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洛洛,是你吗?”

    轩辕洛点头,看她痛苦的样子,心口揪紧。

    “你怎么来了?”

    “不知道,刚刚我就看到一扇门打开,看到你了,帆儿,你怎么样了?”

    她的全身都是冰冷的,伸手搂紧她。

    依帆躺在他的怀里,闻着他的气息。

    眼泪不断的滑落,“小洛洛在,我就没事了。”

    “傻瓜,我不能帮你,怎么会没事。”

    “我真的没事,能看到你,我就不痛了,真的……。”

    就好想这样躺在你的怀里,再痛也是幸福的……

    “帆儿,你这是怎么了?”

    她怎么会痛成了这样般模样。

    依帆摇头,“没有,我没事。”

    轩辕洛薄唇紧抿,手臂收紧,“还在骗我!”

    依帆的心口还在痛着,“我中了忘川河的情毒。”

    轩辕洛震惊,“怎么会怎样?是因为我,对吗?”

    只有在修魔的时候她去了地府……

    “我没事的,只要你在,情毒就不会发作。”只可惜,我们却要分开。

    轩辕洛手指收紧,吻落在她的耳畔。

    “帆儿……。”

    “没事的,一年时间不长,我在这个河水里面可以看到你的。”

    “可是我人不在。”

    “我不痛了,你走吧,一年时间我会忍过去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他待的越久,她就越舍不得。

    这个时候信然和唯风流现身了,看着他们。

    “魔尊……。”

    轩辕洛转身,看着信然。

    他若修魔,这个魔尊还说不定是谁的。

    最好帆儿还能回来,她还是好好的,还是他的帆儿。

    不然他会不惜一切的,修魔!

    信然看他一个凡人竟然敢这般看着他。

    不愧是天生的帝王命。

    要是他胆小,他倒要失望了。

    轩辕洛最终还是离开了,时间过的很快。

    依帆在魔界已经待了十个月了,这期间她的情毒又发作过一次。

    轩辕洛也来了魔界,等着她好了的时候再离开。

    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了,还有两个月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不知道小洛洛有没有在想她,他有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

    这十个月来,唯风流经常回来魔界。

    依帆老是躲着他,不然他就会出言调戏。

    她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能躲着。

    “小丫头,本尊的衣服不喝酒,你这是要干什么?”

    依帆马上回神,看着他被打湿的衣袖。

    糟了,“啊哈哈,魔尊,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我在想……今晚吃什么。”

    信然蹙眉,转眼间就换了一身衣物。

    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做错事了。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信然也见怪不怪了。

    突然,信然叫她坐下,“魔尊,我是个丫鬟,还是算了吧。”

    突然对她这么好,果断不像是好事。

    “本尊的话,你也要违抗吗?”

    依帆里面坐了下去,紧张的手不知道放哪。

    拿着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捧在手上。

    信然突然变出来一大堆贺礼似的东西。

    “这个是唯风流给你下的聘礼。”

    “噗……咳咳……咳咳咳,聘礼,我的?”

    一口茶全都喷到了信然的身上。

    信然一时间不知道该怒还是笑了。

    只能消失,去洗澡,然后换衣服。

    他再回来的时候,看到那一堆聘礼都没了。

    依帆拍拍手,呼,终于送回去了。

    “东西呢?”

    “哦,都让我送回去了。”

    “谁让你送回去的?!”信然大怒,就差最后一步了。

    依帆全身一抖,看着信然,有些莫名其妙的。

    “魔尊,你也糊涂了吗?都知道我有夫君,还什么聘礼啊,难道真让我嫁不成?!”她才怒呢。

    “你可知道唯风流已经很久没有去烟花楼了。”

    “那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说他要娶你,说明,他用心了。”

    依帆明白了,她不过就是再进了他的圈套。

    “魔尊,我知道我不能得罪你,因为我有我的苦楚,可是我能和你说说吗?”

    “说,恕你无罪。”

    “他用心了,我的心却不在,我爱的是我的夫君,我的离开是必然的,真如你所说他喜欢我了,那么他已经是受伤的那个人了,我再去害他,我还是个人吗?”

    “别人的心也是心,痛如刀割,你是魔尊,你没有感情,你当然不知道。”    即使知道他的转世过的很好了。

    信然第一次看到她留下的眼泪是干净透明的。

    “现在你却要去再去招惹唯风流,他以前就算再花心,那现在他也在用心了,你所谓的炼丹,就是要别人的心吗?”

    “他难得不再流连烟花地,你却要我把他推向万劫不复深渊,我就算回去了能安心吗?更何况我们的约定是做你的丫鬟,不是去嫁人,害人。”

    “难道你堂堂魔界至尊,要食言我一个十几岁的丫头吗?”

    依帆说了这么多,直直的看着信然。

    信然却一时间无言以对了。这个丫头果然伶牙俐齿。

    当晚,依帆在要睡觉的时候,唯风流来了她的房间。

    “你怎么来了?”

    “你都躲了我这么久了,还要躲,为何把我的聘礼退还?”

    他在想或许,安安静静的和这个小丫头在一起,会有趣点。

    可惜人家貌似不怎么领情。

    “我有夫君了,公子应该知道的,我只爱他一个。”

    “难道我比你夫君差?”

    他已经没有去烟花楼了,难道这还不够吗?

    “我对感情有洁癖的,我是我夫君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至始至终我们都只有彼此,你能给我吗?”

    唯风流顿住,他的确是风流,可是男子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吗?

    那个男子真的就那般痴情?

    “你不相信,是吗?那我也没有办法了,谢谢你的用心,我回应不了,你走吧,我不想害了你。”

    最后的两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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