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那帮人是?”夏以菱问。

    “是倪岩海的部下。”沈曼妮稍加思量,低沉的说。

    “倪岩海?”夏以菱脑海中浮现那日宴会和倪岩海的初见,这个男人一眼便是军人的雷烈傲风,鹰隼锐眼比之倪剑旭更加沉稳,内敛,睿智,可怕。“他什么意思?”夏以菱有些不懂。

    “呵呵,他不过也是个矛盾体。一方面他是军人,忠诚于党,服务人民。他深知他父亲的罪孽不值得宽恕原谅,他应该大义灭亲,肃清军风。可另一方面,那毕竟是他父亲,他。。。”他是恨痛了自己的。

    夏以菱看着沈曼妮晦涩隐藏的眸,她的秀眉拧成一条忧愁的“川”,夏以菱突然想起倪岩海和沈曼妮是旧识,他们有着怎样的过往?

    “以菱,有一件事真的很对不起,因为你的离开擎仓根本无法配合治疗,所以我导师筛除了他关于你替他试毒以及陪伴的所有记忆。”

    夏以菱有些惊讶,她不知道。自从慕容擎仓离开后,两人也没有好好谈过。夏以菱微笑着摇头,“那是迫不得已,我不怪你们。是我要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让他恢复了健康。”

    沈曼妮点头,“以菱,你自己要好好保重身体,你与擎仓都要好好的生活下去。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夏以菱想叫住沈曼妮,但沈曼妮已经打了出租车离开。夏以菱觉得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向开朗,活泼,坦诚的沈曼妮今日有些忧郁,感伤,她像是在割舍着什么。夏以菱记起沈曼妮对那帮男人说的地址发她手机上,沈曼妮和倪岩海是在进行着交易吗?

    夏以菱迅速开车,追了上去。

    沈曼妮来到指定的酒店房间,门是半掩的,她走进去关门。倪岩海今日是圆领T恤,军绿色的裤子,他身上青草混合着汗水味道,他刚从军营训练场上来。听见响声,他转过身,幽邃冰冷的目光锁定着沈曼妮。

    “倪岩海,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沈曼妮脸色苍白,语气不善。有些人可以一见钟情成恋人,有些人可以心生怜惜成知己,而他和她从第一次见面就互看不顺眼,注定是敌人,仇人。

    “什么意思,就是那些意思啊。”倪岩海坐在凳上,标准的军姿。

    “倪岩海,既然做出选择就做的潇洒彻底点,不要让我在讨厌你的基础上再看不起你。你明明就不想包庇你父亲,那为何还要堵着我,逼我来这里?”

    “我父亲是…犯罪就要受国法制裁,这是军纪,法规。但是揭发打垮我父亲的不可以是你,你不是最讨人喜欢,小小年纪左右逢源哄骗着所有人开心吗?我父亲真心喜欢你,他还抱过你,你怎么这么忍心?”

    沈曼妮抖动着唇说不出话,倪岩海说的不错,倪剑旭对她像亲生女儿。有次倪岩海拽着她的小辫子用打火机烧,她吓的哇哇大哭,倪剑旭赶来当场就给了他一巴掌,罚他跪在地上两天两夜不给吃饭。

    “叔叔…被利益权贵迷惑了本性,我不能…叔叔害的擎仓好惨,那些同样是无辜的人,叔叔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呵呵,”倪岩海轻笑两声,他仿佛也不气,只是锁骨处精瘦的皮肤里青筋暴跳。“是慕容擎仓吗?没想到你的眼光还不错。怎么想帮助他解决了我父亲向他谄媚,想让他对你刮目相看?真可惜了,那个夏以菱我也见了,那个温柔能溢出水,倔强坚强到骨子有股韧性的女人,你能和她比?”

    沈曼妮闭上眼,她努力捏着拳不泄露出情绪。就算她再大度,慕容擎仓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她暂时还不能释怀他和夏以菱间九死不悔的深爱。倪岩海的句句羞辱都戳到点上,她和他也相识了20多年,她在他眼里竟是那样的人,连一个陌生女人都比不上吗?

    “我是幻想过擎仓会喜欢我,但我没有邀功献媚。擎仓从一开始就没给我机会,我们之间不会一场交易。我充当她的女朋友,研究他身上的毒素,他接近我爸,对抗…倪叔叔。”

    沈曼妮这些话令倪岩海再笑不下去,他脸上乌云密布,泥浆翻滚。他蓦然站起身走到沈曼妮面前,“原来你也是别人不要的破鞋。”

    “你…”沈曼妮伸出手臂想给他一巴掌,但倪岩海已稳稳接住,她的力气怎能与他对抗,她只好瞪着他,“你无耻。”

    “哼,这就无耻了。那我可以告诉你,这才是无耻的第一步。”倪岩海说完便将她甩到床上。

    “你做什么?”沈曼妮惊慌起身,倪岩海像猛兽般覆压在她身上。

    “你说我做什么,你来这里没想过我要做什么吗?这是酒店,我们在开房,当然要做些男女间应该做的事情了。沈曼妮,我最讨厌你这副模样,装可怜真矫情。你不是总爱表现自己吗,你不是哄的我爸爸给我们订了亲吗?慕容擎仓不肯要你,我倒要你这副身体是不是和你的心一样丑陋。”

    “你滚开,你滚开。”沈曼妮啃咬着,厮打着,脚踢着,可是身上的人纹丝未动。

    “你又要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了吗,沈曼妮,在我面前你就省省吧。”倪岩海双腿夹住沈曼妮的腰腹,迅速脱了上衣。他抽出皮带,将沈曼妮的手绑缚在身后,他褪尽所有衣物,他不得不承认他现在被勾起了欲,望。

    “倪岩海,你混蛋。”沈曼妮的眼泪不争气流下来,她害怕了,绝望了。可是她的软弱并没有平息身上的欲火,她听见“嘶”的一声,身上一凉。

    “啊。”沈曼妮尖叫,她是纯洁清白的,她没有恋爱,就连亲吻也没有。她双手不能动无法挡着胸前的春光,她羞愧恼怒的夹紧双腿。而倪岩海双眼簇着两团火焰,恨不得立即将她生吞活剥了。

    他拽开她的胸衣,不顾她激烈的反抗和尖叫撕裂她的内裤,“再叫大声一点,我喜欢你叫出来。”他面目扭曲。

    “倪岩海,我求你,别…”沈曼妮投降了。可倪岩海已经弯曲她的腿,猛烈穿刺她的下体。他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生厌恶,可欲望已挺拔刚硬,他喜欢征服她,喜欢她在他身下求她。

    倪岩海试图冲进去,可能因为干涩和紧致,他没能成功。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最大,下腹用力一挺,终于冲了进去。

    “啊…痛…好痛…”沈曼妮全身痉,挛,她下唇咬出血迹,眼泪婆娑往下掉。仿佛有人拿着钢管刺穿她的体内,将她生生撕裂两半。

    倪岩海没想过她的滋味会这般好,她那般紧密的夹着他。他腰眼一麻,浑身骨头都酥的快散架。她皮肤白皙细嫩,像新生儿的皮肤,馨香滑腻。她的身材很丰满,骨肉匀称。

    他在她体内开始不受控制,他按住她的腰,不顾她的哭泣,乞求和痛苦,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倪岩海很讨厌夏妍姗。那是春节,沈曼妮的父母带着仅4岁的她到他家拜年,她穿着红马甲,扎着两根小辫子,脸蛋红扑扑,双眼炯炯有神四处好奇的张望。她甜甜的站在他父亲面前,娇声嗲气的向他父亲拜年,要红包。她本来就是讨喜的模样,喜欢笑,小嘴又甜,当时他家所有亲戚都围绕她身边,夸赞她的聪明漂亮,她就像是快乐的小公主。

    倪岩海从小就内向,寡言少语。他根本接受不了身边突然多了个这样叽叽喳喳,娇里娇气的千金大小姐。这位大小姐会流鼻涕,受委屈会大哭,看见老鼠蟑螂抱头逃跑。她永远长不大,就喜欢黏着爸爸妈妈。她虚伪假装,哄骗着周遭所有人。

    不知为啥,她和别的小朋友总是玩的很好,但却是不喜欢他。本来他也不喜欢她,这也称了他的意。于是成长中,他们跌跌撞撞,明里暗里过招几百次。这都以他的胜利而结束,然后讨来她的告状,他父亲的责罚。

    倪岩海不喜欢娇弱胆小的女人,他想要的必然是能并肩作战,和他共同承担枪林弹雨的女人。他眼神浮现一张俏脸,一种飒爽的英姿,他欲望愈发澎湃,在沈曼妮体内越发驰骋抽动。

    倪岩海停下来看沈曼妮,她脸色苍白,泪流满面,她闭着眼像咬着牙像受凌迟。他越发讨厌她的模样,可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沈曼妮别有一番风情。

    “如果不想痛死,最好就让下面弄出点水来。”倪岩海心情不错的好心提醒。

    沈曼妮不说话,倪岩海轻笑。他低头看两人结合的地方,他看见床单上有抹刺眼的鲜红。

    “哼,呵呵,你竟然还是处女。”倪岩海不但不疼惜,越发讽刺。

    “不要废话,麻烦你快点做。”沈曼妮颤抖着声说道。

    倪岩海闻言低下头,他接近她的耳垂,通园玉润,他忍不住便伸出舌舔了一下。沈曼妮身体一颤,她重新咬了牙。倪岩海已轻笑出声,低喃道,“你大概还不知道我那方面有多强,不到半小时我怎么可能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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