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曾祖父这哼着曲儿的心情特别好：“陛下，你很开心。”
曾祖父死也不肯承认：“同太后吵架，丢了传国玉玺，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一天找不到那个什么玉玺，我一天都要呆着这里翻草皮。”
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很开心。
他无端端不会同我聊草皮。
奉天里面的月亮，圆得找不到一点棱角。
“月色不错。”
曾祖父用很离奇的眼神看向我，证明他完全不懂得此刻的浪漫风月：“有事就说，不要装模作样的。”
曾祖父果然是聪明之人。
“朝颜是什么来历？”
“明知晓，你想知道吧，你既然那么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诉你。”
“陛下，我可以亲自去问朝颜。”
“如果他肯说，你就不会来问我。那么我就更加不能说，哈哈哈。”
曾祖父很欠扁，不过，我知道会有这种结果。
我无瘾，低着脸，一直往前走，不说话。曾祖父完全耐不住寂寞：“明知晓，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朝颜从来都不是什么名义上的好人。虽然他不是好人，但是他对你真的很好。你还是他的‘小姐’，他就对你千依百顺，如果你不再是他的‘小姐’，他不会对你瞧上一眼。”
“陛下，羡慕嫉妒恨吗？”我开着玩笑。
我何尝不明白呢？
朝颜这个人，说到底，相信的只有：人性本恶。
奉天的夜晚戒严，很多地方不让学生走。跟着曾祖父，我可以走入一些禁区。一路上，我们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其实都是我在听曾祖父说他如何如何认识朝颜，朝颜喜欢做坏事，他帮着背黑锅。当然，这些我姑且听之。不知不觉，我就看到远处的那一片空地，是最初分班时候的那个地方。
空地上唯一的东西就那个美得好像天边一轮银月的石像人。
晒着月光。
泛着银光的玉石脸孔。
“星月，出来，夜宵！不出来，我就吃掉啦！”
曾祖父的这个架势，同喂那个啥子没有区别！
但是，石像人的后面居然有回应：“立刻出！”
玉石白的石像人后面走出来一个姿态飘飘的美少年，在清冷的月光下仿佛分开的幻觉，那美少年长得同石像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石像的蛇尾巴，而是两条人类的长腿，而且还是活的、会动的！
我看看石像，看看他。
他究竟是躲在哪里的？
石像人的真实版直接往食物扑过去：“有什么好吃的？”
曾祖父递给他。
那个美少年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存在！
我看他吃东西的架势，绝对是人类！
曾祖父怪笑着：“明知晓，口水，口水！”
我瞪了曾祖父一眼。
曾祖父在石像四周转了两圈。
美少年空手抹抹嘴巴，说：“没有收获。”
曾祖父这时候表现出无比的仁慈：“没关系，星月，你多玩几个月。”
那个美少年立刻就奔溃了：“不行，我快要疯了！这个学堂收什么学生，不好好读书，天天晚上在外面晃悠。老大，有人问我：‘我未来的孩子的娘是谁？’有人问：‘我的宠物狗狗丢了，能找回来吗？’还有人问：‘我喜欢谁谁，但是谁谁喜欢我吗？用什么秘术可以让她死心塌地爱上我呢？’还有一个学生问：‘赌场今晚开大多，还是开小的多？’……还有，还有，天天过来我这里纠缠。不行了，我不能留在这里，我快要崩溃！啊啊，这些都是什么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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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祖父死也不肯承认：“同太后吵架，丢了传国玉玺，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一天找不到那个什么玉玺，我一天都要呆着这里翻草皮。”
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很开心。
他无端端不会同我聊草皮。
奉天里面的月亮，圆得找不到一点棱角。
“月色不错。”
曾祖父用很离奇的眼神看向我，证明他完全不懂得此刻的浪漫风月：“有事就说，不要装模作样的。”
曾祖父果然是聪明之人。
“朝颜是什么来历？”
“明知晓，你想知道吧，你既然那么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诉你。”
“陛下，我可以亲自去问朝颜。”
“如果他肯说，你就不会来问我。那么我就更加不能说，哈哈哈。”
曾祖父很欠扁，不过，我知道会有这种结果。
我无瘾，低着脸，一直往前走，不说话。曾祖父完全耐不住寂寞：“明知晓，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朝颜从来都不是什么名义上的好人。虽然他不是好人，但是他对你真的很好。你还是他的‘小姐’，他就对你千依百顺，如果你不再是他的‘小姐’，他不会对你瞧上一眼。”
“陛下，羡慕嫉妒恨吗？”我开着玩笑。
我何尝不明白呢？
朝颜这个人，说到底，相信的只有：人性本恶。
奉天的夜晚戒严，很多地方不让学生走。跟着曾祖父，我可以走入一些禁区。一路上，我们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其实都是我在听曾祖父说他如何如何认识朝颜，朝颜喜欢做坏事，他帮着背黑锅。当然，这些我姑且听之。不知不觉，我就看到远处的那一片空地，是最初分班时候的那个地方。
空地上唯一的东西就那个美得好像天边一轮银月的石像人。
晒着月光。
泛着银光的玉石脸孔。
“星月，出来，夜宵！不出来，我就吃掉啦！”
曾祖父的这个架势，同喂那个啥子没有区别！
但是，石像人的后面居然有回应：“立刻出！”
玉石白的石像人后面走出来一个姿态飘飘的美少年，在清冷的月光下仿佛分开的幻觉，那美少年长得同石像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石像的蛇尾巴，而是两条人类的长腿，而且还是活的、会动的！
我看看石像，看看他。
他究竟是躲在哪里的？
石像人的真实版直接往食物扑过去：“有什么好吃的？”
曾祖父递给他。
那个美少年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存在！
我看他吃东西的架势，绝对是人类！
曾祖父怪笑着：“明知晓，口水，口水！”
我瞪了曾祖父一眼。
曾祖父在石像四周转了两圈。
美少年空手抹抹嘴巴，说：“没有收获。”
曾祖父这时候表现出无比的仁慈：“没关系，星月，你多玩几个月。”
那个美少年立刻就奔溃了：“不行，我快要疯了！这个学堂收什么学生，不好好读书，天天晚上在外面晃悠。老大，有人问我：‘我未来的孩子的娘是谁？’有人问：‘我的宠物狗狗丢了，能找回来吗？’还有人问：‘我喜欢谁谁，但是谁谁喜欢我吗？用什么秘术可以让她死心塌地爱上我呢？’还有一个学生问：‘赌场今晚开大多，还是开小的多？’……还有，还有，天天过来我这里纠缠。不行了，我不能留在这里，我快要崩溃！啊啊，这些都是什么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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