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暗绿色的眼睛微眯,嘴角浮现一丝轻讽。

    算算时间,那个已经离开自己五年了。想必这段时间里,那和姓白的逍遥快活的很吧,心中翻涌的妒忌愤怒滋味宛如慢性毒药,一点点腐蚀脆弱的心脏,每次回忆起那些往事都会带来令窒息的疼痛。

    流光冷笑一声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么多,今天对他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燎祭千百年来留下的传送阵,他要像小时候说的那样,把它彻底毁灭,那些高高上的贵族,他也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间炼狱,

    他一直按着那希望的来改变自己,不住变强,但是最终换来的,却是赤|裸裸的背叛!那些被他所珍视的誓言,却只是一场笑谈罢了!那么今天,就从毁灭燎祭这个城市开始吧!

    ……

    当程诺和白睿从封印之地出来,赶往燎祭城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一片被焚烧殆尽的空城。空气中还残留着肉类和木头烧焦的味道,天空更是灰蒙蒙的更是看不见丝毫阳光,幸存者都是灰头土脸地瓦砾间寻找食物。

    他无力地跪地上,脑子里翻涌着来的路上听到的那些传闻。脑子嗡嗡响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回来晚了!

    现有一个名字震惊了整个异界大陆——火天雷流光!

    流光是一个神秘组织七星组织的盟主,这个组织发展的异常迅速,短短几年便收服了大大小小数十个岛屿的盗匪团,更是有无数慕名加入他的麾下,手下足有几万众。而他们唯一的目标,就是向那些享乐的贵族复仇!

    白睿紧紧抿着嘴唇把程诺扶了起来,好看的眉峰紧紧蹙一起。

    他们被困封印之地五年,一朝出来外面已经天翻地覆,整个异界都乱了起来,他完全没预料到现那个红头发会变得这么癫狂。

    程诺的双腿都虚软了,无力地靠白睿胸前,喃喃道:“一定要去找他,他这样下去也会毁了自己。”

    白睿的心揪然一通,但是看着程诺坚定的神色,他轻声道:“好。”

    程诺不可能会放下那个红头发,但是现的流光是手上沾满无数血腥堕入魔道的霸主,已不是当年。不过他唯一能够笃定的就是,流光不会杀掉程诺。

    至于自己……白睿嘴角浮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封印之地的那五年,已然是赚到了。

    程诺知道如今的流光变成这样一大半的原因都来自于自己,白睿跟着自己去很危险,于是吃饭的时候,他把一些药粉放进了白睿的碗中。不能让白睿跟着去,不然流光只怕会变得更加愤怒,这些药能让白睿睡上一天一夜。

    看着白睿渐渐陷入沉睡,程诺小心替他盖上被子,又房间布置了防御法器,呆呆注视了他许久。

    最终,他低头白睿唇上印下最后一吻,深吸口气走了出去,带走了大麦和小麦。这样,白睿就算醒来也追不上他了。

    程诺不知道现的流光哪里,但是等他乔装打扮抓了几个审问,顿时就被惊住了——流光已经带去了雪城!这是七星组织的下一个目标!

    他惊得立刻就启程,让大麦小麦轮番带着自己一刻不停地赶路,终于海上截到了流光的船队。

    等程诺发现一搜大船上那个如火般热烈的红发的主,全身的血液立刻紧张地沸腾了起来。已是五年没见了……

    大麦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向下飞去,程诺翻身还没跳落下去,船上立刻有几个高手围了上来。程诺无奈,只得出招抵挡。但是那些实力都太强了,他空中也不能运用化形之术逃脱,只能把身体木化硬生生受了一掌。

    “都住手!”流光挥手低喝了一声。

    众立刻都停了下来,程诺也狼狈地落了甲板上。多亏他穿着防护衣,所以那一掌到不至于造成重伤。

    两对视着,一时静默无语,程诺心中更是产生一种物是非的感觉。

    流光穿了一件纯黑的带着暗金花纹的华贵衣衫,腰带上镶着明珠,及腰红发松松系脑后,当年那双的清澈眼睛也变得幽深而慑。

    他居高临下看着程诺,突然轻声冷笑了起来:“是得到了消息,来阻止进攻雪城的?呵呵,躲了五年,终于舍得现身了?”

    程诺嘴唇不由颤抖起来,那双眼睛的视线太过锋锐和陌生,刺得他胸口一阵闷痛。

    他深吸口气低声道:“流光,可以给时间解释吗?不是躲……”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一条细细的能量链猛地飞了过来,缠他脚踝上。程诺一凛,下意识要用化形之术逃脱,但是那条细细的铁链却似乎有克制能量元素的能力,他居然不能挣开。

    一股大力扯过来,程诺立刻腾空而起,重重摔流光脚边。他狼狈地想跳起来,后颈却是挨了狠狠一记手刀,顿时晕了过去。

    “各部暂且前方岛上据点停下,”流光嘴角浮现一个带着戾气的轻笑,“一个月后,要踏平雪城!”

    等程诺再次醒来,只觉得头昏昏的。迷茫的眼睛渐渐聚焦,等他回忆起之前的事情,赶快挣扎想跳起来,身体抬了一点却立刻被扯了下去,而且随着动作也响起了一阵清脆的“哗哗”的链子声音。

    等他看清楚自己的处境,更是惊愕到了极点。

    他现躺一个布置十分华丽大的夸张的床上,手上脚上都系着之前的那种能量链,而链子的另一端,则被缠床的四柱上。整个卧室布置的十分华丽,空气中点的香料也是十分名贵的种类。

    熟悉的身影缓缓绕过雕花精致的描金屏风走了过来,带着陌生而慑的威压。

    程诺不禁瑟缩了一下,低声道:“小光。”

    流光眯着眼睛看着床上青年狼狈而脆弱的姿态,许久方低下头,仔细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

    变了……本来是自己的东西,如今,却沾染上了别的味道!

    他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傻子了,被这一笑,就被逗得团团转!

    眼中的风暴越来越烈,同时还有难言的苦涩滋味。流光迅速变成半兽态,锋利的指甲一划,程诺身上的外衣顿时被撕碎,露出里面冰蛇皮炼制的防护衣。

    流光嘲讽地笑了一下,一看就是姓白的手笔。他把能量元素注入指尖,用力一撕,那件防护衣连同里面的内衫也都成了碎片。

    身体猛地暴露空气中,程诺不由瑟缩了一下,心里不安到极点。

    他余下的话再也说不上来,因为流光居高临下看着他,满是蔑视和仇恨。曾经温暖而柔软的嘴唇轻启,吐出两个冷冷的字眼:“脏了。”

    程诺的眼瞳骤然一缩,因为握得太紧,指甲已经刺破了掌心,但是却无法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这都是他的错,这一切……他必须承担。

    良久,他垂下眼眸,急促道:“是对不起……发生了很多事,的确和白睿一起了。、可以不要,但是,雪城的白锦天并不是好惹的……”

    流光听到那句“的确和白睿一起了”就笑了起来,根本没有听见程诺后面的话。他把手指放程诺的额头,缓缓顺着鼻梁的弧度,温暖的嘴唇滑下去,最终落对方脆弱的脖颈上。

    五年……这个离开自己整整五年!都和别一起!

    他的手缓缓收紧,看着掌下猎物痛苦地挣扎着,眼中带着嗜血的渴望。

    今后,再也看不到这个骗子了……

    欺骗自己的,都该死!

    流光早就想过,再遇到这个时候的情形。

    他找了那么久,却是九死一生地空手归来,只得到了这与别成亲的消息。

    前两年的时候他发誓,不管这个发生了什么,都要把他禁锢身边,用任何方法都好!手上沾满鲜血的时候他也隐隐有过期望,这会回来看自己一眼,那怕是厌恶也好……

    漫长的等待中一天比一天更绝望,后来他决定了,不会再原谅这个,不再打探他的一切。

    他要变得最强,然后踏平雪城,杀了白睿,也杀了这个背叛自己的叛徒!没料到的是,他决意攻打雪城的时候这才终于露面——姓白的真有那么重要吗?

    手上一点点收紧,流光看着那双自己当年迷恋的不得了的黑眼睛渐渐失去焦距,红润的嘴唇变得惨白,心中大畅。

    只是为什么……手却颤抖起来了?

    流光猛地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程诺蜷缩着身体小幅度咳嗽的样子,冷声道:“现杀了太便宜了——要让看到,怎么杀了姓白的,还有,毁了雪城!”

    程诺双手摸着淤青的脖子,喉咙已经说不出话了。

    流光似乎再懒得看程诺一眼,急急走了出去。不多时,又有两个陌生的雌性走了进来,用软布蘸水细细把程诺擦拭了一番。那链子比较长,两后来还把程诺给翻过来,连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

    程诺又惊又怒,身体却是使不出一点力气,手脚又都被缚了,只能任由那两个明显是修行者的雌性摆弄自己。他死死咬着下唇,完全猜不透流光现的心思。

    五年的时间……

    他的眼睛不知不觉湿润起来,是他毁了当年那个倔强又骄傲,却又执着可爱的孩子。

    连日赶路,程诺已是四五天都没合过眼了,现又不能运用能量元素提神,不知不觉中居然疲惫和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一具硬实而火热的身躯突然压了上了,程诺一惊,顿时就醒了。

    已经是晚上了,他因为力量被制丝毫不能视物,但还是能感觉到一团漆黑中死死盯自己脸上的那双如野兽般危险慑的眼睛。

    受伤的喉咙没有得到任何救治还不能自由地发声,程诺紧张和恐惧中也就发出两声压抑的喘息。

    嘴巴很快就被堵住了,对方跟疯了一样,撕咬蹂|躏着他的嘴唇,灵活而湿软的舌头也狠狠刺入他的口中,激烈地侵占翻搅着。

    黑暗放大了恐惧,而且流光的动作又很凶猛,程诺不由瑟缩着往后缩。

    流光察觉到对方抵抗的姿态,那愤怒就更浓烈了,连想也不想按住程诺的腰将他固定住了,然后跪程诺腿间。

    察觉到抵自己身上那两个热烫的硬物,程诺惊恐的全身都抖了起来。

    “别这样……”程诺沙哑着喉咙含糊不清道,“流光,要真恨,杀了吧。”

    流光却是听懂了,胸口一窒,这是宁愿死都不想让自己碰吗?他愈发愤怒。

    下一刻,仿佛把身体劈成两半的剧痛便把程诺钉那里,惨叫声却是被流光的舌头死死抵了吼间。程诺条件反射地咬着流光的舌头,流光似乎不意,动作丝毫都没停下。

    两个巨物先后硬挤了进来,程诺痛的不住抽搐着,全身都湿透了,几近休克。

    流光并没有给他缓解的时间,已经开始激烈地动了起来,温热的液体越来越多,随着撞击的动作不住流出。

    程诺无比希望自己能晕过去,却总昏厥的边沿被重新袭来的剧痛拉回来。对方的动作仿佛无止无休,他的身体被撞得不孜动着,四肢剧痛的影响下已经彻底瘫软了。

    流光的唇舌终于离开了,不住亲咬着程诺的脖子和胸膛,留下一个个带血的齿痕。程诺觉得自己都要被生吞活剥了,身体更是抖的厉害。

    黑暗中,程诺宁愿把那个伤害自己的想象成陌生,而不是流光。

    身体很疼,但似乎胸口的地方更疼。

    这是他的错造成的,他不想恨流光,更不想看着流光一步步走向毁灭……

    身体里一烫,无知午休的酷刑终于是结束了,程诺虚弱地喘息着,立刻昏死了过去。

    流光面无表情地起身,他想摸摸程诺汗湿的额头,拼尽全力才没有伸过去。看着青年身上伤痕累累的咬痕和双腿间的红白物,却并没有丝毫报复后的快乐。

    刚才也是,身体越变越热,胸口却越来越冷。

    看着这痛苦,心里却只有一片空茫。

    床头放的有刺激保持清醒的药物,只要喂程诺吃下去,他就可以接着让这从解脱中重新感觉痛苦,对敌的审讯中会常常用到这种药物。

    握着那瓶药默默看了一阵,流光猛地把它们丢了出去,然后起身披上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

    程诺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之前那两个雌性来替他清理了身体,又喂过他汤药和粥。他潜意识中不住提醒自己要赶快好起来,配合着把那些东西都吃了。

    昏迷中他似乎感觉到似乎有熟悉气息的轻轻吻了下自己,简直温柔的不可思议。他的眼角不知不觉便湿润了,心里低喃道:“光……”

    等程诺恢复了大半的时候,半夜的时候流光却又来了。有了第一次的悲惨经历,他这次不由便反抗起来,却是被流光轻松给制住了。

    流光把他的双手用那种奇特的能量链牢牢绑一起,双脚上的链子却解开了,然后猛地将他翻了过去,摆出十分耻辱的造型。

    程诺惊的身体瑟瑟发抖,不过这次流光好歹是用了些润滑的东西,只是动作依然激烈到了极点。

    程诺依然是疼的受不了,紧紧咬着手臂,不住流着眼泪,突然产生了一些自暴自弃的想法。现的流光根本听不进他的一句话,对他也只剩下了恨。

    他想念白睿,这辈子欠了这两个的,也许死流光的手里能偿还一些,但是欠白睿的却是还不清了。

    日后白睿和流光生死对决的情景,更是想想就痛彻心扉。

    流光再这么疯狂下去,早晚也会毁灭他自己。

    “流光,”程诺断断续续道,“……是欠了,求……今后停手吧。”

    流光不住地动着,并没有听懂程诺话里的含义,只是冷笑道:“雪城和白睿,一个月后都会不存了!”

    深吸了口气,程诺已经下定了决心。

    如果自己的死能够平息流光的怒气的话……

    他知道现的视线流光并不能看见自己,便狠狠咬上了手腕。他的手腕柔韧性很好,所以扭动一下,束能量链下的血管立刻就露了出来。怕流光发现,程诺不住吞咽着自己腥涩的血液,头越来越昏,吞咽不下的液体顺着嘴角涌了出来。

    流光敏锐的五感很快察觉到有奇怪液体滴落的声音,他的心一紧,立刻暴怒道:“做什么?!”

    程诺一急,涣散中用最后的力气咬向舌头,下颌却被狠狠捏住了。

    流光看着那些鲜血,动作定格那里,觉得心脏似乎也跳不动了,身体也瞬间变得冰凉。

    ……他已经把这个逼到这个程度了吗?

    眼前一片模糊,流光这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为什么还会流泪?他不需要这种软弱的情绪,这个也不值得他再喜欢……

    但是,双手还是舍不得离开这具温暖的躯体,他喜欢这个,恨不得把他整个吞腹中!

    他低下头狠狠抱着程诺,贴着他的耳朵道:“想死吗?不过就算死,也得和一起!”

    流光拿出一把匕首送到程诺手中,紧紧握着他的手,对准自己的心脏。

    程诺的手颤个不停,惊恐地瞪大眼睛,声音已经哽咽到了极点:“他妈才不想死l蛋流光!……”

    ======这里是报复涩会的分割线=========

    听着媳妇睡梦中凄惨到极点的压抑哭叫,流光立刻就惊醒了。

    当他看见程诺那一脸的泪痕,赶紧把梦魇中的媳妇给叫醒了,心疼地抱怀里不住安慰着。

    结果让他迷茫的是,程诺一看清他的脸立刻就狠狠咬他手腕上,哽咽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最终他也就听清了一句:“魂淡流光!劳资不想死,好疼……”

    流光赶紧拍着哄:“哪里疼?别哭啊……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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