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亲戴着呼吸罩半昏迷状躺在床上,齐坷一阵懊悔,父亲把家业交给自己,自己却没能好好发展起来,恐怕齐家就要毁在自己手上了。

    “坷……”齐总裁勉强动了动嘴唇。

    “您说。”齐坷紧紧地握住父亲的手。

    “我已经知道了公司的事,你一定要挺住,我们齐家的人不是那么容易会被打败的。”齐总裁激动起来,他多想站起来回到公司帮儿子一把,但是他命不久矣了。

    “嗯。”齐坷用力点点头,眼里盘旋着泪水,但他绝对不能掉一滴眼泪,从小就不服输的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没哭过。

    “我相信你……”齐总裁说完这四个字就安心地离去了。

    手心的温暖在渐渐褪去,齐坷一直呆坐在父亲的病床前,他无法接受突来的一切。

    唯一的亲人逝去,他没有流一滴泪水,一是因为他不能轻易落泪,二是因为他现在要做的不是在父亲面前哀悼,而是该不负父亲重托立即拯救家业。

    而没有几个人能真正体会到,真正伤心到崩溃的人,是无法用眼泪来发泄心中的痛苦的,所以,他哭不出来。

    齐坷把丧事交给了秘书去办,亲自回到公司去处理乱成一团糟的债务。

    他带领着公司剩下的十几个忠心的员工,一起重新建设齐氏企业。

    当公司得到一点起色的时候,另一个消息传来了。

    “总裁大人,有一件事情还没来得及告诉你……”秘书颤抖着声音说,他不能确定齐坷听到这个消息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知道了。”齐坷出乎意料的平静。他放下手里的报纸,头条就是——白家独生女拜金海外华侨。

    “他们这样做就是嫌贫爱富,一听到我们公司出了事就要悔婚,那个海外华侨不就是有点家产吗,他都快五十岁了。”张经理为齐坷抱不平。

    关于白家悔婚把白露娜嫁给海外华侨乔治的事情,齐坷没想去白家闹一场,而是亲自去确定露娜的意思,如果她不是自愿的,他就是拼死也要把她夺回来。

    白家现在正忙着为千金白露娜的婚事做准备。

    “先生,你不能进去,老爷说不允许齐家的人踏进白家一步。”门口的守卫拦住了齐坷。

    齐坷不动声色,一只手抵在他的腹部,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肩,把守卫一下子扳倒。

    见此情景,白家又出来了十几个守卫,拿着棍棒围上齐坷。

    就算齐坷有登天的本事,毕竟一个对一群势单力薄,胜算较小。

    “让他进来。”露娜穿着白色的裙子,神色慌张地站在白家房子门口。

    她正在梳妆,因为后天就要跟着那个阔佬乔治坐船去国外了,但是一听见齐坷的声音,不顾一切地光着脚就跑到了楼下想要去见他。

    “你怎么又这么马虎。”齐坷看着露娜被踩脏的脚丫,横抱起她,一步步地走向露娜的房间。

    “放我下来。”露娜的声音很平淡,要是换以前,她一定吵闹着要齐坷抱她多绕几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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