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宣昊晟的话,金多多沉默了。

    “你是不是很同情我?觉得本王做人真的很失败!”宣昊晟倚在轮椅扶手上,今日应付宣珏宇一天让他倍感压力,等送走了那些闲杂人等后再次让无双神医把脉,果然不出他所料,身体内的“腐骨散”和“醉生”加重了剂量!

    “他们一个是本王的亲哥哥,一个是本王的结发妻子!”

    “师兄,也许……,也许不是他们两人呢?”这样的结论真的很伤人,金多多满嘴苦涩,真心希望别是这样亲密的家人下的毒手。

    “你让他们放手调查罢!本王仔细想过了,一生中自愧顶天立地谁也不欠,凭什么要不明不白的死去?多年之后,谁还记得住为南宣出生入死的烈王!与其默默死去,不如拉着人陪葬!”宣昊晟的神情很是阴郁,说了自己的决定之后分外的轻松,可见心里也是一直都不甘心,只是没有看到生的希望,对生活也就绝了望!

    “嗯,今日我去了那边在宣都城的据点一亮你的令牌,反应还挺大的!那些人都是师傅当年周游列国收养的孤儿,许多还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都盼着能有人重新执掌门户;这令牌你是给我还是收回去?”金多多从怀里掏出一个漆黑的木牌,巴掌大的木牌在正中用金漆涂写出一个奇形文字,看起来诡异莫名。

    “当年你和大师兄都避之唯恐不及,说是不想让家人牵扯进来;师傅他老人家硬塞给了我,大概他当时就算到我是个孤星的命运了吧!这令牌还是给我吧,既然拿了出来,那我便不会推脱它代表的责任!”宣昊晟伸手,让金多多将令牌放到了他手上,摩挲着中央那诡异的图案,他突然低声笑了起来:

    “其实有什么不好!这块令牌一出足以颠覆任何一个国家,若是让世人知道在本王手中,不知道是个怎生光景?”

    “所以啊,师兄你千万别将身份给露出去,知道你不会易容,我这次出现和当年师傅一样都是带着面具去的,你以后也小心点。”金多多深知那块令牌的威力,但他真的不想掌控那股黑暗力量,稍不注意就让人沉沦。

    “放心,本王有分寸!”

    师兄弟两人心平气和下来还是有许多共同话题,商议了一阵之后就到了晚膳时间;刚刚放了碗筷,宣昊晟突然让昊丁去传令让飘雪夫人今晚侍寝!惊呆了桌上众人。

    墨流苏重重的放下碗筷,沉着脸大步回了西厢,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梅剑和兰剑,两人都是沉默寡言,见着主子沉着脸也不知道上前劝慰两句,墨流苏则没有和人相处的经验,整个东厢一时只听见三人沉沉的呼吸声。

    “你们两人去外间守着吧,我要睡觉了!”墨流苏心烦意乱的坐到床榻上,心里就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不住的做着自我建设:他是和我不相干的宣昊晟、不是祁轩!

    但不见一丝的效果!她清楚知道两者之间的差别,她也没有将宣昊晟再和祁轩联想到一块;想了半天,她将这奇怪的情绪归结为宣昊晟的皮相,她不想心目中谪仙似的祁轩被飘雪那个俗物沾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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