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宜家镇极是热闹,大街小巷皆是挂起了红灯笼,锣鼓喧天,喜庆非常。那日陈伯与吟儿相认之后,皆是兴奋得不能自已,感慨造化弄,却也感激苍天有眼。

    皇宇毅因着朝中事务缠身,第二日便要离开。但于皇宇硕却硬是将他留了下来,葛蓝文和吟儿也说务必要留下来喝他们一杯喜酒才走。

    皇宇毅推脱不掉,便留了下来,陈伯心喜却更心急,择日不如择日的便将婚期定到了三日后,而后们又看了黄历,也确是个好日子,便着手开始准备起了婚礼事仪。

    不料第二日时,皇宇硕突然兴起,死活主张着要今日同吟儿一起成婚。

    起初是不愿的,望着那一对已经满地跑的孩儿,叫情何以堪?又想起曾经有过的三次婚礼,心中似已有了阴影一般,是极惧怕成婚的。

    但皇宇硕却是一脸执拗的道:“婚还非成不可,前几次们都未能正式完成礼仪,并不算是真正的成婚,若这样的话,便是这一辈子的遗憾,宁儿,嫁给,好么?”

    看到这样的皇宇硕,心头一软,竟是不自知的点了点头,等反应过来后悔之时,他已经着手去准备了。无奈,也只得妥协。

    想想也真是可笑,同一样男,居然嫁了他四次。但这一次,却是最为真心的一次,比前面任何一次都要紧张与期待,但这次,心中却是有了踏实的宁静。

    近傍晚时婚礼正式举行,拜堂,礼成,与皇宇硕,吟儿与葛蓝文,们两队新全镇的祝福下被送入了洞房。

    皇宇硕按照惯例外敬酒,盖着喜帕坐喜床之上。偷偷挽起洗帕的一角,打量着这间简陋但却极喜庆的房间,心中又是思绪万千,却不再是从前那般感觉如梦中一般。房间虽简陋,但却极真实。幸福,虽然有些迟到,但终究还是来了。

    皇宇硕回到房间之时已有些微醉,但笑容却是极为灿烂。揭下的喜帕之后,却是见他自眼角没落两行清泪下来。

    心中一慌,忙为他拭去,他顺势握住的手,喃喃道:“宁儿,的宁儿,终是娶到了吗?”

    “嗯,”点头,亦是万般感慨,道:“是的,这一回,们真真正正的一起了,永远不分开,田间地头,侬侬!”

    皇宇硕温柔一笑,搂过,健硕的身躯微微用力便欺身将压了身上。

    面上一热,慌忙避开他灼的眼光。

    温热的吻落下,羞得闭目,皇宇硕极尽温柔的自唇,肩脖一路往下,引得身体阵阵颤粟。

    水□融的那一刻,微微的刺痛传来,却是让极为真实的感受,们的婚礼,历经坎坷,终于第四次时,完美的礼成了。

    整整一夜,已是不知被皇宇硕折腾过多少次,到最后竟是魂魄飘飘荡荡,如离体一般昏了过去。

    天微明时,模糊醒来,只觉身下疼痛异常,且粘粘糊糊,极为难受,便强撑着腰起床找了些干净的水清理了一翻才觉舒服。

    清理完,整齐好衣物,才端着水出了门,房门打开,却见皇宇毅竟坐院中,背对着的房门,此时正右手举着酒壶,也不用桌上酒杯,对着壶口便喝着。

    心中惊讶,以为天未明看得不真切,腾出左手又揉了揉眼睛,却真真是皇宇毅,便想上前打声招呼,但低头望了望手中的盆略觉羞,便悄声绕过将水倒掉,然后才轻挪着步子向那背影走去,但身下剧痛,总感觉自己步伐有些怪异。

    行至身后,皇宇硕似仍未查觉到一般,只得闷声轻咳一声,好半晌才见皇宇硕微微转过头来。

    定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此时的皇宇硕,面上哪有一丝色?整张脸苍白如同将死之一般,着实瘆。他看见是,露出一抹难辨的笑容,举着酒壶再次仰口而饮。

    慌忙夺过他手中酒壶,焦急问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喝酒?还喝了这么多?”

    皇宇毅怔怔看半晌,笑道:“宁儿,新婚快乐!”说罢,身子便软着向后一倾。

    忙不迭的一把扶住他,却见他已是眼神微闭,似醒非醒。虽是浑身疼痛,但也不能就这样放下他。咬咬牙,使出吃奶的劲半拖半扶的将他掺回了房中。

    扶他躺好之后,扯过被子轻轻为他掩上。做完这一切,已是累得气喘吁吁,顺势便坐床侧静静的看着他,他似睡得极不安静,一双好看的眉头却是拧到了一块,口中喃喃的叫唤着:“不要走,宁儿,不要走。。。”眼角竟是溢出泪珠来。

    看见这样的他,心头一痛,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皇宇毅对之心并非不明,只可惜,相逢何不未嫁时?

    伸手轻抚去他那眼角的泪珠,只觉滚烫异常。忙缩回手,起身便要离开。但刚缩回的手却是被他一把紧紧握住,猛的回过头,只见他已经睁开了眼睛,手上一用力便将整个拉过,脚下一个不稳,身子重重的跌了他的身上。

    慌忙便要起身,却是被皇宇毅一双铁臂般的胳膊紧紧禁锢怀里。使使命挣扎,却闻皇宇毅声音极微的乞求道:“宁儿,别走,再让抱一会,好吗?就一会,求!从今往后,只是的侄媳。”

    闻言,心头一软,终是不再挣扎,只静静的伏他的身上。脸颊靠他的颈间,只感觉一阵温热潮湿润了的脸庞。

    渐渐的,只觉腰间发麻,抬头看向皇宇硕时,只见他已经闭目,似是睡着一般,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挪开他锢腰间的手臂,缓缓起身,站立着静静看了他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出得门来,关门房门的那一刻,只闻一声微弱的嘱咐传来:“宁儿,保重。”

    刚一出门,便碰见早起正向厨房走去的陈伯,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皇宇毅的房间,才道:“终于去睡了啊?昨夜里几次起夜都看他那里自斟自饮,还真是个好酒之,呵呵!”说罢便进了厨房,但嘴角却是挂着一抹惋惜的笑意。

    下午的时候皇宇毅便离开了,临走时带走了言儿。虽是极不舍,但却是无法,言儿极喜他,除了他谁也不愿要,一离了便是撕心裂肺一般哭个不停。且那时生言儿之时腹中窒了气,所以言儿一直有那哮喘之症,这些时日里也亏得皇宇毅的调养才无异。

    无法,只好含泪送别了皇宇毅同言儿,临别时,言儿虽是对极不舍,但仍是撇了撇嘴狠心的同皇宇毅离开,还高高兴兴的抱着他脖子咿咿吖吖的道:“言儿,嫁,嫁皇爷爷!”

    幸喜,健儿却是极喜同皇宇硕,粘们身上谁也抱不走,不然,还非得伤心死。

    又过了两月,吟儿肚子竟是传来了喜迅,她的母亲闻迅,急速处理了醉月楼之事便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虽是分隔多年,但一家终是团圆了一起。

    几天后,皇宇毅派送来书信,要同皇宇硕去到帝都为孝云公主送亲。

    到了帝都,才知孝云公主所嫁之竟是俞林,心下便极欢喜,万不曾想到那如火一般的小丫头还真真的训服了俞林。

    再见俞林时,已然不是从前那柔弱书生模样,浑身散发的王者气息震心魄,着实有着帝王风度。

    陈天诺亦是随着俞林同来了帝都迎亲,见到时满面仍是那万年不变的谦和笑容,当问到他何时娶亲时,他却是怔怔的看半晌,似失了心一般道:“何时能遇到与宁儿如此一般的女子,便成亲。”

    送走了那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皇宇硕迫不及待的连夜驱车回了家。起初还以为他是有何要紧的事,却没想到他那般着急只为了,为了。。。。。。

    连夜奔波,身子极困乏,自是不愿再同他折腾,无奈他却是饿了万年的狼一般,身上软磨硬泡,死活不肯下来,压得险些窒息。

    见他如此模样,也不忍再拒绝,看他难受,便不作声的默许了。皇宇硕极喜,脱了衣服便欲行那合欢之事,身侧马车上已经睡得饱饱的健儿,却是揉了揉眼睛爬着坐了起来,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皇宇硕,奶声奶气的道:“爹爹,尿尿。。。。。。”

    又是月圆风清的一夜,皇宇硕将健儿喂得饱饱,又替他把了尿,喂了水,然后哄得他安安稳稳的熟悉睡之后,便一脸贼笑的爬上床上。

    见他如此模样,心中知晓他意,娇羞的身过侧子不去看他。皇宇硕见如此模样,便知是默许了,至身后将紧紧搂住,一双手便极不安份起来,当他微凉的大手向手腹处滑去时,腹中一股热流涌淌而出,大惊,慌忙握资宇硕的手,失声道:“不要。。。”

    皇宇硕嘟嘴,委屈道:“为何呀?宁儿,为夫想死了。。。”

    捂着肚子,一脸歉意的道:“。。。。。。来,月信了。。。”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