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韩勋紧紧握住林墨的手,脸上全是遮不住的兴奋和喜悦,炙热的目光紧紧锁住林墨日益长开更显精致的脸庞,藏眼底的欲·望翻腾不已。

    “墨墨,长高了。”

    “那必须的。”这几个月林墨过得极其轻松,闲暇的时候没少给自己弄好吃的,荒山上还养了几头大奶牛,他们一家四口每天早晚两大杯牛奶,不光他嗖嗖的窜到了快一米七,小胖墩儿也开始抽条了。

    “……不过跟比还是矮了点,太瘦了点,就这小身板还想压倒?”韩勋装模作样的摇摇头,笑得欠扁极了。

    韩勋这几个月一直坚持不懈的健身,他老妈不放心他,还专门派了一个营养师两个厨师过来,身材完全恢复到他戒药瘾之前的标准,即使穿着休闲的运动装,依然能感觉到他隐藏衣服下的爆发力。林墨站他身边,妥妥的一只小白斩鸡。羡慕嫉妒恨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林墨轻哼一声,别过头去。韩勋脸上笑容更深,一手拉着林墨,一手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

    “虎哥没跟一起?”林墨问道。

    韩勋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坐到驾驶室,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办,怎么,来接还不高兴了?”

    林墨推开韩勋凑到他面前的大脸,很没诚意的笑道:“高兴。”

    韩勋趁机含住林墨的手指,他指尖轻轻咬一口,看着他的脸色瞬间如打翻了胭脂般红个透彻,心跳骤然加速,浑身的热度都往下腹汹涌而去,他狠狠咽了几口口水,才抑制住将就地正法的龌蹉想法,搂着林墨的脖子,狠狠他嘴上嘬了好几口,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回去再跟算账。”

    “……”这都是哪跟哪儿?

    现的京城跟十多年后比起来,差别巨大,林墨看着窗外不断飞逝的景致,埋藏脑海深处的记忆开始一点点复苏,脸色也一点点沉下去。

    “想什么呢?”韩勋漫不经心的问道,实则耳朵都已经竖起来了。他既热切的希望林墨道京城来陪他,又担心林墨心底还为陈俊曦留着一席之地。

    “没什么。”林墨看着窗外,兴致不高。

    韩勋小心翼翼的问:“还生的气?”

    林墨扭头看了他一眼,重重点头:“算有点自知之明。”

    “林小墨,看吧,说小气还不承认!多大点事儿,都这么多天了,还跟闹别扭。”

    “确实没多大点儿事儿,那等明天过完生日,还是回家去好了。”

    “别啊……”韩勋手一打晃,车子摆了个s形,差点儿跟旁边的车撞上。

    “盯着点路,还要不要命了?”林墨没好气道。

    韩勋嘟哝:“谁让故意气的?”

    林墨懒得理他,一言不发专心致志的盯着窗外。

    得,不理,还懒得理。韩勋很有脾气的绷着脸直视前方,绷了一会了,到底没绷住,语气生硬:“不准回去。”

    “管。”咋回京城,林墨想起前世发生过的事情,心情确实不太好。明明他县城里过得好好的,韩小偏要让他来京城?他现倒是来了,以什么身份站韩勋身边?两辈子韩勋京城的圈子里,都像发光体一样,走哪都围着一圈的。他冒冒然出现,那些还不把他祖宗八代都给扒出来?京城里的那些可不像青桐村的那么单纯,他们那套‘救命恩’的说法连村里都将信将疑的,京城里那一个个比老鬼还精的能信?只怕用不了多久,他和韩勋之间的关系就会被扒出来,然后呢?是不是还要像上辈子那样,走哪儿都要承受别异样的眼光?

    光想想,林墨就觉得脑仁疼。

    从那天答应爸爸要来京城后,没到第二天他就后悔了。

    韩勋急转方向盘一个急刹直接把车停到路边,一脸暴怒的质问道:“什么意思?是不是后悔了?”韩勋怎么说也是被家里捧手心宠大的小少爷,真不能指望他的脾气有多好。平时会对林墨伏低做小,那是因为他喜欢,他的底线之上,他可以无条件无原则的对林墨好,捧着他宠着他。但是只要一旦触及底线,他绝对会暴走。而他对林墨唯一的底线,就是他们两之间的感情。

    林墨皱眉低着头没说话,狭小的车厢里,气氛紧张得让窒息,过了一会儿,林墨轻轻叹息一声,解释道:“不是想的那样,只是单纯不想来这里。”

    韩勋心头的怒气顿时散得一干二净,他握住林墨的手,轻笑道:“林小墨,有,怕什么?”

    有,怕什么?

    一直到了四合院门口,林墨脑海里还回荡着这几个字,隐藏心间的忧虑似乎都变得无关紧要。

    韩勋把车停到改装过的车库里,拎上行李箱,关上车库门,带着林墨一起走进四合院。

    “说过要给一个惊喜,看看喜不喜欢。”

    走进四合院,外院只种着两株银杏树,不过,这两株银杏的树龄至少百年以上,树干粗壮,繁茂的枝叶几乎快将整个外院覆盖起来,一进院子里顿觉暑气消了大半。走进内院,院子中央是一座巧夺天工的假山,假山上流水潺潺,水池中稀稀落落种着几株莲藕,正开着粉色的花,花瓣随风摇曳,清澈的池水中,色泽艳丽的锦鲤碧翠的荷叶下悠然摆尾。院中种满了果树,有苹果、梨、枣子、柿子,少部分老树硕果累累,大部分新移植的也三三两两挂了果。树旁搭了两处凉亭,一处爬满了紫藤萝,成攒的紫色花朵妖娆美艳,夏风轻拂,纷纷扬扬宛如仙境。一处爬着葡萄藤,葡萄是今年才种的,树藤还没爬满整个凉亭,更没有结果,跟紫藤萝比起来略逊一筹,但也碧翠宜。

    后院的院子不如内院大,墙上爬满了蔷薇藤,粉色的蔷薇花爬出高墙,灿烂的阳光下恣意绽放。院里紧挨着墙根留了两块平整的空地出来,光秃秃的什么都没种。

    韩勋微笑着解释道:“这是特意给留的,喜欢种什么告诉,们一起种。”

    林墨抬头看着他神采飞扬的桃花眼里,分明写着:‘快表扬吧,快表扬吧’,比盛放的蔷薇还要耀眼许多,晃得他晕乎乎的。仿佛被蛊惑一样,林墨双手搭他的肩上,踮起脚尖用力亲吻韩勋的嘴唇。韩勋毫不客气地用力回吻,不过片刻就反客为主,双唇啧啧的水声中彼此的舌紧紧纠缠一起,宛如两条交·尾的蛇……

    等林墨回过神来时,两不知何时已经躺了艳红刺目的大床上,两的衣服从门口一直落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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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都已经憋了许久,又正值年少,哪里经得起欲望的诱惑?两个小时后,第三回合好不容易林墨的哭饶声中结束,韩勋依然不太满足,林墨已经他怀中挂着泪珠昏睡过去。他怜惜的吻干小小的泪珠子,把林墨抱到房间的浴室里,小心翼翼给他清理干净,又换掉沾满二j□j、皱得不成形状的床单,才将他抱回床上,心满意足的陪他躺了一嗅儿,等林墨睡熟了,才蹑手蹑脚的爬起来穿上衣服离开房间。

    一出房门,他立马火急火燎的跑进厨房,打开天然气,拿出一个黑漆漆的药罐子放上面熬着,药罐里除了黑褐色的药汁,还浸着几只式样古怪、大小不一的玉棒。

    完了他又给附近一家酒店打电话:“……莲子粥,芙蓉鸡,清蒸鲟鱼,开水白菜,咕噜肉,白灼虾,冬瓜瑶柱汤,蜜汁叉烧肉,再来只烤鸭,差不多就这些,再过两个小时给送过来。”

    韩勋挂了电话,药罐里的药汁已经烧开了,收起手机,关火,小

    心翼翼取出其中一根玉棒,巴掌长的玉纤细如竹筷,尾端却做成纽扣大小形似塞子的玩意儿,平添几分古怪。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光滑细腻宛如凝脂,即使外皮因为这几天连续浸染药汁变成浅褐色,清浅的颜色依然掩不住它流转的光华,药汁淡淡的苦香味逸散出来,平白多了几分古朴。

    韩勋把玩着玉棒,嘴角露出一丝似是妒忌又似猥琐的古怪笑容,将玉棒放回药罐中浸着,转身离开厨房,回到房间里。

    大约因为院里栽种了许多树木的原因,尽管是盛夏,房间里一点也不热。韩勋怕林墨感冒,还从柜子里找了一床薄被给他盖上,这会儿林墨已经整个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宝宝。韩勋轻轻躺他身边,双手一捞,就将林墨搂进了怀里。林墨被这敞畅淋漓的j□j给累坏了,只微微不舒服的皱皱眉,又睡熟过去,韩勋勾了勾嘴角,他眉心印下一吻,听着他舒缓的呼吸声,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外面华灯初上,酒店送餐的服务员已经等门口了。韩勋让他们把饭菜放到外头,签了单子,就忙不迭的将这些‘赶’了出去。

    回到房间里,林墨还睡。

    韩勋轻轻推推他,说:“墨墨,快起床吃饭了,不然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

    林墨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没有,他懒懒地说:“没胃口,自己吃吧。”说完,翻个身准备继续睡。

    韩勋一把抱住他,一手轻轻捏着他的脸蛋使坏,一边威胁道:“再不起床后果自负啊。”

    林墨拍开他的手,瞪着他:“烦不烦?”

    “现起床吃饭,晚上再睡。身体本来就不好,还不乖乖听话。”韩小把魔爪伸进被窝里,继续无耻的威胁:“再不起床就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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