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言城一声惨叫声,低沉而哀痛的声音似猫头膺的低鸣,因为痛苦,浓眉涨成一团。

    有这么疼吗?

    阿信狠狠地注视着金言城的眼睛,会不会是他故意哀痛,其实心里又在蕴量着另一场所阴谋,站在门口处的阿信立马折了回来,对着金言城的左脚筋处也一刀划了下去。

    下手狠点好,以绝后患!

    顺手拿走了他身上衣袋里的手机,瞧自己,都气疯了头,竟然差点将删照片的事给忘了,怎么让他的手机里留着嫂嫂的艳照呢?

    他翻到那条彩信,很快将其删了去。

    “自己叫救护车,如果你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死的话……”阿信没有再说下去,将手机放丢到他怀里,想着金言城现在的处境,还是好心地帮他拨打了110。

    必竟殿下说了要留下他一条命!

    金言城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大片,渗湿了他的衣裤……

    他的心很空,空的难受,他感觉自己飘浮在波涛翻腾的大海里,迷失了方向般。

    正在这时,金言城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就那么颓然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力气动一下,他感觉眼前的影像越来越模糊,耳朵里全是手机响着的声音……

    直到救护车赶过来,带走了他,他也无丝毫知觉!

    该死地,这金言城是怎么回事,打了这么久的电话也没见他接!欧阳辰风垂了垂办公室里的桌子,黑瞳里一片森冷。

    还有那利微思,照片也没传过来,他才发现,他们几时办事的效率如此缓慢了。

    欧阳辰风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警觉的挑起眉,顿了顿,他继而拨通了利微思的电话,却传来一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该死地,怎么回事?”欧阳辰风眼神一片阴霖,握着手机的手暗暗收紧,都可以听到骨节的脆响。

    “来人!”欧阳辰风一声无情的冷喝,生冷的黑瞳活像要吃人一般,有着洞悉一切的锐光.

    \"老大有什么吩咐!\"黑衣人面无表情地开口。

    \"查查看金言城另外的联系方式,\"欧阳辰风冷声开口道.

    \"老大,金言城未留下任何的其它联系方式!\"

    \"你还没去查,怎么会知道没有,难道你也准备违抗我?欧阳辰风一阵大吼,语气中像蕴藏着无数的毒刺,引得黑衣手下一阵颤栗。

    \"好,我再去查!\"黑衣手下无奈地说了句,转而退出了房间里.

    \"叮叮叮\"手机响了,看了一下手机上的号码,薄唇勾勒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淡笑.

    \"怎么?你是不是想我了?\"欧阳辰风的脸上弯起一道冷冽的轻弧,沉墨色的眼眸飘向窗外的天空.闪烁着璨华美的光,宛若黑夜中的繁星

    \"欧阳辰风你这个小人,你把我软起来是什么意思?\"电话那头江欣欣火大地一片吼。

    她现在肚子这么大了,她真想不明白,他将自己抓来到底是啥意思!

    难道他想抢走她肚子里的宝宝!想到这,江欣欣一阵恐慌,仿若是身在大海的波涛涌动中般,立刻就觉得身后仿佛有一个无限大的黑洞似的,在倾噬着她的四肢百骸,在吞噬着她的灵魂。不行,找个机会她一定要逃出去!

    “当然是等着孩子的出世啊!难道你想要你肚里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陪在身边吗?”欧阳辰风黑瞳眯了眯,不紧不慢地开口。

    果然是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想到这,江欣欣面如死灰,不自觉的出了一身冷汗,现在他想要孩子,当初呢?他不是一直强硬着要自己打掉吗?然而现在的情形,已经不容她退却了。“我警告你,别想着逃跑,否则有你好看……”欧阳辰风眯了下眼,声音一片阴森,清洌的杀气肆意迸出,整个房间的温度瞬时下降了好几度。

    “你放心,我不会走。”江欣欣愤然挂掉了电话——

    分格线——

    五星级酒店

    夜渐深,语鸢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俊美无斯、尊贵冷酷的俊颜,整张脸白静细腻,五官轮廓分明,没有一点瑕疵。欧阳斯宇就这么侧躺在床上,半撑着手肘,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语鸢。

    额头前还滴着水珠,显然是刚洗完澡不久。

    他的眼眶微微有些红,但脸上仍然挂着的魅惑无比的浅笑。

    想起这三天的惊险经历,自己差一点就……

    语鸢鼻子泛酸,无尽的思念,在心底泛滥成灾,看着她难过,欧阳斯定拥住她,额头相抵:“老婆,想我吗?”

    欧阳斯宇的鼻吸处溢出一道微凉的叹息,眼神显得有些晦涩。

    “想你。”语鸢低低的说道,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轻闭上眼,轻轻凑上了她的唇瓣带着一种小心翼翼,却又像是倾尽全力,语鸢软腻的唇瓣、柔馥的香味,不断萦绕于欧阳斯宇的鼻间,欧阳斯宇热烈的回吻着,化被动为主动,紧紧搂着她的腰,深深的享用她。

    语鸢从来没有这样主动吻过他,这让欧阳斯宇无比的意外,她的深情总是让他迷失,而这一次,她像是心底发出肺腑的本能反应,更让他全身心都感动不已。

    可是天知道这小女人有多迷人!此刻,她知道她在干什么吗?她的味道像甜如蜜,婉若玫瑰花瓣的芬芳,不断的诱发他犯罪,不断的引发他最原始的冲动,欧阳斯宇立马感觉全身涌动一股无法息灭的热流!

    “女人,你在佑惑我!”他将头埋在她脖间低喃。

    “我,我没有!”语鸢轻眨着无辜大眼睛,小脸泛起一片红晕,如东升的太阳般红艳。

    “没有吗?”欧阳斯宇重重地刮了下她的鼻梁,唇角勾起邪气的浅笑,戏谑的眸光在那深沉的蓝眸中不断流转,滚动。

    语鸢有些无语地抚了抚翘鼻,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他。

    对啊!刚才好像是自己情不自禁吻了他C冲动,这真不像是自己的作风?可是?为什么自己吻了他,他这一幅冷酷高傲的表情?

    哪次不是他想吻自己的时候就吻了自己呢?

    语鸢身子微僵屏住了呼吸,她不自然地表情他全收入眼底,形状优美的薄唇抿成一线,然后汇成一个好看的线度,见她昨天哭成了泪人,他在想,她可能一下子没法复原,以至于他都没有抱她去洗澡,怕吵到她,只轻轻帮了擦了下脸,让她睡了,想不到她恢复得这么快,快到让他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惊喜!

    即然这样,下一秒,欧阳斯宇一把掀开了被子。

    “啊——”语鸢还没反应过来,欧阳斯宇就已经站起了身,连着盖在她身上的睡袍一并将她打横抱起。

    突然的腾空感觉让语鸢一颤,于是更紧的贴近了欧阳斯宇健硕的胸膛:“你抱我去哪?”

    她无意识的推搡着他,嘴里振振有词着,似乎这样就可以掩饰住她心中的不安。

    她难道不知道女人越抗拒,而男人会越有征服欲吗?

    女人越是反抗,男人就越想征服与占有,欧阳斯宇皱了皱眉,抱着她的手更紧了些,生怕她用力过猛从他怀中掉了下来。

    “沐浴!”

    欧阳斯宇的唇边扬起浅笑,一把拉开了浴室的门.

    “我自己来!”语鸢羞红了脸,“快放我下来!”

    这般的贴近,他身上淡淡的男性飘进她的鼻子里,清淡自然,有一种勾人的魅惑。

    语鸢感觉一阵烫热!

    欧阳斯宇面无表情,无视她的叫嚷,就这么将她丢入浴缸里。

    然后打开了水龙头,将浴缸里灌满了水,语鸢坐在浴缸里,使劲地将他往外推,示意着他出去,出去。

    欧阳斯宇哪里能让她得逞,放下喷撒,长臂一伸,轻易地将她捞回胸前。

    语鸢就那样被他紧紧搂于怀中,他的气息吹拂在耳侧,听到他略带沙哑的声音。

    “我帮你洗……”语鸢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脸更是烫到不行。欧阳斯宇的用意表达得十分明显,可是,尽管她与他已经有过多次亲密关系,可是,就这样一丝不挂呈现在他的面前,语鸢还是会害羞得无地自容。

    “我自己洗…”语鸢推不开面前的他,觉得自己的那一点点力气对于他来说,根本就像是鸡蛋对石头,起不了任何作用。

    欧阳斯宇的唇贴在她的耳际,呼出灼热的气息,烫得她身上所有的皮肤,全都似燃起了火。

    她只听到他轻轻似呓语的声音:“别拒绝我……”

    其实,他硬要在这,她哪还有力气去拒绝他?语鸢这么觉得……

    他站在浴缸外面,拉开了她的衣襟,直到那件碎布不堪的衣服露了出来,以及雪白的脖子处的新新的吻痕露了出来,欧阳斯宇的眸光暗了暗,脸色陡然一冷!

    “你出去好了”语鸢瞬间察觉到了他的不悦!一把推开了他,心里百般滋味,他在嫌弃她吗?

    “我帮你!”他轻声说了句。

    他三两下就将她身上仅有的衣服撕成碎片,

    大手一伸,瞬间,他的手里已多了一条毛巾。

    擦洗,从她的唇绵延而下,脸颊,耳垂,颈项,所有金言城吻过的地方,他全都狠狠去洗擦,恨不得替语鸢剥了一层皮。

    “疼!”语鸢求饶,眼里蕴着泪花。

    他的蓝眸里闪过悔意,动作终是温柔了些,海澡般地发丝搭落在肩头,半遮半掩住胸前的饱满浑圆。

    唇色嫣红,一滴滴地水渍沾在额前,睫毛轻眨,这副样子,如此妖娆,如此猸惑!

    欧阳斯宇感觉自己的喉节滚动着,全身窜过一阵烫人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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