉度假区，好好欣赏自己的作品。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可能是休息够了，外面的锣鼓声、念经声又开始响起。
++++++++++++++++++++++++++++++++
在全市高三模拟考试后的一天的下午，也就是四月九日下午，郎市一中在大会议室隆重召开第八届教职工代表大会，会议由工会主席戴海主持。
44年之后，朝鲜才举行党的代表大会，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当。如果不是网上新闻报道，人们还不知道呢。文灿到了郎市一中八年了，也是第一次听说并且参加所谓的教职工代表大会，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当。
不过，他对这次会议很期待，因为校长将在大会上宣布自己担任郎市一中的校长助理一职。这个最新消息，他是在上午十点才知道了，有点突然。市教育局是委托人事科科长王旭来校宣布任命的，除了几个校级领导知道这个消息之外，其他老师根本不知道。
戴主席有个毛病，两字：啰嗦。一句话，要停顿三次，一个意思要重复三次，一件小事要讲三十分钟，于是有了戴三的称号。幸亏他虽坐在主席台上，和副校长们并列，但发言的机会不多，主要是发布两个消息，一是红喜事，一是白喜事。
今天的会由他主持，老师们肯定遭罪了。还没开始，有些老师就闭上眼睛，但愿长醉不愿醒，管他春夏与秋冬。
戴主席咳嗽了一声，提醒闹哄哄的会场静下来。他不提醒还没那样吵，一提醒吵闹声更大了。吼了几次没有吼住，他只得向王一己投去求助的目光。
这些家伙，要是老子不在，这会恐怕还开不了。王一己恨恨地想着，拿过话筒，敲了敲桌子说，今晚的工会会议内容重要，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宣布，请大家安静下来。
不是是骗人的吧？不过，老师们还是宁愿信其有，不愿信其无，会场慢慢地静了下来。见可以发言了，戴海拿过话筒，又咳嗽了一声，说全体工会成员，今天下午，我校隆重举行第八届教职工代表大会，共同谋划我校的发展，这是一个值得建议的日子，我提议，用热烈的掌声表示庆贺。
说了半响，还不知道是什么大事值得记住，值得鼓掌。老师们讪讪地，用稀稀拉拉的掌声表示回应。
戴主席有点尴尬，咳嗽了一声，说我们学校有七十多年的历史了，可以说历史悠久，文化底蕴丰厚，是全省乃至全国都有名气的大校。社会进步了，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追求也就有所不同了……
戴三得改为戴咳嗽了，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大谈特谈郎市一中的历史？老师们开始小声议论。
讲了这么久还进正题，这个戴海，真的老了。坐在一旁的王一己有点焦急了，忙小声地提醒他快点。
这一催，让戴海急了，词更不达意，表述更不清楚。他干脆不讲了，停下来大声咳嗽，一声接着一声，似乎没完了。
见他那样子，王一己干脆拿过话筒，说主席，你休息下，我帮你讲下。
戴主席的意思就是王校长的意思，这有什么不妥的，戴海边咳嗽边示意王校长代替他发言。
今天怎么啦，平时虽啰嗦，但还是在讲，今天干脆不讲了。个中原因，谁也不知道，只有戴海自己知道。因为，今天开这个什么教职工代表大会，完全是王一己的主意，目的就是一件事，发动全校教职工集资，整体搬迁郎市一中。
你想想，这么一个好学校，历史这么悠久，居然要整体搬迁，老师们会怎么想？他们会答应吗？所以，与其得罪老师，不如保持沉默，干脆不讲。
王一己似乎不怕，一开口就直奔主题，说老师们，市委市政府已经决定，花三个亿打造一所全新的郎市一中，把我校整体搬迁至银州开发区，四月上旬动工，九月一号投入使用。
此言一出，居然没有料想中的强烈反应，老师们相互看了看，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见不要管纪律，王一己继续说，整体搬迁后，我校的学生可以翻一翻，可容六千多名学生，择校生收费一项就可以达到近千万，仅此一项就可以给老师们人均创收近三万元。还有学校的食堂、商店、洗衣店、照相馆、理发店等方面，也可以为老师们创更多的收益。学校整体搬迁以后，老师们人均收入可望达到八万元，甚至更多。
什么，人均收入可以达到八万？现在老师们的人均收入2.5万元还不到，一下子可以翻三番，那太激动人心。虽说教师这门职业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事业，可老师也是人，也要食人间烟火，见其他单位的人上班轻松，收入却高，驾私家车上下班早就不是稀奇事。
而老师呢，要不是中央出政策，教师的基本工资由中央财政统发，还不知以白条当工资领的时代要持续多久。人们发现，凡是用法律的形式确定某类人的权益的，就是这类权益没有得到保障的，如妇女地位低，国家出台《妇女儿童保护法》，老师地位低，国家出台《教师法》，少了保护二字，其实也应该是被保护对象。
这个数据太让老师们激动了，终于，他们开始议论，说王校长真厉害，在这个时候，他居然可以让学校整体搬迁，说市政府对郎市一中真的重视，居然肯花三个亿，要知道，郎市的财政收入在去年才5.5个亿，刚刚达到全国百强县市的平均水平。
在陈述的过程中，王一己始终隐瞒了一个数据，那就是市政府只会出资1.5个亿，其它的1.5个亿要自己想办法。在规划当中，教育句自筹8千万郎市一中自筹2千万，还有5千万没有着落。如果把这个数据告诉老师们，你讲得搬迁如何有利，老师们也不会相信的。
果然，老师们没有不同意的议论，倒是有很多赞同搬迁的议论，而且是大多数。
只是文灿的思维，一直在半游离状态，他在等待校长赶快宣布他的校长助理的任命，隐约之中，他听到了什么整体搬迁，什么三个亿，其它，就没有印象了。这些都与自己无关，何必知道！
见达到了最佳效果，王一己脸露微笑，说同志们，鉴于市财政资金暂时周转不过来，建设马上要搞，我们老师要想学校之所想，忧学校之所忧，急学校之所急，紧急筹集3千万元启动资金。
什么，要我们自己筹集资金，而且是3千万？老师们马上嘘声一片，甚至有反对声。
资金筹集方式是这样的，我校共287老师，每个老师筹集10万元，合计2870万元，剩下的30万元给有余力的老师筹集。至于用什么方法筹集，我不管，完成了筹集任务的，每10万元每年可得1万元的利息，多集多得，不集没得。为了更好地落实这项工作，校务委员会研究决定，对在四月十五日前完成了集资任务的教职工，一次性奖励二千块钱，对没有完成集资基本任务的教职工年度不予评优，还影响来年的聘任。
这番话恩威并施，马上制止了老师们的议论，统一了意见。
见自己运筹帷幄，轻而易举地交代了集资的方案，王一己不禁得意起来，拿了根烟点上，美美地抽了几口。然后，他环视了一下台下的兵，说下面我宣布，成立郎市一中集资委员会，主任由我担任，副主任由三个副校长罗顺同志、肖治兵同志、罗兵同志担任，执行主任由新任校长助理文灿同志担任，请你具体负责，及时落实。
这下，大会议室炸开了锅，闹腾了。因为，他们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一个让人吃惊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