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烟嫌恶的望了衣朵一眼,她看了一眼之后,发现自己怎么也看不下去这死丫头了!只好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发髻。。.

    衣朵瞟了那镜子一眼,很是嫌弃,“你这破镜子照了也白照,模模糊糊的一团,也就能分辨出个鼻子眼睛了!所以呢,你还是别照了,我有话要问你!”

    宁烟居高临下的瞧她,越看越想掐死她,可惜她不能!主子吩咐了,她不仅不能碰她,还要好好的护着她不受别人伤害!

    前些日子她在苏捷那里受了气,就去别院小住了一段日子,没想到再次接到了主人的吩咐。第一次就是因为这小丫头撞见了她与主人接头,主人才吩咐她杀人灭口的,没想到这才没过几天,主人竟然就改变了注意!

    这个臭丫头,她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衣朵见这女人不说话,眼睛却是转来转去,心想这贱人肯定在打什么坏主意。想想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免得待会儿这贱人突然把门一关,海打她一顿那可就不妙了。

    衣朵于是朝后退了两步,从桌上盘子里捞了一块绿豆糕放进嘴里,问,“那个谁死了,你知道吗?而且死的很蹊跷!”

    宁烟冷哼了一声,心想,这有什么好蹊跷的,就是她吩咐明月给那女人下的毒,不死才蹊跷呢!反正府里这样的女人过去很多,将来也不会少,死就死呗,只要她高兴,以后来多少,死多少。

    衣朵一看这贱人这副死了就死了的样子,顿时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有多喜欢那个苏捷啊,你要弄死多少人你才能住手啊!”

    宁烟低头玩儿自己手指甲,慢条斯理的说,“自然是弄到他身边只有我一个人为止咯。.人生这么无聊,我怎么能不给自己找点乐子呢。”

    我去你妹的!“那有本事你去弄皇后啊!”

    宁烟终于抬眼看了衣朵一眼,哼哼笑两声,“你真当我是傻子啊,弄别人之前我也得掂量掂量我自己。呵,我可不像某个黄毛丫头!”

    宁烟说着,一眨眼的功夫就移动到衣朵面前,染着大红蔻丹的手指甲掐住了衣朵的下巴,“像你这样的,要不是有人替你撑腰啊,你早就死一百遍了。”

    衣朵感觉下巴疼,然而更多的是惊诧,这贱人是怎么做到突然就瞬移到她面前的。

    宁烟似乎能读懂衣朵心似的,娇娇的笑了两声,“眼睛瞪这么大做什么,你不是早就见过我的样子吗?怎么?现在知道害怕啦?”

    衣朵觉得这人说话莫名其妙,可偏偏原主的记忆她一点都想不起哦来。她一把拍掉宁烟的手,从自己的袖子里chou出一根簪子,递到宁烟面前,“你怎么解释?”

    宁烟瞥了那簪子一眼,上面还有干涸了的血迹,她转身在梳妆台前坐下,“那不如你告诉我我需要解释什么呀,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给你听。”

    “你少给我废话,别给我装傻!难道你见过好端端的簪子会流血吗?”

    “哼,被我亲手弄死的人还能在我面前活过来呢,一根簪子会流血有什么好奇怪的。”

    衣朵想抽这丫的!“你说句实话会死啊!你天天把曾经弄死我挂在嘴边,现在叫你承认你在这簪子里种了蛊就有这么难吗?”

    宁烟一听这话,立刻站了起来,一把夺过了衣朵手里的簪子。

    簪子的头部是镂空的,仔细去看,里面似乎真有一只蛊虫。她拿着簪子背过身,对着簪子吹了一口气,里面的蛊虫尸体就化成了一块粉末。

    这簪子是这死丫头的陪嫁,东西赐给那个死女人的时候她并没有经手,怎么簪子里会有蛊虫呢,是谁又露陷儿了呢!她找了这些人这么多年,却嫌少有消息。没想到自从这个死丫头死而复生以后,他们竟然一个一个的浮出了水面,她可是前几天才解决了一个王瞎子。

    衣朵见宁烟转身过去,不耐烦了,“看你的样子似乎还不知情啊?”

    宁烟笑了笑,“你的嫁妆是谁替你置办的啊?”

    衣朵怎么会知道是谁置办的,她翻了一个白眼,“你要是看上这簪子了呢,本王妃就赏赐给你了,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如果看我不顺眼呢,就请一定要光明正大的来,大家年纪都不小了,躲猫猫这种游戏对我们彼此不合适。”

    宁烟几乎七窍生烟,你当老娘不想弄你吗,实在是上头有交代!

    。。

    衣朵捧着心口从宁烟屋子里出来。

    守在外面冬儿看见她这个样子,一溜烟的小跑着过去,急切的问道,“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

    衣朵握了握拳头,咬牙道,“不,我是被气的。我费了那么多口舌,结果什么都没得到。”

    冬儿哦了一声,话说娘娘想要的是什么呢?她不知道娘娘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捡自己知道的说,“娘娘,冬儿扶您回去更衣吧,一会儿还要去和王爷共进晚餐呢。”

    衣朵一听到苏捷这疯狗的名字,立刻停下了脚步,厉声问道,“咱能不提他吗?”

    冬儿委屈急了,“娘娘,您在这府里也没有要好的姐妹,王爷就是您唯一亲人了,不提王爷那要提谁啊?”

    衣朵懒的理冬儿,大步朝前走去。

    结果刚进房门,冬儿就端来了纸墨笔砚。

    衣朵颇感兴趣的摸摸砚台,还倒了些水进去,当玩具似的磨起磨来,她越磨觉得越有意思,一时间停不下来了。

    冬儿见了,非常想去阻止娘娘手上的动作,但又不敢冒犯了娘娘。思虑了半天,终于抬手打断了她的动作。

    衣朵收回了手,有些不开心,“还能不能愉快的做酗伴了?”

    冬儿低了头,“娘娘,再磨这磨就太浓了,是时候该动笔了。”

    “动笔,动什么笔啊?”

    “娘娘昨晚不是说了吗?要写给王爷的。”

    衣朵抬头看冬儿,觉得不可思议,“我那就是随便说说的你居然也相信啊。我这是在耍他玩儿呢!你看不出来啊!”

    衣朵说完,转身就去捏后面盆景的叶子,玩了半天竟也没听到冬儿吱声。衣朵纳闷了,这丫头平时不是这个性格啊。

    于是转身去看冬儿。

    却见冬儿面朝门口的方向跪着,而门口,正站着某只面色不善的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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