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那个…”

    坐在小板凳上杵着腮的笑笑眨巴了几下眼睛,坐直身子够头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小白。。.

    而面对她如此无辜的神情,汹小白兄弟二人更是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无奈,只得齐齐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是不说了,对牛弹琴。

    “唉~”

    笑笑站起来,“这好端端的,你们叹什么气啊。”

    见她突然站起来,二人更是紧张的拉住被子,似乎生怕被她怎么样似的,终于忍不住的直言,“笑笑,你能不能出去外面等啊?”

    “那怎么行。”笑笑想也不想的否决了提议。

    “万一出什么状况可怎么办。”根本不看他二人别扭的神色,只是一心打量着早已被敲昏的夜云止的神色。

    你别说,还真是神了,自从汹和小白钻进被子里一左一右‘陪伴’着夜云止,他的气色竟然在渐渐恢复正常,脸色也没有那种怪异的潮红了。

    汹嘴角一抽,状况,能出什么状况?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在卧室里看着三个几乎脱/光光的男人躺在chuang上,我怕你出状况才是真的。

    直到此刻笑笑方才注意到二人一脸苦闷,后知后觉的轻轻拍了拍自己个的额头,“啊,原来你们是为这个难为情啊。”

    见她终于明白了,二人眼巴巴的看着她希望她能离开,却哪知迎面又是当头一棒。

    “这有什么,你们不是都穿着内衣裤的嘛,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再说了,我一个女子都不难为情,你两个大男人难为情个啥劲儿?再说了,你们又不是真男人。”

    汹小白此刻只想找块铁块撞死算了。

    哪有…哪有这样的,真想问一句:笑笑,你是女人吗?

    “毋庸怀疑,名副其实的女人。.可是正因为我是女人都没嫌难为情你们别扭什么啊。别啰哩八嗦的,况且,我又不是为了看你们,我是守着我家云止生怕他有个什么不适那可如何是好。你们就当正常睡觉,当我不存在就行了。”

    双双脸色一沉,一头的黑线,居然、居然被赤果果的嫌弃了。

    一直在灵魂空间笑得打滚的叙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和鹰七七以前可没少被笑笑‘欺负’,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汹小白两兄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窘样呢,他怎么能不乐呵。

    可是……

    我家云止?笑笑,你这也说得太露骨了吧,他还是第一次见识笑笑的‘厚脸皮’模样。

    你敢不敢当着夜云止那家伙的面这样说?你也就是趁着人家听不到的空档才敢刻意恶心我们吧,瞧你那怂样。

    【叙,其实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大可以正大光明的说出来,我保证一定不会怪你。】笑笑的声音阴阳怪气的在意念中想起,吓得叙一个激灵,【哎呀,这大半夜的该睡觉去了,不过鹰七七这家伙不在我还真有点儿无聊啊。】

    哼~笑笑一个白眼,这货转移话题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可是说到鹰七七,笑笑微微皱了一下眉,这都几个时辰了,它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咚咚咚”外面的街道上响起报更敲锣的声音,看着已经渐渐进入梦想的汹和小白,再看看流了一身汗早已熟睡过去的夜云止,笑笑终于安心的爬在chuang边上睡着了。

    老实说,三个男人躺在chuang上,一个女人爬在chuang边,这样的奇葩组合,要是有人突然闯进来的话,不知道得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承受得住。

    ……

    “迷魂香遥散?你确定没有认错?”一身暗红暗花纹的男子邪魅闭着眼睛,斜靠在石洞中的木制秋千上摇椅晃的荡悠着。

    这个石洞的内部可不似一般的石洞那般阴冷又潮湿。

    相反,里面应有尽有甚至可以说是奢华至极。

    黄金翠玉铺满了石洞的石壁,所以,只需一点点光芒都能将整个石洞照得耀眼,地板则是由诸多璀璨的宝石打造而成。有软塌、有花草、有各式的武器,而且这些武器看起来都不平凡,可是偏偏被他用来作为装饰品点缀在壁上,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该有多么咬牙切齿的羡慕嫉妒恨呀!

    甚至,隔着一段距离还能看到尽头有一汤热泉冒着热气,竟然是温泉,这厮可真是会享受。

    光说眼睛能看见的,这里的一切财富可不亚于一个皇宫啊!

    “是的,殿下,绝对错不了。”头发花白已近花甲的男子恭敬的单膝跪地,目不斜视的低头看着地上。

    男子的眼睛微微睁开,这满眼的璀璨竟比周围的宝石还要亮上几分,浑身上下更是充满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光华,只是带他扬起嘴角时,那一分笑容四分邪魅的感觉,除了仇心错还有谁能做得到?

    “袁老。”仇心错轻启的唇瓣微微一动,听不出喜怒。

    原来,这人竟然是前来报信的袁老,可是他却称呼仇心错为殿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殿下请吩咐。”

    “你将这颗药丸拿给笑笑,让她给他服下去。”

    只见那颗药丸从仇心错的手中脱离,直接飞到袁老前方,待他伸出手,那药丸径自落到了他的掌心。

    袁老微微皱眉,他可以保证他告诉笑笑的方法不会有任何偏差,难道殿下不相信他?

    仇心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也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迷魂香遥散乃是鬼婆的得意之作,她不会轻易送给他人,这件事太过蹊跷。不过,鬼婆此人阴险恶毒,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所以还是小心一些才是。”

    袁老的头低得更深了,他只不过稍微一个心思便能被殿下看透,还是殿下想得周到,是自己小心眼了。

    “殿下,是否需要属下去查探一下。”

    “不用了,这件事我会亲自去查,再有我发现最近有一股奇怪的气息时隐时现,不知道是否与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人有关,我顺便出去打探看看。你只要负责将笑笑他们的情况及时汇报给我就好。”

    “是,那属下告退!”

    天边,渐渐露出了一丝初亮。

    感觉到chuang上传来轻微的动静,原本打着呼的二人蓦地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随后‘唰’的一闪消失不见。

    这个艰巨又无比悲催的人物终于完成了。

    笑笑警告的话犹如在耳,要是让夜云止醒来看到他两睡在他的旁边,那才叫真正的有口难辩。

    别说笑笑有过警告,就算她没警告他们都不会愿意让夜云止知道昨夜发生的事,虽然他们是兽兽,可是也会觉得丢人的好不好?

    只觉得头疼欲裂,夜云止揉了揉太阳穴,隐约觉得昨夜有人在他耳旁说了一些话,可是究竟是什么却完全想不起来。

    蓦地,一道画面闪过,最后停留在香菱的喜房内便再也没有了往下的记忆。

    夜云止唰的睁开眼睛,惊慌的双眸却在第一时间与另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触目相对。

    这,是天底下最灿烂的笑颜,无形中安抚了他方才慌乱无比的内心,“云止,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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