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菱十分感动慕容擎仓对姐姐做的,她不易察觉的在他怀里轻蹭了下,慕容擎仓已是动情的抚摸上她玉瓷般光泽细腻的娇嫩脸颊。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那般差劲过,连赵成文都懂得,爱是一种包容成全,可惜。。。我不懂。”

    夏以菱的整个记忆力独缺了慕容擎仓那一段,她怕他继续说下去,她忙转移话题,“那后来呢,姐姐和赵老师是怎样走到一起的?”

    “呵呵,非常时期当然得用非常手段,其实赵家尚有一位年过80的奶奶在。说起这位奶奶,那可是他们赵家在音乐上最巅峰的阶段。她出身于中央音乐学校,毕业后就随着中央开拓乐坛,巡回各地讲演。她年轻时看重了出身贫瘠,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却天生有音乐天赋的赵成文爷爷,两人冲破世俗枷锁结成伉俪,婚后十分甜蜜。可惜婚后第三年,在赵成文父亲出生不到3个月时,他爷爷就意外身亡,于是他奶奶一人含辛茹苦独自抚养幼子。这位奶奶多为世人钦佩,连赵成文母亲都对她恭顺孝敬,没有半点违悖。”

    “这位奶奶肯定是不喜城市喧嚣,只居住在宁静致远的乡村。”夏以菱肯定的猜测,“是你将赵成文一蹶不振的消息间接传到她的耳朵里,赵家一脉单传,怎么可能不心疼这个孙子?”

    “是,”慕容擎仓点头,“赵奶奶思想开明,非她儿子儿媳可能比拟。她到了A市就直奔姐姐所在的学校暗中观察,结果十分满意。她到了赵家就劈头盖脸训斥了赵成文父母一番,这下赵成文父母更加骑虎难下。她竟然也不急,只支身去恳请顾宛芷来好好劝导赵成文一次。”

    “姐姐怎么可能拒绝一个奶奶的心意,姐姐必然是去赴约了。”

    “是啊,”慕容擎仓开怀笑出声,“赵奶奶为这次约会可是做足准备,首先将儿子儿媳全部支出去,然后给赵成文煮了碗汤。”

    “汤?”夏以菱疑惑。

    “呵呵,赵成文整日酗酒,憔悴的不得了。他奶奶给他熬汤也是情理之中的,赵成文感恩戴德的喝了下去。只是他不知道,他奶奶在汤里给他加了小剂量的曲迎欢。”

    “你!”夏以菱“噌”的一下脱离慕容擎仓怀抱,她震惊,担忧,还有些忿恨了。这“曲迎欢”听其名就知道是性药。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的人是知道赵奶奶去店里买,但是我没有阻止。”慕容擎仓又强制性的将夏以菱拉入怀,“我知道姐姐受过伤,有心理阴影。姐姐可以克服所有困难,坚强的重拾生活的信念,但这方面需要有人帮她。如果她跨不出去,就要永远活在阴影下,那姐姐如何幸福?”

    夏以菱不可否认慕容擎仓说的对,但她仍不满的捶了他的胸膛,那是她的姐姐啊,那方面怎可能勉强?

    慕容擎仓已机将她小粉拳放嘴边亲吻,夏以菱连忙缩回手,“那。。。那后来怎么样了?”

    “三儿,你太高估我的能力了,我的眼总不能长到人家床上去吧,”夏以菱本是因为含羞,言语含糊,慕容擎仓倒好,他非要大声说出来,羞涩了她。她面有闹意,他瞬间正经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曲迎欢有没有奏效,不过从那之后姐姐是对赵成文冷酷淡漠到极点,像避瘟神一般躲避着。而赵成文则像恢复了生机活力,又开始对姐姐穷追猛打,锲而不舍。那之后赵家二老对姐姐的态度中和一点,虽然不承认,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这样的僵局维持到什么时候?”夏以菱知道赵成文必然是得手了,其实这两人关系貌似没有任何进展,反而有恶化的趋势,但,强力针打了下去,只不过等待契机爆发。

    慕容擎仓心知夏以菱所想,他越发搂紧她,这世间只有她能与他这般契合,这般心灵相通着。

    “那是在你走后的第3年,姐姐学业接近尾声,便随着导师和团体演奏。姐姐很快就被大众熟知,有了超高的名气,很多官二代,富豪子弟追求姐姐,其中以一位音乐制作人为盛。那音乐制作人被姐姐拒绝了n次后终于恼羞成怒,非法劫持了姐姐,正巧被赶来的赵成文看见,于是赵成文一路追随而去。”

    慕容擎仓感觉怀里的人猛然颤抖下,他立即拍着她的肩细语安慰着,“别怕,不管什么时候,姐姐都是在我的保护之内。我本可以救下姐姐,但看见赵成文赶到,这何尝不是一次机会。况且生死大难面前最能体现人的本性,赵成文究竟是否真爱姐姐,姐姐有多爱赵成文,我是在考验他们啊。”

    夏以菱越听是越不舒服,仿佛这一切都由他慕容擎仓来操纵,而姐姐和赵老师只是表演的演员。

    “那结果如何?”她语气不善。

    慕容擎仓也不在意,他淡淡的笑。她不问过程必然是知道过程有惊无险,而他也不打算多说,就让她后悔去吧。据回来的人说当时场面可是相当香艳火爆,他们守在外面都可以听见屋里的娇吟和低喘。

    “结果便是现在这样,姐姐走出了所有阴霾彻底扑向了赵成文的怀抱,她随他演出,与他打拼事业。同事朋友有色眼光又如何,父母不同意又如何,用微笑包纳一切反对,用宽容感恩所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相爱就好。”

    夏以菱鼻尖好酸,这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激荡起她心底所有美好的涟漪,撞击着她最柔韧温和的心房。她太沉浸,以致于轿车急速行驶带她去另一个不知名的地带她忘了问。她只知道,姐姐幸福就好。

    其实关于那两次事件慕容擎仓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真实情况是这样的。

    那次赴约,地点是在赵家,赵成文的房间里。顾宛芷礼貌叫了声“赵奶奶”后,就在赵奶奶貌似千恩万谢却暗地偷乐的目光中送进了房间。

    赵成文本是一身邋遢,满面胡须,虽然在得知顾宛芷来之前仔细清洗了自己,但仍难掩消瘦憔悴。日夜思念的人就在眼前,所以在顾宛芷刚进门时赵成文就克制不住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

    顾宛芷对赵成文有情有爱,自然是心中滴血,表面狠心推开他。她说了很多“你这是何苦呢,就让一切都过去吧,去寻找真正属于自己幸福”之类的话,但赵成文是一句没听进去。顾宛芷是蜕变非常成功的,如今成熟知性,飘逸从容中不乏清纯妩媚,灵毓流动的眸里尽是神采。她的红唇,白嫩细长的颈脖,半裸的锁骨,一排排整齐的小贝齿,以及连衣裙下遮掩不住的窈窕风情才最大程度上刺激了赵成文体内的药性,他冲上去便吻住她的唇。

    当时顾宛芷可是吓坏了,他对她的亲昵只限与那次木黛儿绘画所里他对她浅尝辄止的亲吻,他总是带着试探,引导,小心翼翼的,而这次他身上全是侵略。当他不顾她的挣扎反对,将舌伸进她的小嘴里,将大掌熟稔在她身上,将她按压到大床上时,顾宛芷浑身战栗,最终尖叫一声,痛苦的捂住了脑袋。

    赵成文赶紧退开,慕容擎仓曾隐晦跟他说过顾宛芷被别人侵犯过,他只是铺天漫地的心疼。如今他的行为与那些禽兽又有何意,他浑身燥热,心底划过冰凉,他呢喃着“对不起”,一直退到墙角边。

    他是个男人,看着自己身体抑制不住的反应当然猜测到奶奶那碗汤的问题,他站起身却双腿打软,每多看一眼床上梨花带雨,娇润鲜美的顾宛芷,就有千万只蚂蚁啃噬着他的骨头。他痛苦的蜷缩在墙角,大声提醒顾宛芷快点离开。

    此时顾宛芷的痛苦绝对不亚于赵成文的,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个黑夜对她意味着什么,那是夜夜挥不去的噩梦,是永生的阴霾。她忘不了,克服不了,锥心刺骨的疼痛。但她也注意到赵成文的异常,她颤抖着身子去看他,却被他推开。他的手烫到惊人,只用虎豹般凶狠火辣的眼神看她,他双眼血腥,浑身血管都在膨胀着,逆流着,他吼她,让她走。

    顾宛芷有不好的预感,她去开门,她想求救,可是门早被外面的赵奶奶反锁了。人奶奶正翘着二郎腿,嘴里品着茶,就等生米成熟饭,抱重孙呢。

    顾宛芷绝望的贴着门边看角落里的赵成文,他时而会瞅她,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可是他总会压抑着低下头,他唇上都咬出了血渍,明显压抑的太痛苦。

    顾宛芷通体冰凉,她任命的走上前,走进赵成文。赵成文听见窸窣的脱衣声,他低下头的视线里渐渐堆积了连衣裙直至内衣,他甚至听见她无声的哭泣。纵然血脉喷张,他仍往后缩着,他甚至黯哑的开不了口,他想让她走。

    这时顾宛芷却发出了邀请,赵老师,你抬起头。

    这句魔咒终于将两人推到不可转圜的境地,赵成文抬起头,在那副绝美身姿面前他就差顶礼膜拜。他将她抱放床上,压上她的身体。她身体颤抖,连牙根都在打颤,她面如死灰的闭着眼,握床单的双手差点僵硬到痉挛。

    赵成文从内心里想好好待顾宛芷,可是她满身是芳香,那肌肤滑入凝脂,日月生辉。他体内责乱窜,才吻着她的唇便克制不住弯曲了她的腿,艰难的挤了进去。

    那是非常不成功的一次历练,本来吃了那样的药他应该斗如蒙牛,可是她太紧窒又干涩,他只动了几下便泻入了她的身体。而且才刚完事,她便推开他下了床,她穿上衣服便逃出了门外。

    赵成文悔恨的同时,赵家二老羞红了脸。这赵奶奶是掐好了时间,让二老在两人成好事的时候回家的。这房间隔音效果不好,虽然只能听见顾宛芷小声的抽泣,但赵成文那亢奋的低吼及房间的异响,他们怎不会猜测到情况。

    这次约会只是一个起点,真正起到关键作用的是那次挟持。

    那个音乐制作人将顾宛芷绑架到酒店的一个房间,强行给她惯了性药。那药极强,纵然她忿恨的想自杀,但被那男人拥着还有说不清的快感,她想拼尽最后一口气咬舌自尽时,门突然被打开。原来赵成文被门边两个保镖制服住,而他最后一秒踹开了房门。

    音乐制作人是将顾宛芷咬舌的动作看在眼里的,他觉得这是奇耻大辱。他听见顾宛芷慌张又心疼,满含情意的叫了声“赵老师”后,他就知道两人有情。当时他变态心理发作,命令保镖将赵成文绑了,趴开他的裤头露出那玩意。顾宛芷羞红脸,却升腾起不祥感。果然那音乐制作人是要顾宛芷主动取悦他,否则就废了照成了。她是誓死不从的,赵成文更是让她不要答应他,大不了两人一起死。她才犹豫,就听见赵成文一声闷哼。

    正巧这时房门被撞开,保安瞬间制服了两保镖和那音乐制作人,并送至警察厅。房间里只剩两人时,顾宛芷跑上前将赵成文拥抱进怀里。这赵成文也不是个好人,他明明知道自己没事,却硬拽着顾宛芷说,

    “我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行了,你会嫌弃我吗?”

    顾宛芷去看他老二,那家伙分明高高昂起了头。她想反驳却又听他露骨的说,“我现在试着勃,起有些疼,我不知道自己行不行了。”

    顾宛芷本来就中着性药,她又心疼着赵成文。于是再次宽衣解带和他抱成一团,这次不及想其他,她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他极尽本领去挑逗她,埋她胸口吮,吸那诱人的白兔,最后在她湿润时,拉她做他身上。

    两人鱼水之欢后,顾宛芷仍不放心陪赵成文去检查。医生明明说他不碍事,他却悄悄和顾宛芷说,医生说暂时没有大碍,但要注意观察。一定要一段时间体验一次,发现不正常就要立即住院。可见赵成文这厮是多么可耻。

    此后两人生活真是蜜里调油,赵成文恨不得每晚和她温存一处,共登巫山极乐。顾宛芷被他吃的死死的,也只好任期宰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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