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丈坐在靠背椅上表情凝重，眼睛狠狠地盯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沙小贝，目光中有几分愤怒又有几分无奈。沙小贝表情颇有几分不安。
裘千丈：小贝，《金瓶梅》、《玉蒲团》、《素女经》这三部中国古代艳情小说中的经典着作想必你都研读过了吧，部分精彩段落能倒背如流吧。
沙小贝：裘总，说来惭愧，Ａ片我是全看了。香港、台湾和马来西亚版的我都有珍藏，画面质量还不错。原着我还真没好好看过，既然您推荐了，那我这就回去恶补一下。
裘千丈：恶补你个头啊！我是想告诉你就是读艳情小说你也挑经典着作呀。
沙小贝：裘总，我已经有点云山雾罩了，您还是出门见喜吧，不不．．．．．．．开门见山，您还是开门见山吧。我工作上有什么失误，兹要您指出来我绝对能知错就改。
裘千丈：嗯！态度决定一切，（停顿继而又开始激动）但细节决定成败呀。（手中拿起一本文案）《神雕侠侣闯天涯》这款游戏的宣传推广文案是你做的吧。（将手中的文案狠狠摔在桌子上，指着封面文字）“做，爱做的事；狂抽猛送大行动，送你上天堂”，你有没有脑子啊，让你宣传推广的是游戏不是阿姆斯特丹的橱窗女郎。狂抽猛送——幅度还挺大，你就不怕自己的腰间盘突出啊。
沙小贝：裘总．．．．．．．您误会了，我是想告诉游戏玩家，游戏运营商将进行抽奖活动，奖品丰厚、中奖率高。
裘千丈：你就别抖着机灵了，拿回去重做。文字要含蓄一点、内敛一点，别整的跟卖春药似的——“他好我也好”，多用用心！
沙小贝：明白了裘总，我这就回去重做。可有一点我必须向您说明，为了做好这次策划，游戏的测试版我已经打了半个月了，是边打边呕吐，半个月的晚饭都白吃了，光我家的马桶就堵了三回。搞疏通管道的老师傅对我说（模仿山东口音）“酗子，听说过消化不好的，但没见过你这样的。吃下去的东西还没见消化就直接进了马桶了，别是有什么毛病吧？现在科技发达了，去医院做个检查，不行呀，就把大肠、小肠、十二指肠该换的都换了吧”。
裘千丈：哈哈．．．．．．．．小贝呀，我刚才的语言是激烈了一点，我也是恨铁不成钢啊。你的工作态度我还是肯定的，只是你还不太了解这项业务对公司有多重要。游戏的运营商——盛小小网络几年前还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公司，可人家硬是让一款在塞内加尔也仅排名第16的垃圾游戏风靡全国。这是多么强大的营销、运作能力啊。公司财源滚滚不说社会效益也很显着呀，游戏的火爆让全国的网吧个个人满为患，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款游戏带火了整个网吧产业；更重要的是游戏让很多沉迷于此的中小学生学习成绩迅速下降直至退学，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城市中小学师资紧张的矛盾。
沙小贝：真厉害！了不起！
裘千丈：公司创始人陈地道先生更是全球ＩＴ产业界的大腕，他每一次感冒发烧乃至习惯性便秘发作都直接影响美国纳斯达克股票市场的大盘指数。你说，这样的客户我们能怠慢吗？我们敢怠慢吗？
沙小贝：是得重视！裘总，由于我的工作失误险些让公司失去一个重要的客户，还几乎让美国的投资人蒙受损失，我现在已经很内疚了。我这就回去重新返工，这一次我决不会让您失望的。
沙小贝转身走到门口。
裘千丈：回来！
沙小贝又走回裘千丈面前。
裘千丈（压低声音）：你说那三部艳情小说还有马来西亚版的Ａ片，我怎么没看过呀？
沙小贝：刚出不久，我也是最近才收集到的。
裘千丈：明天拿过来。
沙小贝：一定照办。
劳尔。冈萨雷斯坐在电脑前，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报纸证券版，边看边拿手
中的笔作标注，没发现罗圣西已经来到前台，并且正趴在前台上看着她。
罗圣西：劳尔。冈萨雷斯！
劳尔（手捂胸口）：你要吓死我啊！忙着呢没时间理你。
罗圣西：你不理财，财不理你！
劳尔： 呵呵，你什么时候变散财童子了？
罗圣西：什么叫变？我一直就是，哪一次和你还有小贝搓饭不是我主动慷慨解囊。今天下班烧烤、麻辣烫管够，而你只需要用1分30秒的时间思考并回答一个小问题。怎么样，这个盘口你有便宜呀！
劳尔：想请本姑娘吃饭也得看我心情怎么样，居然还敢附加条件，去死………
罗圣西赶紧用手捂住了劳尔。冈萨雷斯的嘴。
罗圣西：先别着急呼唤我的乳名好吗？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我现在手里是一件宣传推广女性用品的活儿。
劳尔： 女性用品？那还有什么新鲜的，“超大立体护围防止侧漏，那几天我也睡得很安心”。
罗圣西：不是大号创可贴。
劳尔： “难言之隐一洗了之”、“表里如一洗洗更健康”。
罗圣西：你能先听我说完吗？
劳尔： 可以，请吃晚饭还不够，餐后要有甜品不包括蛋卷冰淇淋。
罗圣西：“圣雪新地”总可以了吧？欲壑难填！！！
劳尔： 嗯…。。？
罗圣西：好了好了，算我什么也没说。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劳尔： 说吧。
罗圣西：是这样，从女性角度看你认为女性身体哪一个部位最能体现人类的进化程度，从而更吸引男性目光？不包括脸。
劳尔： 人类的进化程度………。。吸引男性目光…………（打量自己的身体，目光落在自己的胸部——乳房饱满、乳沟很深）讨厌！你无聊不无聊啊，《黄金甲》看多了吧！你去问第五代导演，他们更清楚。
罗圣西：我一猜你就往那儿想，人类的进化程度一定是与人类智慧相关联的，“胸大无脑”你总听说过吧，很显然那个部位不仅和人类的进化程度毫不相干而且是反比例关系。
劳尔： 那是哪儿啊？
罗圣西：你设想一下，在人类文明的初级阶段——茹毛饮血、刀耕火种的原始社会，女性根本就没有化妆品，基本上不洗脸不说，脸上还涂满了各种天然颜料和动物血液。你说在这种情况下，女性美丽的标准是什么？
劳尔（思考10秒钟）：不知道。
罗圣西：再提示你一下，西方油画中美女是什么样？尤其是美丽女性的背影，你现在回忆一下…………
劳尔： 想不起来，不猜了。谁知道你又憋着什么坏水呢？
罗圣西：下次你二姨带你去相亲，如果对方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你只需做一个微小的动作，我保证你一举拿下！
劳尔： 什么动作？
罗圣西：你去医院进行肌肉注射时必须要做的一个动作。
劳尔： 肌肉注射不就是打针嘛。（若有所思然后恍然大悟，大声喊）罗圣西！去死吧你！
裘千丈听到劳尔。冈萨雷斯的喊声知道罗圣西已经来到公司。裘千丈走到办公室门口……
裘千丈：罗圣西！你来一下。
罗圣西一脸坏笑的走进裘千丈的办公室。
罗圣西：裘总，您找我？
裘千丈：我听着今天劳尔。冈萨雷斯和你打招呼的声音比平时又提高了50分贝，怎么回事？
罗圣西：您不是让我唤醒女性关爱自己臀部的意识嘛，我试着从身边做起，谁知道颠覆旧观念树立新标准是这么难，您也听到了，旧势力、保守派抵抗很激烈呀。
裘千丈：秦朝的尚鞅、北宋王安石、明朝的张居正、近代的戊戌六君子哪一个改革也不是一帆风顺呀！就说这秦朝的尚鞅吧，为了顺利推进改革…………
罗圣西：裘总，您丰富的历史知识我从进公司第一天起就领教了。我给您发的邮件您看了吗？
裘千丈：我看了，非常满意，果然是另辟蹊径、出奇制胜。我已经转发给黄药师了。
罗圣西：希望咱们有好运气！
裘千丈：我估计是没问题，他约咱们明天下午去面谈，看来是大有希望。
罗圣西：裘总，说实话在写的时候我内心挣扎的很厉害，虽然您对差您产生的社会效益已经阐述得很精辟了，到我仍然有点惴惴不安。在您这儿，我就不谈什么道德底线了，那太虚了，不过我确实很难不受干扰的投入工作。谁知道麦德劳下一个产品是什么鬼东西呀，您看能否考虑换一个人做这份工作呀。
裘千丈：圣西呀，你的感受我能理解，该说得我也说了，今天就不啰嗦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暂时让你的道德底线和他的弟弟那个叫良心的，包括他俩的表妹——社会责任，去马尔代夫度假一个月。等公司拿下了那个500万美金的大项目，我郑重承诺：公司出钱让你去马尔代夫把他们仨找回来，怎么样？
罗圣西：马尔代夫！（托腮做幻想状）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裘千丈：还有那漫山遍野身着比基尼、金发碧眼、曲线玲珑的北欧妇女。
罗圣西：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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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千丈：小贝，《金瓶梅》、《玉蒲团》、《素女经》这三部中国古代艳情小说中的经典着作想必你都研读过了吧，部分精彩段落能倒背如流吧。
沙小贝：裘总，说来惭愧，Ａ片我是全看了。香港、台湾和马来西亚版的我都有珍藏，画面质量还不错。原着我还真没好好看过，既然您推荐了，那我这就回去恶补一下。
裘千丈：恶补你个头啊！我是想告诉你就是读艳情小说你也挑经典着作呀。
沙小贝：裘总，我已经有点云山雾罩了，您还是出门见喜吧，不不．．．．．．．开门见山，您还是开门见山吧。我工作上有什么失误，兹要您指出来我绝对能知错就改。
裘千丈：嗯！态度决定一切，（停顿继而又开始激动）但细节决定成败呀。（手中拿起一本文案）《神雕侠侣闯天涯》这款游戏的宣传推广文案是你做的吧。（将手中的文案狠狠摔在桌子上，指着封面文字）“做，爱做的事；狂抽猛送大行动，送你上天堂”，你有没有脑子啊，让你宣传推广的是游戏不是阿姆斯特丹的橱窗女郎。狂抽猛送——幅度还挺大，你就不怕自己的腰间盘突出啊。
沙小贝：裘总．．．．．．．您误会了，我是想告诉游戏玩家，游戏运营商将进行抽奖活动，奖品丰厚、中奖率高。
裘千丈：你就别抖着机灵了，拿回去重做。文字要含蓄一点、内敛一点，别整的跟卖春药似的——“他好我也好”，多用用心！
沙小贝：明白了裘总，我这就回去重做。可有一点我必须向您说明，为了做好这次策划，游戏的测试版我已经打了半个月了，是边打边呕吐，半个月的晚饭都白吃了，光我家的马桶就堵了三回。搞疏通管道的老师傅对我说（模仿山东口音）“酗子，听说过消化不好的，但没见过你这样的。吃下去的东西还没见消化就直接进了马桶了，别是有什么毛病吧？现在科技发达了，去医院做个检查，不行呀，就把大肠、小肠、十二指肠该换的都换了吧”。
裘千丈：哈哈．．．．．．．．小贝呀，我刚才的语言是激烈了一点，我也是恨铁不成钢啊。你的工作态度我还是肯定的，只是你还不太了解这项业务对公司有多重要。游戏的运营商——盛小小网络几年前还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公司，可人家硬是让一款在塞内加尔也仅排名第16的垃圾游戏风靡全国。这是多么强大的营销、运作能力啊。公司财源滚滚不说社会效益也很显着呀，游戏的火爆让全国的网吧个个人满为患，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款游戏带火了整个网吧产业；更重要的是游戏让很多沉迷于此的中小学生学习成绩迅速下降直至退学，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城市中小学师资紧张的矛盾。
沙小贝：真厉害！了不起！
裘千丈：公司创始人陈地道先生更是全球ＩＴ产业界的大腕，他每一次感冒发烧乃至习惯性便秘发作都直接影响美国纳斯达克股票市场的大盘指数。你说，这样的客户我们能怠慢吗？我们敢怠慢吗？
沙小贝：是得重视！裘总，由于我的工作失误险些让公司失去一个重要的客户，还几乎让美国的投资人蒙受损失，我现在已经很内疚了。我这就回去重新返工，这一次我决不会让您失望的。
沙小贝转身走到门口。
裘千丈：回来！
沙小贝又走回裘千丈面前。
裘千丈（压低声音）：你说那三部艳情小说还有马来西亚版的Ａ片，我怎么没看过呀？
沙小贝：刚出不久，我也是最近才收集到的。
裘千丈：明天拿过来。
沙小贝：一定照办。
劳尔。冈萨雷斯坐在电脑前，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报纸证券版，边看边拿手
中的笔作标注，没发现罗圣西已经来到前台，并且正趴在前台上看着她。
罗圣西：劳尔。冈萨雷斯！
劳尔（手捂胸口）：你要吓死我啊！忙着呢没时间理你。
罗圣西：你不理财，财不理你！
劳尔： 呵呵，你什么时候变散财童子了？
罗圣西：什么叫变？我一直就是，哪一次和你还有小贝搓饭不是我主动慷慨解囊。今天下班烧烤、麻辣烫管够，而你只需要用1分30秒的时间思考并回答一个小问题。怎么样，这个盘口你有便宜呀！
劳尔：想请本姑娘吃饭也得看我心情怎么样，居然还敢附加条件，去死………
罗圣西赶紧用手捂住了劳尔。冈萨雷斯的嘴。
罗圣西：先别着急呼唤我的乳名好吗？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我现在手里是一件宣传推广女性用品的活儿。
劳尔： 女性用品？那还有什么新鲜的，“超大立体护围防止侧漏，那几天我也睡得很安心”。
罗圣西：不是大号创可贴。
劳尔： “难言之隐一洗了之”、“表里如一洗洗更健康”。
罗圣西：你能先听我说完吗？
劳尔： 可以，请吃晚饭还不够，餐后要有甜品不包括蛋卷冰淇淋。
罗圣西：“圣雪新地”总可以了吧？欲壑难填！！！
劳尔： 嗯…。。？
罗圣西：好了好了，算我什么也没说。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劳尔： 说吧。
罗圣西：是这样，从女性角度看你认为女性身体哪一个部位最能体现人类的进化程度，从而更吸引男性目光？不包括脸。
劳尔： 人类的进化程度………。。吸引男性目光…………（打量自己的身体，目光落在自己的胸部——乳房饱满、乳沟很深）讨厌！你无聊不无聊啊，《黄金甲》看多了吧！你去问第五代导演，他们更清楚。
罗圣西：我一猜你就往那儿想，人类的进化程度一定是与人类智慧相关联的，“胸大无脑”你总听说过吧，很显然那个部位不仅和人类的进化程度毫不相干而且是反比例关系。
劳尔： 那是哪儿啊？
罗圣西：你设想一下，在人类文明的初级阶段——茹毛饮血、刀耕火种的原始社会，女性根本就没有化妆品，基本上不洗脸不说，脸上还涂满了各种天然颜料和动物血液。你说在这种情况下，女性美丽的标准是什么？
劳尔（思考10秒钟）：不知道。
罗圣西：再提示你一下，西方油画中美女是什么样？尤其是美丽女性的背影，你现在回忆一下…………
劳尔： 想不起来，不猜了。谁知道你又憋着什么坏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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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尔： 什么动作？
罗圣西：你去医院进行肌肉注射时必须要做的一个动作。
劳尔： 肌肉注射不就是打针嘛。（若有所思然后恍然大悟，大声喊）罗圣西！去死吧你！
裘千丈听到劳尔。冈萨雷斯的喊声知道罗圣西已经来到公司。裘千丈走到办公室门口……
裘千丈：罗圣西！你来一下。
罗圣西一脸坏笑的走进裘千丈的办公室。
罗圣西：裘总，您找我？
裘千丈：我听着今天劳尔。冈萨雷斯和你打招呼的声音比平时又提高了50分贝，怎么回事？
罗圣西：您不是让我唤醒女性关爱自己臀部的意识嘛，我试着从身边做起，谁知道颠覆旧观念树立新标准是这么难，您也听到了，旧势力、保守派抵抗很激烈呀。
裘千丈：秦朝的尚鞅、北宋王安石、明朝的张居正、近代的戊戌六君子哪一个改革也不是一帆风顺呀！就说这秦朝的尚鞅吧，为了顺利推进改革…………
罗圣西：裘总，您丰富的历史知识我从进公司第一天起就领教了。我给您发的邮件您看了吗？
裘千丈：我看了，非常满意，果然是另辟蹊径、出奇制胜。我已经转发给黄药师了。
罗圣西：希望咱们有好运气！
裘千丈：我估计是没问题，他约咱们明天下午去面谈，看来是大有希望。
罗圣西：裘总，说实话在写的时候我内心挣扎的很厉害，虽然您对差您产生的社会效益已经阐述得很精辟了，到我仍然有点惴惴不安。在您这儿，我就不谈什么道德底线了，那太虚了，不过我确实很难不受干扰的投入工作。谁知道麦德劳下一个产品是什么鬼东西呀，您看能否考虑换一个人做这份工作呀。
裘千丈：圣西呀，你的感受我能理解，该说得我也说了，今天就不啰嗦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暂时让你的道德底线和他的弟弟那个叫良心的，包括他俩的表妹——社会责任，去马尔代夫度假一个月。等公司拿下了那个500万美金的大项目，我郑重承诺：公司出钱让你去马尔代夫把他们仨找回来，怎么样？
罗圣西：马尔代夫！（托腮做幻想状）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裘千丈：还有那漫山遍野身着比基尼、金发碧眼、曲线玲珑的北欧妇女。
罗圣西：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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