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竹语本市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包下酒店舞厅,要和林弈萱享受二世界,林弈萱如期赴约——身后跟着姚汝宁。

    明竹语低眉笑,心中漫过一波酸涩,“萱,们真的回不去了么,”,知道林弈萱的风格——话说过一遍不会再重复,眸中升起明媚的笑意,“虽然已知的心意,可还是觉得不甘心呢。”好似说笑,又好像不是,话音未落看到姚汝宁身后走出二,古丽婕、宫清夏,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林弈萱弯起眼睛,葱白的玉手明竹语肩上拍了拍,“多热闹些。”

    明竹语摇头苦笑,“为什么觉得这么多都是来赶走的?”

    林弈萱挑眉,“想想做过的那些事赶走已是客气。”

    明竹语耸耸肩,“说的也是。”

    勾着唇角相视一笑。

    到底曾经深爱过,彼此间仍有一份默契。

    五先后落座,就像走进来时是最后一个,宫清夏的座位也选离林弈萱最远处,两中间几乎隔了一道银河,席间其他谈笑风生,宫清夏则是一脸淡漠疏离神色——事实上她是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林弈萱,索性挂出招牌脸。

    林弈萱看眼中,面上不动声色,心想,这种诚依然冰颜?到底是让姚汝宁通知来的,这样不懂事,只怕平时也没少摆脸给家幼幼看呢。

    喝了两圈酒,音乐响起,四放下酒杯走进舞池,流光飞舞,尽情挥洒风情。

    宫清夏仍然坐原处,先是垂着眼睑自顾饮酒,后来被舞池中流动的炫丽吸引,缓缓从睫毛下抬起眼睛看过去,动感、夸张的音乐声中以及频闪灯和霓虹灯下,明竹语和姚汝宁的舞姿可圈可点,不过舞池顶端和侧面的追光一直照近乎贴身跳一起的古丽婕和林弈萱身上,其实不需要灯光她们依然是舞池的亮点,尤其是林弈萱,她也许不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女,但绝对是女中的女,而后者比前者更重要,同样是搔手弄姿,她可以做的既优雅又狂野且能给无上的美感……

    虽然视线很难移开,宫清夏还是低下眉,叹了口气,举杯一饮而尽。

    古丽婕从舞池中退出默默坐到宫清夏身边,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端起喝了一口,目光盯着舞池中林弈萱的身影,神情痴迷。

    宫清夏看她一眼,“这么快就累了?”好像不是体力那么不堪的……

    古丽婕声音缥缈的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她的叛逆、她的张扬、她的妩媚、她的品味、她的美,从骨子里透出来,为她的舞姿渡上无上感染力,莫说男会惊艳难以自持,便是女……”

    宫清夏打断古丽婕,“不知道也会作诗。”赞美诗。

    古丽婕这才从沉醉中醒来,抬腕看了看表,嘀咕一声,“小乔搞什么,到现还没来。”

    “小乔,”其实是问句,被语气冲淡成陈述句,“她也来。”

    正说着,一个身着宝蓝色晚礼服的秀美女子推门走进来,饶有兴致地向舞池看了一眼,甩了甩长发,步入舞池,踩着拍子起舞,几个旋转来到林弈萱身边,舞姿看不出是什么套路,更不要说舞名,又绝不似工薪族下班后到迪厅随意发挥的那种自由体,可是出其的有震憾力,令眼花缭乱、头晕目眩,成功抢去林弈萱不少风头。

    “呵,皇后驾到。”林弈萱用目光递给周小乔一个赞许的笑。

    周小乔也笑,“见到也要拜倒地啊。”

    她从古丽婕那里知道林弈萱“醒来”,震惊的无以复加,两世加一起这都是最令她跌掉下巴的事,本来上午上完课后驾车到《此间的春秋》剧组兼职春秋贵族起居礼仪顾问——对于有几十年宫廷生活经验的她来说这工作再适合她不过了,最主要的是楚幼姬拜托她,而她从来不会拒绝楚幼姬任何请求,所以没错,刚驱车回到本市她便打扮了过来。

    至于为什么从蘑菇头变成长发飘飘,那当然是戴了假发,之所以会留短发,一方面是出于对管的过宽的长辈们的抗议,另一方面就是方便佩戴各种假发——戴假发时要求把头发平铺发网里面,因此发型均匀的短发很占优势。

    这才是真正的闪亮登场啊……

    古丽婕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托腮看着周小乔,脸颊浮起一层粉云,那绝不是打了腮红,绝不是。

    宫清夏看着舞池中两位耀眼的舞后,不再叹气,而是要吐血的感觉——本来对于取得林弈萱的好感和认同就没有自信,现周小乔又和林弈萱共舞的如此投机……虽然咬断舌头也不会承认——周小乔可是她一直忌惮的啊……

    “停,别做煞风景的事。”

    四跳的尽兴后从舞池退出,落座饮酒,周小乔坐到了古丽婕对面,待要伸手碰触头上假发时古丽婕及时制止了她——她至今记得当初周小乔身着碎花旗袍撑一柄油纸伞自秋雨中走来是如何抽离了她的灵魂、然后当周小乔伸手似脱帽般扯下假发又是如何令她跌掉下巴和眼睛。

    没想到周小乔怔了一下,待明白过来不由“噗”地笑,“理头发啦。”说着拿纤手耙了耙鬓边稍显凌乱的发。

    古丽婕垂下眼睑端起酒杯不再说话,只是原本就粉红的脸颊更红了。

    “这位是?”明竹语看向周小乔,眸底点亮了一束火苗。

    “明大小姐不认识,可是对明大小姐如雷贯耳,”面对传说中的明帮之主周小乔不亢不卑从容自如,“下姓周名小乔,是幼姬的……”本来想说“老师”的,半道改成了“嗯,是幼姬的朋友,”说完仍觉不到位,随即补充道,“准确地说,跟幼姬的关系比朋友多一点比爱情少一点。”

    “喔,”明竹语点了点头,又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没错,”林弈萱附和道,“她跟幼姬是很久的朋友,感情好到可以无话不谈。”视线扫过宫清夏,举起酒杯,“今天是为竹语饯行,大家敬竹语一杯。”

    六举杯,一饮而尽,倒立酒杯以示,个个海量。

    回去时姚汝宁、周小乔、古丽婕前后簇拥着林弈萱,宫清夏则和来时一样,面无表情地走最后面。

    “那个,”林弈萱忽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宫清夏,“宫粉?”

    “嗯?”宫清夏愣了一下,趋步上前,神情略显局促,“您叫?”不知该叫“姐”还是该叫“阿姨”索性用了通用的敬语。

    “知道幼姬去年几岁吗?”

    宫清夏又愣了一下,“……十六。”

    “今年呢?”

    宫清夏再次愣了愣,“……十七。”

    林弈萱点点头,“很好。”转身走了。

    姚汝宁为难地看了宫清夏一眼,跟着走了。

    周小乔一脸“好想大笑三声”的表情,古丽婕则唇角笑眼睛不笑地摆出一个歉意地表情——“帮不了喔暴君”,与周小乔携手而去。

    宫清夏原地站了很久,迈开脚步时脸色铁青,取车时对着车门踢了一脚这才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下一刻,黑麒麟似火箭般冲到了大街上,融入夜色。

    知道女儿未成年还跟她一起?

    是林弈萱刚才的潜台词。

    林弈萱反对自己和幼姬的关系。

    而且当着那么多的面摆她一道——当时自己傻愣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笑。

    宫清夏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放唇边,玉齿咬着食指指节,目中有泪光闪动,失去分寸的同时心脏似被抽紧了一般越来越痛——她不要失去幼姬,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失去幼姬。

    “校门口等。”

    第二天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刚响,楚幼姬收到了宫清夏的微信消息。

    小女生不由弯起眼睛笑,姐姐一定是想了……

    将林弈萱那句“不经过的准许不可以跟宫清夏见面”丢脑后,飞快地收拾好书包,快步走出校门,果然看到宫清夏的车停路边法国梧桐下,走过去,宫清夏打开车门,“上车。”

    楚幼姬开心地坐进副驾驶位,拿眼去看宫清夏时,意外地发现伊脸上千里冰封,不由柔声唤了一句,“姐姐?”,怎么啦?

    宫清夏未予回应,也未看楚幼姬一眼,只是专注开车,直到来到一处僻静的路段,一打方向盘拐进一个无的喧同,停下车。

    “姐姐……”

    楚幼姬想问宫清夏怎么带她到这里,刚说了两个字唇便被宫清夏封住,夺去了呼吸。

    宫清夏一手j□j楚幼姬秀发扶住头,一手扳起楚幼姬的下巴狠狠吻着,似要把小女生吞进肚里,安心里。

    楚幼姬喉间逸出一声嘤咛,大脑一片空白,宫清夏的身体跟着一颤,一边继续霸道地吻着一边解去自己和楚幼姬身上的安全带,侧过身搂着小女生腰抱她坐自己腿上,手探进小女生衣领抚上胸前的柔软。

    “嗯,姐姐,,,,”

    汹涌的触感扑天盖地袭来,楚幼姬身体抽搐了一下,身体抖的不像样,真的很想念啊,姐姐的身体、姐姐的吻、姐姐的抚摸、姐姐的气息,嗯,,,,

    宫清夏却这时突然停下动作,柔软的、带着淡淡芳香的唇离开小女生水嫩的唇,睁开眼睛,眸中一片水波潋滟,无限妩媚。

    楚幼姬睁开水气氤氲的双眸,“……姐姐?”为什么停下来……

    “这些天想么?”

    “想,”楚幼姬认真地、温柔地点头,“做梦都想。”

    “是么?让姐姐看看有多想。”

    宫清夏说完,重新吻上楚幼姬的唇,覆小女生胸前的纤手也开始动起来。

    楚幼姬两腿紧紧盘住宫清夏腰的同时,一只小手解开宫清夏名贵套装的上衣扣子,隔着胸、罩揉、搓宫清夏的饱满,另一只手则解开宫清夏的裙子抚上那片湿热的沼泽地,唇舌则与宫清夏的抵死纠缠着。

    宫清夏也解开楚幼姬的校服裙,探入小内内里,当她的指进入小女生身体时,小女生的指也进入了她的身体,两紧紧相拥着,相互吻着,心理的渴望下,配合身体的节奏,运动着,最后快乐的巅、峰中停了下来。

    宫清夏浸着惫的清丽面孔恬静如云,专注魅惑的看着楚幼姬,“如果跟妈妈发生矛盾,会向着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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