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要么要么

第四章 两个女人谁对我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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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冰冰似乎有些赌气的样子,飞快转过身去,跑回网站的招聘摊位去。.我不觉松了一口气,走出招聘会大门外,掏出香烟来抽出一支点上。刚刚很享受很舒服地长抽一口,又吐出烟雾来。白冰冰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她挎着一个精致的小包,脖子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看上去很小资,很华贵!她就站在我对面,斜着身体不哼声,等我吞云吐雾的。她就摆着一种不屈不饶的姿势看着我,看着我那帅气而忧郁的面孔,期望着事情的发展会如她所希冀的那样出现。

    她也不由得想起很久以前,那天我到工业园区接她回到市中心后,她请我喝酒,后来她有些醉了,后来她让我扶她回她租住的地方,后来她就很主动地挑诱我。那个晚上我忍受住自己的冲动,虽然她的行为可谓是非常主动了,甚至有点露点了,当时她就一手把我箍到她的怀里,手娴熟地直接解碰我敏感的地方。

    但即便那样,她还是感觉我一点也不为之所动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曾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而那天我竟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一点让她对我的形象加深了一层。说实话的,在网站里,她的美丽与性感,可以说与唐嫣昕是各有千秋,难分伯仲的。但我的不趁虚而入,还是让她感觉我是个靠谱的男人。

    我随手把吸得差不多的烟头捏熄掉,扔到街边的垃圾桶去,走回来,与她面对面地站着,“现在网站弄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由着我清静一下,回避一下?虽然我明白你对我好心,可我总有个面子问题吧!之前我的晋升,全是唐嫣昕一手提上去的。她现在落难了,不做网站总管了,我就马上跟你回网站去。就算你不计较,也无所谓,可别人和你不一样啊!他们会看不起我的啊,会觉得我是个墙头草的人物,风吹两头摆。那样,我还有什么面子在网站混?”

    “是啊,你懂得顾住你的面子,我又何尝不要顾及我的面子呢?在别人看来,我还不一样下贱到使尽一切手段,无非就为了得到一个男人的回心转意!可是,这些能当饭吃吗?虽然我家有钱,我现在投入网站的钱也只是我妈的私房钱。但一个人再怎么多钱,也不能长期地把钱扔到无底洞去啊!你再不回来,网站倒闭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我是无所谓,正如我妈说的那样,就当拿笔学费让我积累社会经验。可网站的其他人可就没我那么无所谓了。他们大多数像你一样,背井离乡来到这里,以为可以依靠拼搏融到城市来,从而改变他们的命运,让他们的孩子成为城市人。就好像谭杏那样子……”白冰冰的嗓音没什么起伏,甚至是那么的柔美。可是,在我听来,却让我的内心颤栗起来。一种压得让我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使我都不敢面对现实。顷刻之间,我就要承担起重大责任的样子。

    “你还是让我冷静冷静一下吧。别逼我!我不是什么救世主,也有许多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要处理,毕竟那是我曾经的一种缘分,所以,你最好还是让我冷静!”我说完转过头去,看大街上的车来人往。同时,把左手托着右手的肘,好让右手轻轻敲击我的嘴唇。

    不知是不是我的这个姿态与表情很性感,白冰冰凝眸地望着我,虽然无意打忧我的忧伤,但她的表情却渐渐泛起柔媚的红晕,如我一样神思恍惚,默默地注视着别人匆匆忙忙的身影,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好。

    她和唐嫣昕不同,唐嫣昕是个感情细腻而霸道的女人,有什么不对劲儿,她会通过回避、失踪来表达她的不满,或者干脆就不瞅不采,让我去猜去圆场。白冰冰却很真接,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说得通俗一点,就是死缠烂打!

    我知道白冰冰是舍不得我离开的,她那怕放下手头上的招聘工作,也要追出来确认我回不回网站去,就是最好的说明。“唉,其实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说是不是?你要信任他们,相信他们,不出多久,网站就会起色的。到时,你就不会认为非要我回去不可的了!”

    白冰冰抛给我一个媚态,她用那绵长的好听的嗓音说道:“毅哥,你是知道的,请你回去,除了加强网站的改革力量,还有另外一层意思的……”

    如果说女人的心思很难猜,但用在白冰冰的身上就不大适用。白冰冰做那么多的事,玩那么多的阴谋诡计,别人不明白她这是为什么,难道我不明白吗?当时,有关设计我和前恋人见面,然后又把唐嫣昕引到饭店去那件事,我很早就猜测得出是她的杰作。可是,我就是不对唐嫣昕说出来。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我看了下白冰冰期待我说句什么话的脸,叹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也得理解我现在的难处!既有工作上的不便,也有感情上的不便!”

    这次我的说话让白冰冰难为情起来了!因为我说的确实是个问题,就连一贯来直来直去、我行我素的白冰冰,也说不出破解的说话来。她于是索性转移话题道:“那你得到什么时候才能跳出心里的困境来?反正我把话给你道明了,你原来的主编位置我是留着给你的。最好就连那个营销部主任,也是留给你的。这样成了吧?”

    我苦笑了起来:“还嫌我原来的压力不够重啊?还留给我!你可千万别这样想,我已经感到好累好累了!”

    白冰冰难掩脸上的失落,她有些发恼道:“哦!那时候唐嫣昕要你一身兼两职你就毫无怨言地接受,我要你兼两职你就要我不给压力你,你心里到底把我往秤的那一边放啊?”

    “什么叫把我往秤的那一边放啊?我说了要回网站吗?我还有什么面子回网站啊?我只能对你说声对不住了!即使你是如此盛情,可我自己都迈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你叫我怎么好意思回去呢?”

    我对自己内心的那道坎确实还没有勇气迈过去。虽然唐嫣昕无声无息地搬离与我一起租住的出租屋。但是,她并没有对我说,我们算是正式分手了。在我的心里,唐嫣昕仍然是我的恋人,是我的爱人。你白冰冰对我千好万好,痴情不改,可唐嫣昕在我心里的位置,你是代替不了的。

    最起码,就目前而言,白冰冰在我心里代替不了唐嫣昕!

    “切,就你自作多情!既然如此,你给我找出唐嫣昕来和你出双入对,我就死了这份心C,就算你的心一时转不过弯来,那这样总行吧?”白冰冰说着,再次抬起她幽怨而又期待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充满真诚地说:“那你总得要找份工作做,才不至于饿死啊!与其去新单位从新开始,还不如回网站来跟着我!起码你不用从最低层低声下气地做起啊!只要你回网站来,我保证你比从新找工作强上一百倍,你信不信?”

    白冰冰的语气里有着她固有的那种自信,这一点我还是蛮佩服她的。我也知道,像白冰冰这样一个背后有大靠山的千金小姐,只要她爸爸把些业务拉到网站来,很快就会让网站度过难关的。所以,面对白冰冰的这个问题,我都不知用什么理由来拒绝她好!

    如果我说我会找到好工作的,那显然是死要面子了。而事实上,处在我现在的情况,没有比白冰冰对我说的那么好条件的了。我想当场拒绝,却拿不出一丝儿的理由来;我想答应她,又确实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于是,我冲着白冰冰苦笑道:“看看,看看再说吧!”

    “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你可不能反悔呀?”白冰冰用一种反问的口气说道,这可是破天荒以来,我在白冰冰面前松动的一次口气,就这,她已经觉得是个难得的事情了。她因此很开心地笑了起来,把刚才的阴沉的脸色赶得不知跑那儿去了。

    “这就算是我答应了啦?我有答应你什么吗?哎,真是服了你了,这样子一句看看再说吧也算是答应你了!”我真不知说什么好。这多少说明白冰冰对我的期许是很大的,大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这个富家千金,怎么就如此死心塌地地喜欢我呢。

    “我可不理你那么多,总之,我是当正你是亲口答应我回网站来的了。你做男人的,可千万别言而无信!”白冰冰说着,伸出她的手,指着我的肚子,“你的生命总得要由进食来维持的吧?那要工作才能找到食物啊,而网站对你来说,是个找食物的好地方。”

    “嘿嘿,我真服了你了,冰冰,你这是对我威胁利诱啰?你要用丰厚的食物来诱惑我吗?像一条饥肠辘辘的鱼,上你的钓是吧……”我笑着说,但还没有说完,就猛然发现芳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和白冰冰的面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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