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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怎么会呀,把她惊得再也站不住,索性坐在床沿,也好过她站着跟个傻瓜一个,到底是一般人,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还能不惊的,

    就她知道的是傅悦与高炽以前不光是同学,还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分了手,反正傅悦从国外回来后就嫁给了何权——高炽的小舅舅,好多人都想坏了她与高炽的婚姻,现在终于要坏了——

    可她真没想到傅悦还与高炽他爸爸有过这种事,实在是太惊讶了,让她简直没法反应过来,讷讷地看着他,“你、你说错了吧?”

    个乖乖,把她吓得够呛的。

    谁能料得到还有这样的事,可她慢慢地反应过来,再粗的神经也觉得这种事太叫人震惊了,“叔、叔,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的?”

    傅悦一看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哪里能像会有这种事的人?

    她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就上次她跟金晶去车展,要是那样的女人,她还觉得可以相信一下,但——傅悦给她的印象完全是最好,原来在她的眼里不过是好多男人都欣赏傅悦,愿意为傅悦赴汤蹈火,现在怎么成了这么个诡异的方向。

    “高炽亲自捉的奸,看到他心爱的女人骑在高峰身上,就被吓得不行了。”

    首长远没有想过他会把这个陈芝麻烂谷子事说出来,就是见不过她这么维护高炽,就不舒服,索性叫她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别对那么个不值得的男人还替人说好话。

    段乔两手捧着脸,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人就没有什么感觉地往他身上靠,简直太需要安慰了,高炽的毛病是心理性那什么的,她还以为自小的毛病,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的,让她的心脏都快不能负荷——

    而且他说得直白,让她听得都希望自己没长耳朵,“叔、叔,我想离婚,你帮帮我吧,帮帮我吧——”

    就想离婚,远离一群疯子,都是疯子。

    “不反悔?”他顺势搂她,当的是理所当然的态度。

    要的是她心甘情愿,不能后悔。

    “那我有什么好处?”

    他还问她。

    好处?

    她瞬间就懂了,咬咬牙,没有个迟疑的硬着头皮上了,两手跟着想要继续先头的工作,去剥他身上的衣服,把个衬衫往两边剥开,盯着个坚实的胸膛,瞬间想起那一晚那里刚好顶着她的胸前,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几乎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顿时呼吸也跟着急起来,有点喘,就盼着他有个动作,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动静,就端着个架子,——

    她也不是太笨,看出他的意图,就是让她主动,手往脸上胡乱地一抹,试图把眼泪都抹了,哭到是没哭,让她忍了,两手缓慢地伸到他胸前,坚实的胸膛那么一碰到,那胸膛烫的,让她不由得有点颤抖。

    真是的——就这么速度,等真如他愿,也不知道是不是后半夜了,把个首长等得急,本来就想试试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看看她——也就这么个程度,怕再逼下去,她真的又哭了。

    还是他心肠好,踢掉鞋子,把人往里床里弄个平的,还替她脱鞋子,把个小巧嫩白的脚给放出来,双手还握着她的脚,把她的双腿都放入床里,那大手迅速的,很快就把她的衣服都剥了个光光——

    可把她剥了个光光,他到是站了起来,下了地。

    这一个举动,把她吓得以为他不乐意了,赶紧的滚到床边,光着个身子,伸着细胳膊细腿的,有那么点像个水蛇般的缠上他,急切地贴上他的脖子,小舌头还堪堪地嘴里探出来,在他的脖子上舔来舔去的,简直突然间成了个小妖精一样。

    史证站起来不过就是脱衣服,没想到被她给缠住了,脖子间传来的酥痒意,让他不由自主地呼吸加重,也就扯开皮带,拉开拉链,任由裤子掉落,身上的衣服也不脱了,就那么敞着,平时那个庄重到都让人觉得他肯定是坐稳了准位的那么一个人。

    有人说他强硬,那是有的,可要说是圆滑,于有些事上有些人是有点圆滑。

    在她的面前,就是再多的阅历也没有用,如同他的心魔般,抗了好多年,才晓得一点用处都没有,连带着她的人一起滚入床里,双手揉弄着她,手里的力道重得很,——就那么揉得她胡乱的哼哼,都不成调的,破碎得很。

    这哼哼,哼得他个热血沸腾的,被浓烈情/欲给染满的脸,呼出个浓烈的粗喘,——

    嘴里含着她的胸肉,一口一口地含着,一口一口地咬着,一口一口地吸着,简直是上好的美味,叫他的牙齿不忍分离,耳里全是她破碎的哼哼声,他大开大合地将自己挤入她的泥泞之地,而她化成水般,似承受无力,又是紧紧地将他包裹,不肯让他离去一分一秒。

    史证已经是食髓知味,哪里舍得放开她一下,恨不能死在她身上才好,越奋勇向前,越能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的抽/搐,那抽/搐引得他更大反应,双手把人抱起,几乎让她坐在他身上,把个喘得几乎不能上气不接下气的人托住——

    她脑袋顺势靠在他的肩头,一点子力气都没有靠着他,只晓得身下像是被硬杵狠狠地顶开,再往上,一下一下地捣着她——捣得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双手就只晓得攀住他的肩头,体内抽得更厉害,有种绞动,绞着那处,绞着深入身体里那个硬是要与她分享滚烫之温度的物事儿——

    脚趾头都跟着蜷缩起来,体内累积着的快/意——不止是快意,还有种失控,身体像是已经到一个临界点,可离临界点还有那么点距离,揪着她,狠狠地揪着她,磨得她不能往上冲,就僵持着,狠狠地僵持着——

    似乎是先头被弄得狠了,连带她的耐受度都跟着强了点,腿间湿滑得叫她有点难受,还有更多的湿意,有他的,也有她自己的——可她再没有了抵抗力,或者是从来没有抵抗过,他却是速度越慢下来,慢慢地研磨着她——

    轻轻地往里探一点,又缓缓地抽出来,不慌不忙的,——那点力道撩得她不能自己,明明就快到了那么个点,却偏偏到不了,都在他一念之间,残忍地在喂了她两次后,他总算了耐心慢慢地折腾她。

    最最难受的是她——

    被吊起来的滋味太不好受,她委屈的哭出来,不想再哭,可还是没有别的办法。

    “叔、叔……”她叫着他,软软地叫着他,求饶了起来。

    他却不肯饶过她,宁愿将一切当成抵死缠绵般,算是对她的慈悲,不再是慢慢研磨,而是重重捣入,慈悲地将自己释放,算是放过她一回。

    段乔早软得没了骨头般,人就倒在他身上,抱着个没骨头般的人,他拥着她沉沉入睡。

    ……

    景析早早地就走出去,刚关上门,抬头就看到陈涉走过来,“有事?”

    陈涉看着他身上关上的门,有点狐疑,到是没把心里的话问出来,也就简单的问了一句,“首长这么早就睡了?”

    “嗯。”景析淡淡地应了句,“别打扰首长。”

    陈涉早就知道这位首长身边的第一人带了个进来,那么大的阵仗,就算再怎么瞒,也是瞒不了,他就想知道是不是上次见到的那个,那个小嫂子——“我听说首长的远房侄女过来了,是陪着首长吗?”

    段乔还不知道她自己已经成了首长的远房侄女,首长趁空与她见一面,算是全上亲戚之间的那点情义,要是知道了,她肯定怕见人,怕让人知道她与史证那点事,谁家的侄女能与叔叔有这种关系,也亏得她不知道。

    “多年没见了,估计是有些话要说。”景析说得简单,“下半年的事是重中之重,陈家想让你在南方,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陈涉早就知道自己要去南方,也没有太抗拒的,不过也是下半年的事,“我爸说了,历练是必须的,我深以为然,”他看着景析,不由露出笑意,“景桥姐还好不?”

    他这么一问,到让景析冷了脸,难得的,原来看着这个人就冷冷的,可也光是表面冷冷静的,从来没到眼底,现在叫陈涉这个小陈主任一问,不止眉眼间冷,就是全身都是冷的,“我家的事。”

    就四个字,简单的表示他觉得陈涉管太宽。

    陈涉微微一笑,有那么些个妖气儿,与他身上那身正气凛然的军服实在不太相称,可偏觉得这样子最好看不过,“景桥姐身体好不好?”

    跟个最有礼貌的孩子一样,可没法子掩饰他眼底的那点戾气。

    偏个长得俊的,多了那么点戾气,叫人没由来的心惊。

    “她好得很。”景析压低了声音,语气更是隐隐的有种压抑的怒气,“你提起她来到底想做什么?”

    “那是我妈呀,我提起妈又怎么了?”陈涉到是还反问他,笑意半点未减。

    可景析却觉得这个话很危险,眼神更是有点复杂,复杂地看着他,看着这个与自己的亲姐姐有点相像的人,而那双眼睛,却更像极了另一个人,完全是有了父母的基因组合在脸上,可——

    他觉得这个非常危险,“是景桥用了冷冻精子,他对你的出生完全是意料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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