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阿瑟。霍克拿过去一本婴儿服装杂志,回到了医院病房里。

    “想我了吗?出去的久了点,努,看看这些衣服喜欢哪些,可以提前预定,也接受DIY设计的。给我们的女儿提前准备好衣服。”

    阿瑟。霍克走进去,先捧住路念真的脸,亲了亲,才坐在床上,去看女人的脸色。

    补血效果还不错,脸腮上已经出现了淡淡的血晕。

    不像前几天那么苍白。

    “阿瑟……”

    路念真迟迟疑疑的,锁着眉头。

    “怎么了?不开心吗?”

    阿瑟。霍克歪歪头,审视着女人的脸,伸过去大手,暖着她的脸腮。

    路念真去看阿瑟。霍克满目忧虑,“看今天的经济报刊了吗?雷石集团出事了……”

    “雷石集团?就那个中国帅小子的公司?”

    阿瑟。霍克认真地想了想,那个雷烈可是他心底的劲敌,曾经几次他都想要杀了那个进攻性极强的雷烈。

    很帅,很有钱,很有经商的头脑,又对路念真热情过分……劲敌。

    “雷烈的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吗?”

    阿瑟。霍克不太了解情况,便转身去找科斯达,“科斯达,雷石集团怎么回事?”

    科斯达马上背诵一样,认真地说,“在昨晚凌晨一点左右,雷石集团设在瑞士银行的账户,被盗取,最保守估计,这一次,雷石集团至少损失了五百亿。”

    “啊!五百亿?”路念真吓一跳,“那么雷石集团这下子不是完了?”

    那么雷烈该怎么办啊!

    突然想到雷烈去她妈妈家,向路妈妈鞠躬,和妈妈蹲在墙根前,一起讨论着花草,想起雷烈大口吞咽着面条,吃得那么热火朝天……

    眼圈红了,哽咽着,“雷烈现在一定急死了……”

    商场如战场,换言之,这一次,雷烈是属于战死在商场上了。

    阿瑟。霍克轻轻拍了拍路念真的手,“别急,别急,看看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得上的,科斯达,你调查一下,雷石集团目前资金缺口最大的是哪里,我们要有的放矢。”

    科斯达点点头,出去了。

    路念真感动地看着阿瑟。霍克,“谢谢你阿瑟,谢谢你帮助雷烈。”

    阿瑟转脸不自然地笑,轻轻地说,“帮人等于帮己……如果手术后我不能醒过来……你可以找雷烈投奔的,我看着,他值得你信任……”

    (⊙_⊙)

    路念真一口气没有上来,“阿瑟!你胡说什么呢!不许你这样说!太不吉利了!你的手术一定会成功的,一定会的!你别想偷懒,你不想看孩子是吗?你休想了,你必须要陪在我身边,累得你头昏昏,也要让你给孩子冲奶粉,换尿布,洗澡澡……”

    阿瑟搂住路念真,轻轻拍着她脊背,含泪,哽咽着说,“是啊,我要对孩子尽父亲的责任,一定要的……”

    雷石集团经济陷入困境,顿时,严重影响了纳斯达克指数,雷石集团的股票迅速往下滑,一直滑到谷底。

    雷烈从日本飞回中国,又悄无声息地踏上了飞往美国的班机。

    戴着墨镜,带着旅游帽,把自己打扮得不起眼,不惹人注意。

    飞机起飞后,雷烈望着窗外大朵大朵的云彩,偷偷笑了。

    路念真,我来了,我来找你了!

    他用最最低调的方式,悄悄地出了境。

    十几个小时后,雷烈在拉斯维加斯安然下飞机。

    A4同样神神秘秘地凑过去,“雷总,我们是直接去酒店吗?”

    雷烈唇边荡漾着浅笑,象是个任性的孩子,“打听清楚了路念真的地址了吗?”

    “嗯,早就确定了,只不过,那个医院,防范很严密的,全都是地狱门的人。”

    “慢着……”雷烈突然眯起眼睛,指着前方出口处,“咦?我没有看错吧?刚才前面一晃,好像是城山骏!没错!那个修长的硬汉身影,不是城山骏还能是谁?”

    吓得A4马上踮起脚,在偌大的机场里乱看,“哪个?我看看?哪有?”

    雷烈刷的冒出来一层汗,“马上会酒店,看看能不能联系上路念真,坏了,想不到城山骏也会赶来,那家伙不是省油的灯,他不会是来找阿瑟。霍克麻烦的吧?那小子就是个杀人狂!”

    据他最近对城山骏的观察,他因为路念真的突然离去,那神经最近有些激动,比较狂烈。

    城山骏带领着几个蛇舞门的手下,冷峻着一双冷飕飕的眸子,杀气腾腾地走在拉斯维加斯的土地上。

    没有笑容,脸上浮现这一层清晰的寒冰。

    “小公主,这是你热爱的地方吗?”他眯了眼看了看太阳,心猛地一痛,“这个地方,让你飞蛾扑火般飞过来,丢下我不管……”

    “城山君,我们去哪里?”

    “当然是去哪家医院附近蹲守_,我绝对不会放过抢夺我妻子的敌人的!阿瑟。霍克,你等着,我会让你用鲜血来付出代价的!”一想起路念真和阿瑟。霍克,城山骏眉宇间就浮动着伤感和痛心,那是伤他最重的伤疤!

    “阿瑟。霍克!我和你誓不两立!你杀了池田一家,你欺负蛇舞门,你还抢走我的女人,而今,你又在蛇舞门的几家分立公司,投放了焚烧弹,导致蛇舞门几近瘫痪!我如何能够放过你!这都是你逼我的!”

    城山骏握紧了袖子里的枪,一身戾气。

    这是阿瑟。霍克手术前的一天,也是路念真躺在床上的最后一天,过了今晚,她就可以随意走动了。

    而明天一早,阿瑟。霍克就该推进手术室了。

    阿瑟。霍克低头给路念真阅读着诗歌,真不错,一百年前的诗歌,读起来,果真有催眠的作用。路念真已经静静地睡着了。

    阿瑟。霍克弯唇笑,深情地看着女人午睡的可爱神态。

    科斯达有点慌张地走了进来,阿瑟。霍克刷的转脸,用目光制止了科斯达的张嘴,阿瑟。霍克向外摆手,示意科斯达出去说话。

    两个人站在医院走廊的角落里。

    “怎么了,科斯达?”

    “霍克先生,刚刚得到消息,城山骏已经来到了拉斯维加斯。”

    “哦?”

    “雷烈也来了,他们俩乘坐不同班机,前后相差二十分钟降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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