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林天不着痕迹的从轿车后视镜里窥视后方的慕容擎仓和夏以菱,他大跌眼镜。

    本来慕容擎仓和夏以菱都是坐在后座位上,有一定距离。但慕容擎仓不断挪近夏以菱,害得夏以菱紧贴车壁怒瞪他一眼。而慕容擎仓却趁机握住她的玉手,用缠绵暧昧的眼光瞅她。夏以菱似被烫伤,迅速眺望窗外,玉手在甩了很多次后任命的被慕容擎仓握在手心。

    林天猜测他的总裁昨晚是得手了,并且非常成功。林天当即沾沾自喜并引以为豪了,看,还不是亏了他买的那件情趣内衣。

    此刻夏以菱尴尬到极点,她胡乱的不知想什么。身边的慕容擎仓更恶意的将粗粝的指尖滑向她娇嫩的手心,她瞬间挺直腰杆。脑海里不觉浮现起昨晚的场景,她似火烧。

    昨晚他强了她,动作如一气呵成,速度还那般快,她本来就没有挣扎反抗的能力,白白被他轻薄一回。即使那段对话后她有些意乱情迷,但她终究是怨他的。她恨恨的想,只当是被狗咬一回。

    慕容擎仓似看穿她,他挤了进去硬是不动,他想吻她,她别开脸,他却低低的笑两声。他急促却轻柔的吻她侧脸,啃噬她精致的锁骨,他在她身上制造一波波颤人的涟漪,最后在她耳边低喃。

    “三儿,这三年你越发美了,欲妩还媚,让我怎么爱都不够。”他边说边揉捏她饱满的丰盈,“这里变大,连这里都变翘了。”他恶意在她臀上握了两把。

    “卑鄙,无耻,下流,”夏以菱羞到钻地缝,却咬牙切齿,“你这人龌蹉到极点了。”

    “呵呵,”慕容擎仓不予理睬,他低哑蛊惑着醇音,“这个姿势你喜欢吗,舒服吗?要不,我们到床上去做?”

    “滚,要做就请你快点。”夏以菱双颊像蒸熟的柿子。

    “三儿,你好紧,做了这些次仍像处女般…”

    “慕容擎仓…”她终于受不了他的黄段子,侧过脸怒斥他。

    慕容擎仓眸里绽放出晚霞般的绚烂,他大掌迅速叩过她的头颅,攫取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夏以菱忙去推他,他竟松开。

    “叫我名字,我就喜欢你叫我名字。”

    夏以菱到这时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却发现越辩驳越出错,她又别开脸,他却在她毫无准备的时候直顶她花心,空气中全是糜艳的“噼啪”声,她双手死死按住墙上,贝齿咬紧下唇不致于呻,吟出声。

    “三儿,既然快活就叫出来,别忍着。明明这么湿,你也想要,那就把你交给我,我去让你…欲仙欲死的。”

    “慕容擎仓…”夏以菱脸上要滴出血,“请你赶紧做,别再羞辱我了。”

    “好啊,”仿佛慵懒的天籁,不过是蒙上一层骇人的情潮,“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可不要求饶。”

    后来的后来她再坚持不住,瘫软在他怀里。她一次次被他推上极乐,他也泄了几次却硬顶着她不放,他疯狂的在她身上制造青紫痕迹,待昂挺又疯了般在她体内驰骋。

    她双臂圈上他的颈脖,终于认了输,“够了,够了,不要了…”

    他抱她去冲洗,他想拥着她入眠。可是她终找了借口将他赶出房间,她拉棉被捂住脸,一宿未眠。

    “喂,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似乎慕容擎仓每带她来一个地方,她总习惯性的问这句话。其实她知道,她不过是害怕。

    “跟我来,我带你去听音乐会。”

    慕容擎仓拉着夏以菱来到一间庄严肃穆的音乐大厅,他们走进去时音乐会已经开始了。夏以菱看清台上演奏的两人,如遭电击般颤抖的战栗,慕容擎仓微笑宠溺的拥紧她的肩,将她带坐到后排座位上。

    演奏的是顾宛芷和赵成文。这三年顾宛芷依旧是清澈如水的模样,只不过她素美的脸颊上化了层淡淡却精致的妆,眉黛如画,美胜琼花。仍是一头柔顺的乌发,发间精巧镶嵌着宝石般海蓝的发卡,发底海潮般眷秀的大波浪。也是一身白色衣裙,不过是蕾丝镂空的丝绸,束腰展裙。裙底是一圈圈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金丝线勾着,闪耀拖曳。裙外罩着淡黄色的纱,亲烟飘渺却耀眼光辉。

    顾宛芷正演奏着小提琴,不盈一握的窈窕风姿竟是风华,她淡静甜美的微笑,举手投足道不清的自信从容。关键是她有一双眼睛,那眼睛。。。令夏以菱再度泪流满面。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那双眼有海阔天空的宽广,仿佛预示了人间所有风霜苦难,依旧博爱包容。仿佛见证了红尘所有崎岖嫌恶,依旧淡定从容。那是双失而复得的眼睛,因饱经忧患越发温厚,因留尽泪水越发明清。

    她的身旁坐着赵成文,这三年他成熟了,渐渐充郁了男人的品味和担当。他脸上蓄了些青渣,却依旧青春向上,活力四射。

    这是首合奏,配合的天衣无缝,细水长流。明亮欢快的节奏响斥整个大厅,人们深深陶醉着。原来这世间快意恩仇不过如此,所谓的鹣鲽情深,鸳鸯戏水不过如此。

    夏以菱看着顾宛芷和赵成文频频眼神的交流,深情的碰撞。她捂住脸,呜咽出声,她似喃喃自语,“姐姐…”

    是啊,这刻她脑海里某个模糊的记忆和眼前这人完全重合,多少次午夜梦回,总有双温暖的手掌抚去她的泪珠,“三儿,别怕,有姐姐在。”也总有双柔弱的肩膀承载了她所有的痛和伤,给她奋斗的动力,是她休憩的港湾。她总会说,“三儿,要是没了你姐姐该怎么办啊?”

    是啊是啊,她想起来了。她想起了那个10年顾家那个可怕的黑夜,想起了夏家的阴谋,想起了她和慕容子轩的恩怨纠结。她哭了,哽咽的不能自主,像是孩子。

    突然有一双手掌握住她抖瑟的双肩,将她纳入怀。她听见那人在耳边说,“三儿,别哭,人生总会有磨难。可是所有的磨难就是为了等候柳暗花明的时刻,现在,所有人都很幸福。”

    (是啊,是该到幸福的时刻了。今天,就2000更新了,再次鞠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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