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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呆住,喂她吃?

    一时之间她还没能意会出李熙话中的用意,只见他把菜塞进嘴里,咬了咬,猛然心中大惊,已经知道他的企图了,急得大叫。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他此刻的神情可真邪气,打算用嘴对嘴来喂她,吓得她用手抵挡,拼死挣扎,可她哪能制得住李熙的力量,他的武功比她高强多了。

    他表现得很明白,一点也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来喂她,而且乐意之至,眼看他的嘴就要贴上,她赶紧弃械投降。

    「我自己吃!」她惊叫得改口。

    李熙停止了动作,扬着眉看她。「是吗?」

    「是,我原意吃,我好饿,我、我自己。」她认输了,虽然很不争气,可是她根本没得选择,慌张的从他手中抢过筷子,拿起饭碗,急急的吃着,就怕他又要威胁着用嘴喂她。

    李熙再度长叹一口气。「唉,好吧。」

    这个可恨的家伙,明明就是故意要逼她吃饭,目的达到了,居然还给她摆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到底是谁比较委屈啊!

    她想离开他的怀抱,但他可不放手,不得已只好继续坐在他腿上,快快把这顿饭吃完才能赶紧解脱。

    李熙一手圈在她腰间,另一手的手肘靠在桌上,手掌撑着侧脸,唇角带笑的欣赏她吃饭模样。

    在他的「监督」下,她因吃得太急,而不小心呛到了。

    「咳——咳咳——」

    他宠爱地轻拍她的背,帮她顺顺气,轻声斥责。「吃慢点,瞧你呛的。」

    她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也不想想是谁害她的,呜呜呜,看来绝食这一招是无用了,这人不但城府深,还很奸诈,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结果,她不但乖乖吃饭,还把饭菜吃得一干二净。

    事实证明,苦肉计完全对付不了李熙,反倒给了他更多占便宜的机会。

    不仅如此,当夜晚来临时,李熙还要搂着她睡觉,吓得她躲到一旁,红着脸指着他大骂。「你想干什么?」

    「睡觉啊。」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回答。

    「床就一张,怎么睡?」

    「一起挤喽。」

    亏他说得出口,他想一起挤,她可不愿意。

    「我打地铺。」她咬牙道,才不让他得逞。

    李熙耸耸肩。「随你。」说完,还自己脱了鞋,爬上床,把衣袍脱了,只穿一件中衣躺下,准备呼呼大睡。

    她见鬼的瞪着他,有没有搞错啊?他自己的床不去睡,跑来占她的,真是鸠占鹊巢,可恨至极!

    她气呼呼的鼓着双颊,没有床睡又如何,她连墓地都睡过,打地铺又算什么。

    于是第一天,她睡地上,但是隔天醒来,不知怎么的,她竟然在床上,而且还是在他怀里,夜里什么时候被他抱上床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她决定去睡花厅,在桌前的椅子坐着,双手趴在桌上睡,可隔天醒来,又发现在自己被他抱上床,同样睡在他怀里。

    她又羞又愤,第三天索性不睡了,熬它一整夜,看他能奈她何?

    说也奇怪,她居然还是呼噜呼噜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是在他的怀抱里,居然抱关他一夜好眠,害她又惭愧又羞愤,而这人笑得好得意,最后她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李熙点了她的睡穴,她才会完全无所觉。

    她能怎么办?完全被这人吃得死死的,既然怎么样都头不过他,最后只得很认命的乖乖与他同床。

    起初她以为李熙会趁此大占她便宜,反正被他欺负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严阵以待,随时有小羔羊被大野狼吞吃入腹的觉悟,但意外的,他只是搂着她同眠,没像先前那样对她上下其手。

    他什么都没做,就只是搂着她同眠,而她则紧张了大半夜,直到听闻他调匀的呼的,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她悄悄睁开眼,就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审视他的容颜,当他睡着时,是那么安详、那么平静,一如她第一次在古墓见到他时的第一眼,令她怦然心动。

    她一时看得痴了,不禁自问,他是二皇子,还是阿古?是有心,抑或无心?

    说有心,他又不肯放她走,非要找到曲老头,这时的他总给人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霸气。

    说他无心,他不准她饿着,也不准她晚上睡不好,所以点了她睡穴,等到她认命的乖乖回床上睡,他便不逼迫她了,自个儿睡得惬意,留她一人剪不断、理还乱,为情迷惑。

    但她不会忘记这人有多么会假装,他可以假装失忆、假装双腿没康复,他有太多事情没告诉她,但她知道他在策划着一些事情,怕他泄密误了他的大事,在抓到曲老头之前,她还有利用价值。

    与他相处一段时日后,她学聪明了,既然与李熙正面无法反抗,明的不行,她就暗着来。

    她不再绝食,李熙命人送来的美食佳肴她全都乖乖的吃光,到了晚上,她沐浴净身,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的。

    当夜幕降临,李熙如往常地来到她房里,掀帘进入内室,站在床边的她,已准备好迎接他。

    「殿下。」她学着其他婢女一般,对他福了福身子,行叩见礼。

    李熙扬了下眉,心想今日她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对他如此恭敬有礼?真难得。

    他缓缓上前,伸手扶起她,托起她的下巴,视线在她脸上打量。

    「怎么今天对本皇子这么好?」

    她早已想好了说词,含羞地恭敬回答。「回殿下的话,燕儿仔细检讨过,其实殿下待燕甚好,燕儿应心存感激,不该对殿下不敬。」

    在他审视的目光下,她冷静的露出羞涩笑容,特意讨好他,如此一来,她才有机可乘。

    李熙继续打量她,眼中有着赞许。

    「这也是为什么你今天有乖乖把饭吃完的原因?」

    「殿下盛意,燕儿不敢不从。」

    李熙微挑着眉,这丫头今天怎么变得这么乖?不但态度恭谨,问话柔顺,也不像先前那般反搞他了,她突然这么顺从,还真令他意外。

    「殿下,你累了吧,燕儿为你宽衣。」她借故服待他更衣,来躲开他审视的目光,就怕真的被他看出什么。

    李熙眸底闪过一抹光,唇角微扬。「燕儿今日特别勤劳,居然主动服待我,可真难得。」

    「也没什么,是燕儿想通了嘛,殿下待儿好,燕儿为殿下做一些事,也是应该的。」

    她看过彤儿和玉霜伺候他,有样学样的为他把袍给脱下,事实上,她这么做当然是另有目的,既然她正面打不过李熙,那就从背面来。

    趁着为他脱下外袍时,顺理成章的站在他后方,然后暗地里运力于手,往他的后脑久劈去,可无巧不巧的,李熙突然弯身,害她劈了个空。

    李熙转身时,她赶忙收起动作,还面带笑容的望着他。

    「燕儿,这是你掉的吗?」他手上拿着从地上拾起的玉佩,她一看,果然是她的。

    「啊,是的。」她赶紧摸着自己的脖子,这才发现平日戴在脖子上的玉佩,居然松落了,不由得暗骂自己错失了良机,不怕不怕,还有机会。

    她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一定要镇定,趁着李熙在铜镜前坐下,为他拿下头冠时,缓缓用梳子为他梳发,脑中灵机一动。

    「殿下,我为你揉揉肩,去除您的疲劳吧。」

    「燕儿真体恤我,好啊。」

    她立刻很勤劳的为他按摩肩颈,别小看她,她常帮曲老头按摩肩膀去除酸痛疲劳,会让人舒服得想睡觉。

    按着按着,果然从铜镜里瞧见李熙满足得闭上眼。

    机会又来了,她一手帮他揉按脖子,一手悄悄的运劲,打算趁其不备将他打昏,正当她准备下手时,李熙突然喊她一声。

    「燕儿。」

    这一喊害她吓得缩回手。「啊?什、什么事?」

    「你按摩的功夫不错,但就是力道差了点。」

    「是吗?殿下嫌力道不够?」

    「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她缓缓眯细了眼。「没问题,既然殿下喜欢,我就用力一点。」她在心中暗骂,好啊,这可是你自找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机不可失,她举起手,用力朝他后脑劈下去。

    李熙不但没晕,还高兴地对她道:「好舒服,这里也帮我用力打一打。」他顺手指指自己的……

    宁紫燕不信,再度运气,凝力于掌,用力往他肩上劈去,想不到李熙不但没事,反倒是她感到自己好像打在石头上,累得手都疼了。

    妈呀!这人的身子是铁打的吗?他看起来没事,她的手却疼得要命。

    「燕儿,你累了吗?」

    她强忍着骂人的冲动,欲哭无泪的说:「是呀,我手又累又酸。」真是痛死她了。

    「既然如此,换我来帮燕儿效劳吧。」

    啊?

    她呆住,就见李熙转过身,兴致勃勃的伸手要帮她按摩,吓得她忙摇手。

    「不必了殿下,我不需要。」

    「别客气,我来帮你捏捏吧。」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把自己两边的袖子拉高,不介意也伺候伺候她。

    别开玩笑了!她才不要呢!

    「殿下身分何等高贵,怎能让殿下来服侍我呢,不成体统,不成体统。」她心慌意乱的连连退后,不只两手用力摇,连头也摇得如博浪鼓似的。

    「在燕儿面前,我不是皇子,而是阿古,燕儿也别我是殿下。」他嘴笑着,眼儿也笑眯着,一副势在必行的表情,心下暗笑,这丫头暗中偷袭他,以为他不知道吗?就说她今儿个怎么变得如此温柔婉约,乖顺得像只小猫,原来是在打这鬼主意。

    既然她想玩,他就陪她玩玩!

    燕儿想逃,可她才逃出半步,就被李熙轻松的抓住,打横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殿下,不要呀。」她手足无措的求饶。

    他眼神转为幽深,唇边的笑意也更深了。「放心,我按摩的功夫也是不错的。」

    「不用了——啊C痒啊——你不是说按摩吗?怎么按到胸前来——哎呀,别乱摸呀——」她尖叫着,因为他一双不规矩的大掌这儿摸摸、那儿揉揉,挑的全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从哀求、尖叫,不知不觉变成了呻吟,李熙不但给她「全身」按摩,还手口并用,这一夜,在他独门的按摩功夫下,她再度彻底的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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