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静吗,攸枷的身体这么弱,还要去挥洒七彩星光”。。.

    “可惜我力不能及,我的金粉洒不了这么大的范围”。

    李忙半蹲了下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要自责”。

    朱雀温和的笑了笑,“我明白”。

    粉色的长发随风轻舞,一身白衣系着粉色的腰带,手拿翠绿的玉笛与朱雀的琴声相辅相融,身靠白色老虎的白泽接上了话,“我们每个人都配的有七彩球,倘若使用得当,应该能减少攸枷的负担”。

    李转过身望上了白泽,“你们都上了战场,我也好想去,好想快些结束这场战争”。

    “在后方指挥也是一种战斗”,淡蓝色的头发佩带着金色的护额,黑色的长衣上镶嵌着金色的图案,腰系金色的腰带,将宝剑放至腿上,双腿盘坐在石间,手拿白色玉箫的獬豸又言,“今日见你的面色依旧泛白,想必血气还是不足,应该多多休养”。

    “朱雀天天都在给我进补,我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拔着草根的李坐了下来。

    含笑的朱雀凝视着李,“你若一直心浮气躁,我给你进多少补都没用,好了,不说这些了,现在跟我们合奏一曲,调整下心绪”。

    含着草根的李迟疑了一下,这才拿起了口琴,“这首曲子我还不太熟悉,可能会合不上音律”。

    “没有关系,参与即可”,白泽说完,又配合上了朱雀的琴音。

    (注:朱雀是李的守护神兽,白泽是爱子的守护神兽,獬豸[xièzhì]是风的守护神兽)。。.

    介夫拿着天山琼露走了进来,轻声唤醒了攸枷,“把这个喝了,这是允汐、喋血丸和阿克安琪儿专门为你调配的”。

    攸枷接过了水晶瓶,打开盖子一股清新的白烟随即冒出,“好象很好喝”,攸枷喝了一口觉得就象白开水没什么味道,药效让心口泛起了一丝暖意。

    介夫又道,“这药是云剑送来的”。

    “云剑,他人呢”?

    “在门外”。

    “他怎么不进来”?

    介夫笑道,“觉得不好意思吧,当初跟你打斗时剑上带有毒,你的身体本就虚弱,因为这个毒更虚弱”。

    “不是云剑用魔力把黑魔剑上的毒性吸收,我那时就死了,叫他进来吧”。

    见云剑的脸色还是同她一样苍白,攸枷举起天山琼露,“这个你喝了吗”?

    云剑,“我喝这个没用,这个是专门给你补元气的”。

    “哦”。

    云剑又言,“我们开始吧”。

    “好”。

    介夫搀扶着让攸枷躺下给她盖好被子便坐到床对面的沙发上,云剑坐在床边双手合十,顿时出现一层金色的结界笼罩着他和攸枷。

    随后进来的宿自觉的坐到了介夫的身边,宿心语着,“每次看到这个场景我都想进入攸枷的精神世界,可惜不是自己的神兽就无法进入,……凤凰,你怎么不说话”。

    宿一下反应了过来,除了攸枷之外,其他神兽都跟主人分离,凤凰已经回到了天殛山,去消灭黑邪魔的残余部队,想着神魔拒绝他们人类参战,宿不勉感到有几分失落。

    精神世界里的攸枷和云剑面对面的坐着,攸枷睁开了眼睛,“现在战事怎么样?还是很激烈吗”?

    闭目的云剑运着魔力,“恩,很激烈,不愿意归降的星神魔妖,有很多都怀有天涯一样的想法,想一统人神魔三界,叛逃的式神也在大力支持他们,形成了新的黑暗势力”。

    “如果我现在身体好点也可以参加战斗”。

    云剑睁开了眼睛,“你已经做的够多了,本来身体就很虚弱,身体里还有毒,现在还挥洒七彩星光”。

    “你不在帮忙我清除吗,你中的毒本来就比我多,还吸收我身上的毒性,真是辛苦,你的身体能承受吗”?

    “进入封印世界的你屡次犯险,现在你的毒比我重,况且我是魔兽,你是人类,不能比较的”,金色的光芒附在攸枷的黑珍珠上,珍珠散发着黑色的气体缓慢的进入云剑的身体。

    攸枷望着云剑身体里的那颗珍珠,已经比消灭天涯时大了一圈,微皱上眉头言语着,“不要吸这么多,你的身体会受不了”。

    “我有分寸,放心吧,一直都控制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云剑很想一次性吸光,可是那样他必死无疑,或许攸枷身体里的毒还没消散他就已经死去,必须一点一点的吸,一点一点的消化。

    此时云剑觉得当初吸剑上的毒真吸对了,不是有相同的毒性可以转移,灵魂塔里的科学家们也会一筹莫展。

    攸枷望着云剑有些心疼,自己是可以解放了,云剑身体里的毒该怎么办呢?现在只有等到灵魂塔里的医生们研究出解决方法,想到此攸枷仔细观察着云剑的面部表情,生怕他会透支。

    躺在床上的金翻了个身,“瑞将,帮我拿杯水嘛,我渴了,瑞将”,半天貔貅没有回答金又道,“我不想起床,帮我拿一下嘛,大不了我帮你按摩”,良久金才抚上额头,自言自语着,“对呀,你已经回天殛山了”,金将枕头捂上了头,翻来覆去好一阵,最后拿起了水晶球,“瑞将,你现在在干什么”?

    (注:将[jiàng])。

    貔貅,“在打腐尸鬼”。

    (注:腐尸鬼,依附在人类身上吃人的魂魄,人的身体会慢慢腐蚀性的溃烂,等灵魂吃完时人类才会死亡,很残酷的死法)。

    “我妨碍你吗”?

    “不妨碍,它们钻进了洞穴,洞口设了结界,我们进不去,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没有,就是想你了”。

    “呵”,貔貅轻笑着,渐渐出现在了房间,金一下跳下床抱住了胖胖的他,“你好象瘦了,在天殛山里没好东西吃吗”?

    “没瘦啊,我还是以前那样”,一身淡黄色燕居服,大红色内里,腰系红色腰带,头戴冠帽,已恢复人形的貔貅边说边转了个圈,让金看清楚自己,想让她放心。

    金审视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谢谢你能在百忙之中回来看我”。

    貔貅摸上了金的头,“今天的补品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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