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妃自是ai逍遥侯ai得至深,又怎么忍心对他下蛊?

    唐锦瑟没忍心把血蛊的事实告诉逍遥侯。血蛊这巫术本是不会要人命的,即使下在逍遥侯身上也不会致命,只会使身子变弱。血蛊只用在虚弱之人身上时才会丢掉性命。生产之后必定会变得虚弱,桃雪这才会丢了性命,而且血蛊也不会被人所察觉。梅妃对桃雪怕早是恨之入骨了,不然不会预谋地这么精密。

    ai,能让人成魔成疯,此时迷恋彼时恨。

    唐锦瑟和华容从逍遥侯府中出来,乘坐马车回到王府,但这次,两人没有在一前一后的走着,而是十指紧扣一起回去的。

    梅妃一事总算是搞清了来龙去脉,故人已逝,但现世之人却要好好活着。所以,唐锦瑟和华容决定让时间去淡化这一切。他们两人好不容易才冲破层层阻碍,再次重归于好。对于现在的感情,华容和唐锦瑟都十分珍惜。

    这一次,不论发生什么,谁都不要松手。

    梅妃的事就这样告一段luo了,华容和唐锦瑟也过上了一段时间幸福平静的生活。

    但好景并不长。

    衡嘉帝被人毒害一事还并未查清,“奈何魂”这味毒药又是直指唐锦瑟。唐锦瑟在京城牢狱之中“装死”才得以逃脱,现在的身份不过是服毒自杀的已故之人。

    所以,现在的唐锦瑟,像是活在阴暗之中的神鬼圣chong一样,见不得阳光。唐锦瑟回京之后,都再没有到京城的繁华街市去游玩过了。唐锦瑟本就生性贪玩,在这样总藏匿在王府之中,真的快要憋出病了。

    就算唐锦瑟能耐得住寂寞,但华容现已是当朝的储君。一国太子,又怎能没有一太子妃呢?衡嘉帝早已急急催促过华容,让他忘记“服毒自杀”的唐锦瑟,早日寻一贤良女子,纳为太子妃。

    到底是谁人陷害唐锦瑟,华容还并未查出来。所以华容不能把唐锦瑟还活着,并且已然回到自己身边的消息告诉衡嘉帝。但这样拖下去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查清陷害唐锦瑟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华容和唐锦瑟商议过后,夫妻二人矛头直指一处,那就是西毒门。

    一年前,唐锦瑟下山时从西毒门西阁拿走了“仙人醉”,但与此同时还丢失了另外一味珍贵的毒药,那就是衡嘉帝所中的“奈何魂”。所有人都以为是唐锦瑟顺手牵羊偷走的,但唐锦瑟敢拿性命保证,那味毒药绝非她拿走的。

    所以,依现在的情况,只要查出是谁从西毒门西阁偷走了“奈何魂”,也就能顺藤摸瓜,查出栽赃陷害唐锦瑟之人,也就是真正给衡嘉帝下毒之人。

    准备妥当之后,华容与唐锦瑟踏上了重回西毒门的路途上。

    唐锦瑟特地让华容没准备马车,而是备了两匹骏马。在刚刚出了京城城门之后,唐锦瑟就迫不急地掀开了脸前的黑纱,拆下了头上的斗篷。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唐锦瑟就像是刚从金丝笼中放出的小鸟一样,看起来开心极了。

    华容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唐锦瑟,心情也变得愉悦了起来,他讪笑着对唐锦瑟说:“这些天真是难为你了锦瑟。你本就是自由自在的性格,却活生生在王府闷了那么长时间。可这是刚出京城,你还真不怕有人认出你吗?”

    唐锦瑟无所谓地耸耸肩,说着:“凭我这一身男子打扮,谁会认出我?他们只当是哪家的漂亮公子罢了。在王府里闷了那么些日子,我觉得整个身子都快发霉了似的。现在好不容易离开京城,顾虑那么多作甚。”说罢,唐锦瑟便用劲踩一下脚蹬,用鞭子向马尾一抽,便连人带马轻快地奔出去了。

    华容见唐锦瑟这样,便也没再说什么,挥舞起皮鞭,追了上去。

    看着在风中自由自在奔驰的骏马之上的唐锦瑟,融在这秀丽的风景之中,宛如一幅清秀俊逸的画。

    华容看着唐锦瑟,不由得为他们的日子,他们未来的生活感到担忧。现在华容已然是储君的身份,迟早会成为一国之君替代衡嘉帝。华容对唐锦瑟的情意自是不用多说的了,就是说另娶其他女子,华容都不愿意。

    而到华容登基之时,唐锦瑟就必然是一国之母,当朝皇后了。就算只做华容的王妃,唐锦瑟就已然觉得无比沉闷。到那时,要让唐锦瑟做皇后,受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唐锦瑟怕是更如折翼之鸟会变得更加没有生气。

    华容只能抓紧现在的时光,好好享受他和唐锦瑟可以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日后之事,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因为唐锦瑟出京城之后异常兴奋,就连骑马也骑得十分快,所以没用了多久她和华容就已经到达西毒门山下了。

    唐锦瑟看着这熟悉的景色,不经感慨万千。是啊,这里唐锦瑟整整待了有十年,她还依稀记得逍遥侯在她年少之时把她托付给主师父的情景。

    唐锦瑟也记得自己因逃避婚事,重回西毒门的日子,那时华容也和她一起回到这里。那时的二人却不似现在这般亲密,但却就是在西毒门相处的那段时间里,才慢慢改变了针尖对麦芒的局势。

    想起那些有些搞笑却很甜蜜的往事,唐锦瑟不禁轻声笑了出来。

    华容又怎会猜不到唐锦瑟的心思,他走近唐锦瑟的身边,用手轻轻牵住唐锦瑟的手。温柔地问着唐锦瑟,是不是想起了和自己在一起,在西毒门的那些日子。

    唐锦瑟没有回答,只是把握着华容的手用力了些。

    那时年少逢君,不知ai你会是一世一生之事。

    华容和唐锦瑟慢慢爬上了山,已然到了西毒门。前去通报的小师弟竟然都没有认出女扮男装的唐锦瑟,只是告诉主师父华容公子回来了。

    主师父一听华容的名讳,大喜,他早已听说了华容当上了太子。没想当自己有生之年华容还能回到这西毒门,还能看望自己。他立刻命人把华容和唐锦瑟叫入自己厅堂之内,准备了上等好茶。

    华容和唐锦瑟才刚刚迈入门槛,主师父就一脸热情地迎了上来。一把握转容的手嘘寒问暖,根本就没注意到华容身边的唐锦瑟。

    唐锦瑟暗忖着。哼,还是一副老样子。以前就因ai财,被华容买了一个“大师兄的位置”,让自己做了十多年的小跟班也没能一雪前耻,反而让华容这个“门外汉”做了自己的师兄,还只能任由他名正言顺地差遣着。

    华容被主师父的过分热情下了一跳,艰难地把手从主师父的手中抽出来,一脸尬尴地笑着。

    这时,唐锦瑟实在受不了教了自己十多年的主师父无视自己了,故意轻咳两声。这时,主师父才把目光从华容的脸上移开,望向唐锦瑟。

    没想到主师父开口的第Yi句话却是,“这位俊俏的公子是何人?”

    唐锦瑟听闻这话,差点气得背过气去。别人不认识自己的男装也就罢了,可主师父可是和自己相处了十多年的啊*容听到主师父的话,也“噗嗤”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唐锦瑟气鼓鼓地站在主师父的面前,伸手一把把自己高高束起的头发散了下来。赌气似的问着主师父:“师父,现在还没认出我是谁吗?”

    主师父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屡屡花白的胡须,说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不学无术的唐锦瑟啊!”

    唐锦瑟一听主师父“不学无术”这几个字,更是气得直跺脚。唐锦瑟其实医术、毒术都十分出众,不过是之前因为有仁义之心不肯轻易透露自己的毒术罢了,主师父还当着华容的面这样奚luo自己,真真是不给自己留面子。

    于是,唐锦瑟轻哼一声,讽刺着主师父:“师父,华容才跟着您学了几个月,您就这般对他嘘寒问暖的。锦瑟跟着您十多年了,您倒是连我男装都认不出。说到不学无术,华容到现在不还是个‘门外汉’吗,怎么不见您去说他呢!”

    华容和主师父都被唐锦瑟这番话逗乐了,两人都哈哈直笑。主师父上前拍拍唐锦瑟的头,说着:“还是这般古灵精怪,倒敢讽刺起师父来了。”

    他们师徒三人简短的叙旧之后,唐锦瑟和华容便向主师父说明了他们的来意。

    主师父听过之后脸色大变。当日唐锦瑟下山,西毒门的两味奇毒“仙人醉”和“奈何魂”全部不知所踪,主师父一直以为是唐锦瑟顺手牵羊带走的。

    其实主师父一直都知道唐锦瑟的毒术不在医术之下,他也明白唐锦瑟不把自己用毒的本领展示出来的原因。一个被奇毒chan身,每逢月圆之夜都忍受痛苦之人,又怎会轻易用毒呢?所以师父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唐锦瑟装傻下去。

    师父自是十分了解唐锦瑟的心性的,所以得知唐锦瑟下山时偷走那两味药时,主师父并未大动干戈地派弟子去抓唐锦瑟。因为他相信唐锦瑟定不会用这些毒药去为非作歹,或是害无辜之人的性命的。

    但今日听华容和唐锦瑟所说,也着实吓了一跳。

    这“奈何魂”非但不是唐锦瑟所拿,而且竟还有人用此药陷害唐锦瑟于不义之地。

    主师父一拍桌子,生气地骂道:“混账!竟敢用我西毒门的毒药陷害我西毒门弟子,当真是放肆!”

    看着主师父怒不可遏的样子,唐锦瑟不免有些感动。师父虽然平日里常骂自己用毒一趟糊涂,还常常嫌弃自己,可真正出了事,师父还是会护着自己。

    主师父把看管西毒门毒药的小师弟叫了过来,问他究竟是什么回事,究竟是谁盗走“奈何魂”的。看师父一副气急败坏凶狠的样子,小师弟也不敢再撒谎了,只好说出了实情。

    “奈何魂”确实不是被唐锦瑟盗走的。看管西毒门毒药的小师弟是将“奈何魂”卖给了一神秘人。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小师弟并不得而知。这小师弟其实本不是什么贪财之人,只是当日他在家中的老母病重,他四处筹钱未果才无奈起了邪心,用了这下下策。

    后来唐锦瑟离开西毒门,下山时盗走了“仙人醉”,小师弟见主师父并未大动干戈,没有要追究的意思,于是就顺水推舟栽赃到了唐锦瑟的身上。

    唐锦瑟和华容听到这里立刻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希望。是的,只要找出是何人买走的“奈何魂”便就是查出了真凶。于是唐锦瑟追问小师弟,那人的面貌长相究竟是何。

    听到唐锦瑟的话,小师弟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狠狠地说着,自己永远不会忘了他的样貌穿扮,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原来,那人并未遵从约定。那神秘人在前一天夜里拿了小师弟偷出来的“奈何魂”和解药,写下字条,承诺第二日给予银两。

    可当第二日小师弟再去找他时,他却似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自己完全想不起和小师弟有这样的约定,也不记得自己拿过小师弟偷来的什么“奈何魂”和解药。小师弟将字条交于那人看,那人脸色大惊,说字迹确实像自己的,但却一点印象都没。于是,那神秘人便硬生生说小师弟是在仿造自己的字迹,用心险恶,想要欺诈自己的钱财。

    所以,那日小师弟不仅没有拿到银子,反而被那人痛打一通,赶了出来。几日之后,小师弟家中病重的母亲也西归了。所以,小师弟自是恨那人恨之入骨的。

    屋内的几个人听完小师弟的话,全部低头叹息,丧母之痛实在是让人怜悯。主师父叹气地说着:“你既入我西毒门,就当把这里当做家才是。家母病重为何不来禀报与我,却要做出这般不义之举。而最后也没能救得你母亲一命,你这又是何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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