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东方昊黯然神伤地看着她晦暗地说道:“父皇,于昨日归天了。东方奕准备在十日后登基,真的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是一个这样新狠毒辣的家伙,为了那个位置他居然连父皇也敢毒害,还有,梅贵妃居然和他一起串谋。”

    重重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望向窗口那轮皎月,心中有无限的恨意和惆怅。

    莫飞看着面色哀戚的东方昊心中涌出无限的愧疚来,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她无心的一句话居然惹出这样滔天的大祸来。

    “如果想要就要去争取,人生短短不过几十年,为何不让自己活得快乐自由一点呢!”

    真的是没有想到,东方奕的自由快乐就是残害自己的兄弟,毒杀自己的父亲,串通自己的小妈谋夺天下,哈!真亏他披了一张温润尔雅,温暖如春的人皮来,骨子里却是那样毒如蛇蝎,阴狠狡诈的畜生,不!畜生它还知道亲近兄弟还报父母的生养之恩呢,而他?却是连畜生都不如。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自私害了你们。”莫飞掀开被缓慢地从床上站起身,却被东方昊又按在了床上说:“这事怎么能追究到你身上了,这本身就是他自身毛病。”

    “不,若不是当初我告诉他要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要快乐自由的活着,他又怎么能做出这些伤天害理,若不是我,太子殿下更加的不会死,你更不能有今天的境遇,说什么我是东宇国的福星,倒不如说我是这里的祸星,对,对,我就是这个国家名副其实。。。”

    “不要这样说自己!”东方昊气恼地捂住她的嘴,目光凌厉地瞪视着她,灼灼的目光让她强压下内心躁动的情绪,眼泪则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不要这样说自己。这本就不是你的错误,当初你那样说只是出于好心地想要他活得开心快乐一点,谁能想到他是那样一个贪名逐利的人,谁又能想得到他是那样一个内心狡诈毒辣的人,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这本身就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或许,这些话你不说他依然会那样做。因为本身东方奕就是一个善于伪装自己掩盖自己情绪的人,这么多年来,我这个做弟弟的都没有看清他更何况是你一个外来的人。

    再说大哥他并没有死,不过是早一步看清东方奕的真面目,以诈死来谎骗过他的刺杀缓冲他对他的提防,转入暗中招兵买马而已,至于父皇那里,我相信他也并不是一点提防没有,否则又怎么会在大哥诈死之后一直不肯发丧改立储君呢?只是父皇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会对我痛下杀手而已,毕竟此时的东方奕手中的兵权太大大多了让我们和父皇不得不顾忌一二了。”

    莫飞恍然,看来皇家的孩子还真是没有天真的。

    看来自允聪慧无双的自己在他们面前不过是一个初懂人事的稚童而已。对于权谋和人心看的都太过于肤浅。

    东方昊看着一脸呆然的莫飞,苦笑了一下,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这个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小女人温笑着说:“好了,不要想那多了。我已经和大哥达成了共识,明日我们便一同回宫,带着我们手中的所有证据,当着这天下所有的官员质问着狼子野心阴险狠毒的家伙去。”

    “我也去?”莫飞诧异地看着东方昊,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模样,突然感觉他好像有许多的事情在瞒着她。

    竖日的清晨,莫飞依照东方昊的吩咐换上了他亲兵的服饰,一路低眉顺眼的跟随在东方昊的马匹后面尽量的不引起人的关注,而他们的身后则是东方昊的将近三万守护军,还有一些隐藏在暗处的按阁楼属下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到乾清门时,刚好看到刚刚感到门前的急匆匆赶来的东方烈。远远的看去,他还是一身的冰冷沉默,只是身材要远远地比从前消瘦了不少,相信这些日子他过的也并不是很好。

    “七弟。”东方烈沙哑的声音让东方昊一愣,随后抬眸细看了眼面容有些憔悴的东方烈,心想或许是因为父皇的事情伤神了吧。

    “大哥,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东方昊拱手,两人相差一个马头缓慢的前行,洁白的素衣挺拔修长的身子,让两人在阳光下显得那样的卓然耀眼,宛如天上下凡的谪仙般清丽不染铅华。

    厚重的镶着虎门扣的乾清门缓缓地打开,迎面走来太监总管李德和一些小太监们,当看到一身素衣哀容的东方烈时,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半天才惶恐地跪伏在地哭喊道:“奴,奴才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可喜可贺,太子殿下居然毫发无损地回来了。”李德喜极而泣地伏在地上痛哭了起来,为刚刚去世的康武帝,更为东宇后继有人而欣喜不已。

    随后忙跪首在地地对着东方烈说道:“奴才这就替您唱牌,让陛下知道您安然无恙的回来,让全天下的人知道我们东宇国的储君,回来了!”

    随着一声声尖细的唱牌惊憾着东方奕毒辣的心,微眯起眼睛看着渐渐走上白玉浮云台阶的两名男子,看着他们身披麻衣,头戴白绫的装束阴阴地一笑,随后低声冲着身边的心腹吩咐了几句,便强自几滴泪水哭豪地奔下台阶跪伏在东方烈面前喊道:“弟不孝,没有照顾好父皇让他一时经不住打击撒手人寰,弟无用啊!”

    跟在身后的莫飞被这假惺惺的场面顿时击的鸡皮疙瘩掉落了满地,无力地抖了抖身子,向着人群身后躲了躲,生怕在被那只恶狼瞧见。

    东方烈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十分‘慈爱’地将跪伏在地上的人虚扶起来,面色哀然地说道:“弟,放心,为兄回来,从此不用弟在为国家之事劳心劳力。”

    这话时什么意思,恐怕所有的文武大臣们都听的明白吧。太子是储君,皇上驾崩储君接位那是理所当然的,从此之后就跟你幽王殿下没什么事了,能滚到哪去,就滚到哪去吧。

    莫飞好笑地看着这兄弟二人在大殿前唱色俱佳地兄慈弟恭的大戏,突然有些无语,心想这二人不去当演员还真有些白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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