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因为我急着去看荷花,我叫起了每一个人,匆匆的吃了早饭,踏上了观荷之路。一路打听着,来到了碧湖池,我一眼看到了一个大湖,它让我眼前一粒?淙幌衷诨购茉纾?墒且丫?戳撕枚嗳耍?蠹叶嘉?馄婢疤疚?壑埂D鞘且桓龃蟾庞幸煌蚱椒矫椎囊桓鏊?兀?蚁胗Ω檬堑叵滤?桑?蛭??歉鏊篮???嫔掀搪?吮搪痰暮梢叮?孟窀?用嫫塘艘徊懵烫阂谎??厦媸亲颂?饕斓暮苫ǎ?邪肟?模???模?褂谢ò??兴??暮苫ǎ?タ?暮苫ā4笞匀坏纳衿媸侨宋薹ㄏ胂蟮模?吹秸饴?氐暮苫ǎ?也唤?肫鹞业呐枷窭钋逭眨??哪鞘滓患裘罚?俏曳浅O不兜囊皇状剩? §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我的他可好,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一起来看这美景。想着想着我的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荀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摇头的看着雨姐姐。

    “你们先回去好吗?我想一个人待一会。”他们看着我好半天点了点头。我一个人漫步在河堤上,清风吹面,让我有无限的哀思,不知道那郊外的草坪长出了小草没有,马儿能不能跑,不知道那杏上的楔船,还在不在,他是否已经带着她去游玩过了,那可是你为我特意做的小船,那上面有我们的回忆啊。即使是我离开了也不希望你把我美好的回忆,转给她人,我有一些不讲理吗?对,我就是这样的无聊,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我。想着他是否已经把我忘了,我的心中无限的委屈,是你把我们逼得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不是我。我暗暗发誓,如果他把我的东西(送我的就是我的),给别人,我一定要他好看,不知道我是不是会也抬起一脚,把他踢飞了,我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了。

    “皓天,我想你,你好吗?”我轻轻的自语着。

    “小姐有心事?”我一愣,转过身看着说话的人,心里很不高兴。我又不认识他,他有病,干吗来打扰我,等等,他刚才叫的是小姐吧,他认出我是女人?我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睛,那里有不舍,有犹豫,但是我肯定,不是为了我。不过我们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你认错人了吧?”他笑了。

    “我愿本就不认是你,何来的认错。”我上下的打量他,如果说石皓天是一个个性的男人,那他就是一个风雅的花花公子,让人觉得亲近,不油滑,而且他是一个地道的美男子。

    “既然不认识,那么请你离开,我不想在浪费时间和你说话。”他本能的一愣,我看着他的表情,心想,他一定没有被人拒绝过,因为他的脸上,是错愕的、不敢相信的。我转身不再理他,继续我的无目的游荡。刚才我才感伤了一半呢。

    “别这样,我没有恶意。”他又追上了几步,我不耐烦的看着他,他很烦人。

    “坏人从来不说自己是坏人,你说你不是坏人,那你怎么证明你是好人。”他又笑了。

    “你真有趣,我的确无法证明我是好人,那你又怎么确定我是坏人。”我更不耐烦的看着他。

    “你有病吧,好像是你在和我说话,我没有去惹你吧?”

    “我是真的想和你做个朋友。”他看出了我的不悦“如果打扰了你,我道歉。”我看了他好一会,明白我有些过于激动,这一下轮到我不好意思了,刚才他好像是受了无妄之灾,因为我想到了石皓天,所以对男人有怨气。

    “没什么,我也有不对。”我淡淡的说。一时之间我们谁也没说话,气氛有些尴尬。突然我们相互的看了看,一起放声大笑,笑得莫名其妙,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直不起腰来。旁边的人以为我们有病呢,全都躲着走。过了好一会,我们渐渐地收起了笑声。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公子,贵姓,在下荀缘有礼了。”

    “我叫宇文鹏,有礼了。”

    “你看出了我是女人?为什么?”他笑了。

    “男人不会有那样忧郁的眼神。”我也笑了。

    “原来如此,”我看着他认真地说“我在你的身上,同样看到了放不下。”他也认真的看着我。

    “所以我才冒昧的来和你说话,没想到你的反应是这么大。”

    “活该你倒霉,谁让你说的不是时候了。”我故意的扬了扬下巴,神气地说。

    “是活该我倒霉,我想喝酒,不知道有没有人要和我一起来?”他要笑不笑的看着我。

    “你这是邀请吗?是,我就去。”他叹了一口气。

    “是,是邀请,我只想找个人来喝酒,而且是不认识的人。”我收起了玩笑的心。

    “好,我们虽然是刚认识,可是我觉得我们很投缘,我们去喝酒吧。”于是,我跟着这个认识不过十几分钟的人,一起去喝酒去了。感觉是很奇怪的东西,我想我们会成为好朋友。我们来到了一个酒家,他点了酒,倒上,端了起来。

    “敬你,为你的不愉快。”我也端起杯,一饮而尽。我也倒满了一杯。

    “敬你,为你的大胆,和放不下。”他也一饮而尽,我们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我想我之所以跟他一见如故,是因为我们眼中有着一样的为情所伤,我的已经放下了,起码现在是放下了,而他呢?就不得而知了。他还真是个怪人,在街上随便就来搭讪。

    “你不怕我是坏人吗?”他看着我问。

    “难得我有这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如果你是坏人我现在要走也晚了,而且我相信我的直觉,我们会是朋友。”他笑了。

    “荀公子”我扬了扬手。

    “我的朋友叫我荀少,我哥哥叫我缘儿,你选一个叫吧,公子公子的我听着不习惯。”他想了想。

    “那我也叫你缘儿吧。”我点头。

    “好,那我叫你宇文大哥,好吗?”

    “好,还没有人这样叫过我呢。听着真亲切。”我皱着眉头,看着他。

    “什么嘛,好像你从来没有朋友似的。”他拿杯的手,抖了抖,过了好半天他才说:

    “我只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可是他不信我。”他好像很难过似的。

    “宇文大哥,你别难过,你应该告诉他,朋友是用来相信的。”他无奈地笑了。

    “是啊,我是应该告诉他,我从来没有骗过他。”我点头,觉得头有些晕了。

    “我醉了,你送我回去吧。”这是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接着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不过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石皓天在到处的找我,我笑了,他还是爱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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