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秀如牙一咬,好吧,拿,她也就这么一个女儿的,要是女儿没了着落,她以后还能靠谁啊。

    这不,连忙回了家,要取些银子出来,好给女儿治脸,结果她这一天没有回来,就发现府里好也有些不太一样了,也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反正她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出了什么事?”她过了一个下人, 这心是越来没由来的不舒服。

    那人一见是方秀如,吱吱唔唔的半天不敢开口

    “我是问你什么事,不要在这里给我装结巴,”方秀秀的脸色十分不好,声音也是严厉了起来,下人看了方秀如半天,这才是拉着自己的衣服,就怕说错一句话。

    “夫人,今天是老爷纳妾的日子。”

    “什么,纳妾?”方秀如如同五雷轰顶一般,连波华要纳妾,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她不过才是出去了一天,这府里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急匆匆的向前厅跑去,这心也是七上八下的,根不得杀了那些个要跟他抢男人的野女人,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竟在敢在她的头上动土,可是当她去了厅子里之后,却是傻在哪里。

    “红珠,绿茵,怎么是你们?”她尖叫着出声,让连波华心里很是不舒服,这成何体统,连一点的礼貌也没有,让人看了笑话。

    “姐姐,”红珠的和绿茵连忙的福身,就连称呼都是变了,以前都是叫夫人的,现在改口叫姐姐了,就见他们身上所穿的衣服都是上乘的料子,头面也是换成了新的,这一眼看去,就知道已经是是主子,而非下人了,还有几名婆子跟着她们,方秀如就算是蠢,再笨,也知道这两个人女人就是连波华新娶的姨娘了。

    “谁是你姐姐,你们怎么来了?”方秀如忍不住的尖声叫着。

    红珠和绍茵两个人相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不敢说话了,这能怪谁,要怪就怪方秀如,谁让她意想天开的,将她们送到了齐府大爷那里去了,说是大夫人现在身怀六甲的, 无法服侍大爷,可是谁知道她们连大爷的面都是没有见到,就被送回了连家,这不过就是一夜的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的,三个人就这样用着各种的姿势丑了一晚,现在她们都不是处子之身了,怎么可能再去嫁给别人了,她们这种女人,有个可以安生地方就行了,就算是连波华现在已经40了,可是再怎么说了,也是连府的主子,长相也不差,更是不显老,能给他当姨娘,她们也是受的

    只是这个方秀如,着实不是好相处的主。

    “够了,秀如,”连波华走了过来。将绿珠和红茵挡在自己的身后。

    红珠拉着连波华的袖子,“老爷,奴家怕,”她年轻的脸上一会就有泪落了下来,越发显的楚楚可怜的,纤弱的身子甚至都是微微的在颤抖,再说红茵也是紧紧咬着嘴唇,虽然没有哭可是眼睛却是红的,越发的让人感觉可怜了。

    男人都是喜欢这样的女人的, 连波华自是不例外,什么时候开始,方秀如也是老了,没有发前的娇美了,从前的温顺现在也是变成了一股子泼劲,曾今年娇柔的身段现在也是有了老态,让连波华提不起兴趣,反到红珠与绿茵,真的让他感觉自己年轻了好几岁,这不就搂着两个女人就轻声的安慰了起来。

    到是将一连的方秀如给凉了起来,方秀如心口堵着一口气,差一些顺不过气来。

    “你们这两个小贱人,”她突然站了过来,伸出手主要去扇人耳光,红珠和绿茵两个人也是聪明的向连波华的怀里躲,就听到啪的一声

    方秀如只感觉自己的手都是跟着麻木了起来,而她的手还在空中,不知道要怎么放下,连波华铁青着一张脸,脸上有清楚的五个指印,他额头早的青筋跳起来,这是一幅要杀人的暴怒,他这辈子还没有被人扇过脸。

    “老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方秀如手足无措的给自己解释着,可是连波华脖子上的青筋爆的更深了,越加的显的那个五指印触目惊心着。

    连波华拉过自己的两个姨娘,“我们走,”他气冲冲的离开,红珠的纱茵不由的多看了方秀如一眼,两个人的眼中竟然都是幸灾乐祸的。

    “你们两个贱人,”方秀如又是没有理智的吼了起来,而这一吼,这一骂,这一掌,已经让连波华对她的感情淡了半边了,她要是再这般泼下去,想来,以后连波华也不可能再进她的房了。

    她突然跌坐在了地上,号啕的大哭了起来,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红珠的绿茵长的又好,身段也是好,把这样的女人放在自己家里,连波华又不是个不近女色的,怎么可能不动心。

    她这哭了好几个时辰也是没人理,更是没有人管,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连波华给吩咐的。当她狼狈无比的从地上爬起来时,脸已经阴成了让人害怕的神色,她进到了自己的房里好好的梳了下,而她的脸上一直都是挂着冷笑。

    不过就是两个贱女人,有什么可怕的,她当年不是将叶兰那个正夫人都是给赶了出去,还用着的怕这两个贱女人吗,连波华又不是没有过其它的女人, 哪次不是让她给整走的。

    这次当然也是不例外,现在女儿要紧,她要先顾着女儿才行,她现在才知道,将全部的心放在连波华身上是多么愚蠢的事, 她还有一个女儿,只要她的女儿有出息,那么,她这个娘还用着怕谁吗。

    她这对着镜梳妆打扮,拿出了自己存好几年的体已,就托人去心买了治疤和调理身体的药,这一买就是好几千两的银子,也是将她身上不多的银子给花了一个精光,

    自然是花的她心疼,可是又没有办法,她抱着一个空的箱子,心里又酸又疼的,再加上连波华现在正在与他的小妾风流快活,她一个人却是独守空房,这眼泪眼里流的都是不够,还要给心里咽。

    啪的一声,她用力摔了箱子,明天她到要好好的整整那两个悬狸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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