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知羞的,自个懒倦贪恋被窝,还责怪到被窝上去了。”苏锦又好气又好笑,但也体谅她大半月来没歇好,起身准备离去。

    苏柠乐笑眯眯的起身相送,忽然眼角瞥见地上一物,她忙喊道“大姐姐,你的玉佩掉了。”弯身捡起一样事物递给苏锦。

    苏锦接过玉佩,噢了一声,说“这是你姐夫落在书房的,本想拿去还给你姐夫,结果那端出了事,我急匆匆的过来就攥在手里了。说来,你姐夫这玉佩倒也奇特,之前也不曾见他戴过,你知道这是哪来的吗?”

    因为那不是姐夫的,而是受了重伤卧病在床的那位的。苏柠乐说“不清楚呢,许是姐夫要赠于姐姐的呢,所以你之前才没看到。”

    苏锦抿唇笑,回了房中正研究着那块玉佩,侯玉便回来了,她忙起身迎过去,“他可好些了?”

    侯玉颔首温声说,“姑且没事了,听说你去三妹妹那边了?”他早已看到了置于桌上的那块玉佩,走过去,将玉佩拿起来在手里盯着它晃动了两下。

    “是呀。”苏锦对他好奇随口说“你这玉佩是哪儿来的,连三妹妹似乎都不知它的来路。”

    “是吗?”侯玉不动声色的将玉佩收入袖中,说“在友人那见到了,我瞧着也稀奇,便借来一瞧了。”转过身,便看到娇妻略带疑惑的目光。

    “是哪个友人呀,这玉佩我瞧着,似乎有点眼熟呢……”苏锦方才随手拿走不曾细看,因而没感觉,可现在细看之下,越来越觉得这块玉佩眼熟的很。

    隔日,苏锦派人将二妹妹唤了过来,苏娇荷进门面脸不解的问,“大姐姐唤我来何事?”

    “没什么,就是无聊叫你来叙叙旧。”

    苏娇荷更为不解,直言道“那大姐姐该叫三妹妹才是呀。”不怪她这么说,实在是,苏锦和苏柠乐的脾气真的是太合得来了,俩人每次坐在一起,便是无话可谈,也能捧着一本数亦或一个算盘坐上大半天而不无聊,而她就不行了,她宁可连坐一天刺绣儿,也不愿意陪她们捧着一本厚重的书籍,亦或拨算盘坐上半天。

    苏锦圆滑的说,“这不是三妹妹还没起床么。”

    “噢,于是大姐姐便将我叫来凑数啦。”苏娇荷直言说,嘟嘟红唇,但却也没甚不满的在苏锦对面坐下。

    苏锦问她,“听说你昨儿在盛十的船舱外守了半夜?”

    “不啊,是一夜。”苏娇荷纠正她,以显得自己的重情重义,“因为守在门外的那个大汉不让我进去,说是大夫正在救治不便外人打扰。”

    “啊,是吗?”苏锦点头又问,“那你最后见着他了吗?”

    苏娇荷毫不沮丧的老实摇头,“到寅时的时候盛大人便歇下了,我怕打扰到他,便没进去了。”

    “是吗?咦,二妹妹,你换玉佩了?”苏锦一脸好奇的望着苏娇荷腰间的流苏圆玉。

    苏娇荷面露郁闷的说,是啊。

    “你之前那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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