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代号唐刀
    “啪啪啪”。.这时一名身穿丛林迷彩身材魁梧的大约40来岁男子从钟乳石后面走了出来,边走边操着生硬的普通话说道:“我一直怀疑我手下在骗我,现在我相信了,我相信我的分会是被你们几个摧毁的。你们居然能找到我苦心经营了5年的基地,还摧毁了我的直升机。”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杀人的罪名嫁祸给我的老班长。你的手段很高明,但是我想再怎么高明,你也不会知道他已经越狱了,而且时间这么精确,老班长才越狱,那里就死人了,而且手法如此相似。一石二鸟啊,一方面让老百姓觉得那是血祭,你利用迷信迷惑老百姓,一方面转接警察的注意力,让警察以为那是老班长干的,你却可以金蝉脱壳,只是你杀的那些人,和你收购了那块地,引起了我的怀疑。所以就不请自来了。”岳飞志盯着丛林迷彩说道。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你的智慧 ,但是你知道吗?这里是MD,不是Z国。”

    “上次也不是在Z国,我们还是灭了你的分会,因为你们的罪行已经违反了Z国的法律。而且……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在Z国有多少贪官被你收买了,这些蛀虫一定要绳之以法。”

    “就凭你吗?”这时从钟乳石后面又走出一个梳着大背头,带着金丝眼镜的50多岁的男人带着一副轻蔑的眼神看着他们说道。

    “是我们?”

    “哼哼,三个人?”

    “你是Z国政府吧?小学的数学都不会,上过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这里有5个人。”

    “我你们都不认识?我是G省省长。”

    “哼哼,副的吗?”

    “我滴个神呐,终于等到大鱼了。”刘毅轩激动的说道。

    “放我下来,岳飞志。”张哈娃的精神好了许多,他本来就是因为劳累过度,经过休息以后,体能基本恢复的差不多了。

    刘毅轩一门心思想钓大鱼,结果被大鱼给钓了,300多支乌洞洞的枪口对准着他们5个人,即便浑身是手,也一样被打成筛子。

    五个人被蒙上头罩,五花大绑,七拐八弯的走了好一阵子,当岳飞志的头罩被摘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一个满是各种刑具的牢房里,在身边还有张哈娃。牢房大约有4,5十个平方,是个山洞三面是岩石,一面用擀面杖粗细的钢筋做了牢门,除了他们俩以外还有几个满身是血的人跟耶稣一样被钉在十字架上,这个十几家跟他们在青莲教分会的时候那个绑孝子的柱子是一样的。不同的是这几个人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垂着脑袋,奄奄一息。

    “喂,喂,喂。”张哈娃想问问看他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个人慢慢的抬起头,眯着已经被打的只剩一条缝的眼睛,喉咙里发出了几声呜呜声,什么也没说。

    “喂,你们是什么人?”那人又抬头发出了几声呜呜声。

    “别费劲了,他们已经开不了口了。”这时迷彩服已经站在牢门外面,冷笑着看着他们。

    “我的战友呢?你把他们带去哪里了?”张哈娃看着迷彩服怒目圆睁。

    “哼,你们放心,我暂时还不会杀他们,他们现在跟你们一样,很好。”迷彩服边说边示意哨兵打开牢门。

    “你们所说的老班长可是杨震?”此时迷彩服一改刚才高傲的眼神,反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崇敬。

    岳飞志跟张哈娃相视一望,然后又讥讽的笑着看着迷彩服。

    迷彩服表情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们不会说,我也知道任何审讯对你们都是多余的。当然了我也没什么药审讯你们的,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口中的老班长就是杨震,那个独眼枪神。”

    张哈娃惊讶的睁大眼睛,但是马上又恢复神态。岳飞志也很惊讶不过是没有流露于表情。只是他不明白,他怎么会认识老班长呢?难道他们以前打过交道?岳飞志想着似乎很有兴趣继续听他往下说。

    “只是我不明白,中G到底给你们吃了什么药,杨震一名退役的老兵,自身都难保,还屡屡跟我过不去。我曾经开出100万欧元年薪,美国绿卡,他都不答应,中G能给他什么?十年牢狱,十年牢狱。”

    “这是Z国军人的信仰,你不会懂。”张哈娃义正言辞的说道。

    “信仰?你看看,你们国家有多少高官在出卖自己的国家?一个女人就可以救可以收买,为这样的政府效力,你不觉得迂腐吗?”

    “你搞错了,我们不是为政府服务,是为国家,是为这个已经千疮百孔的国家,铲除蛀虫。总有一天大象和蚊子统统被铲除。”岳飞志紧咬着牙关说道。

    “老实说,我很敬佩你们的精神,我的部下就是缺乏你们这种精神,所以我明天想让你帮个忙,我会当众审讯你们,让我的部下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军人。”迷彩服说完摇着头走出了牢门。

    “当众审讯,他们是想见识一下Z国军人的反审讯能力吗?”张哈娃不以为然的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被脱光上衣押到了大溶洞里,绑在了十字架上,面前整整齐齐的站着三百多荷枪实弹的士兵。十字架下,是成排的刑具,有鞭子,火炉,烙铁,几十种大小不一的刀子,还有针,棍子,钉子等等。几名膀大腰圆的刽子手站在一边。教官似乎是得到了医治,脚上包扎了纱布,但是脸色依然苍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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